人不能耍太多的小聪明,要不很容易被打脸!孙家主总以为梁老板逃掉了,所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梁老板身上,他就可以开脱了。

    梁老板是想逃的,但没逃掉,他是从后门偷偷溜走的,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逃跑,东拐西弯绕着小巷走,结果距离就远了许多,而周小虎得到消息后直奔城门。

    梁老板都还没逃出城,就被堵在城里面了,当他们出现在大街上,准备逃出城时,被埋伏在这里的护卫打了个措手不及。

    别看他们这些人是凶悍的水匪,但在这群护卫面前也不够看,一对一根本不是对手,更何况一群散兵游勇面对的是训练有素的护卫,而且还是结成攻击阵型的护卫,全部被放倒也不过是半盏茶的工夫!

    梁老板也是有几下子的,跟周小虎战了个旗鼓相当,周小虎这几年来,武功算是很有长进了,可是相对他的速度和耐力来说,武功却有些稀松平常,这也是他的软肋。

    好在周小虎的脑袋好用,只是缠住梁老板,并没有生死拼杀,自己有那么多护卫,把对方的人放倒了再捉梁老板易如反掌,再说就剩个梁老板,他还能飞上天不成,他敢逃,就用连弩招呼他!

    海州王江祥锋训练出来的护卫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空出手来的护卫一下子就把梁老板给围住了,一边是周小虎纠缠,一边是护卫结阵对付他,几个呼吸间,梁老板就被捆绑成了个粽子!

    孙家主还在堂上死命地抵赖说与他无关,都是梁老板的责任。

    突然一个衙差跑到大堂外,高声禀报道:“知府大人,梁老板已被海州王的护卫抓了回来,正在堂外听候!”

    孙家主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就好像脖子被人家死死掐住一样,突然间就发不出声音,呆若木鸡地跪在大堂上!

    回过神后,孙家主嘴巴都在打着哆嗦,喃喃自语道:梁老板不是逃了吗?怎么被抓住了?他为什么就被抓住了呢?就下完了!

    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案桌上,唐兆鸿威严地说道:“带上堂来!”

    砰的一声,绑成粽子的梁老板被重重地丢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重重地呼着气!

    只见,唐兆鸿又抽出了一只令牌丢在堂下:“来人,梁老板拒捕潜逃,先杖责20,以儆效尤!”

    领了令的衙差,抄起杀威棒就朝梁老板的屁股上招呼,大堂上顿时响起了有节奏的“啪啪”声。

    跪在旁边的孙家主,听着响声心里直抽抽,每响一下身体抖一下,显然是被吓到了,他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梁老板刚被押上堂,还没松绑,连话都不问,直接就打板子,换谁都受不了!

    这也是唐兆鸿做给海州王看的,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居然他的话不好使,拿人都拿不住,还要海州王的护卫帮忙。

    梁老板也算是条汉子,20杀威棒打下去居然没昏死,屁股都打得血肉模糊了,只见他趴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还没等梁老板把气喘匀了,唐兆鸿又开始问话:“梁老板,孙家主指证你,撞击海州王渡江船队,你是主谋,这事你认不认?”

    梁老板听了一个激灵,把头转向孙家主,目面目可憎地盯着他:“孙家主何故害我,陷我于死地?”

    做贼心虚的孙家主,哪里敢面对梁老板,把头转向一边没有理睬梁老板。

    都是多年的老狐狸,海州王和唐兆鸿看到孙家主这副表情,就知道这事跟孙家主绝对脱不了关系,刚才还义正词严地说与他无关,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梁老板见孙家主避而不答,于是向着唐兆鸿喊冤:“唐大人,草民冤枉呀!草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冲撞海州王啊,那可是堂堂正正的一个亲王,草民就算是有10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前些天孙家主向草民借30多条船,说他有一笔大生意要做,借用草民的船只和船夫几天时间,可没承想他居然用来撞击海州王的船队,这都是他恶人先告状,贼喊捉贼,请唐大人明察!”

    孙家主不可思议地望着梁老板,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四肢发达的梁老板,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梁老板虽然四肢发达,却头脑一点都不简单,能从水匪做到这么大的身家,至今都没暴露,能是简单的人物?

    别人所了解到的,只不过是人家想让你看到的。梁老板放出这么多烟幕弹,只不过是想让人看到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久而久之人们就认为他也是这么一个人,所以就放低对他的警惕和怀疑,也造就了今天孙家主错误判断。

    “孙家主,似乎跟你说得不一样,梁老板也指让你是主谋,他只不过借船借人给你罢了!”唐兆鸿戏谑地问着孙家主!

    “唐大人,草民冤枉,这都是梁老板血口喷人,他这是栽赃陷害!”孙家主色内厉苒说道。

    “唐大人,请容草民自辩,海州王刚到莱州府的时候,孙家主就召集城中,做渡船,货船和渔民生意的老板一起商议,要抵制海州王过江,要一起哄抬渡江的价格,狠狠宰海州王一笔。

    后来南州府那边过来船协助海州王渡江,孙家主就想出来撞击海州王船只,从中弄沉几艘自己的船,再讹诈海州王钱财的阴谋。

    孙家背靠的是朝廷兵部尚书陈骞陈大人。草民受他胁迫,不得已借船借人给他。

    草民知情不报的确有错。借船借人也有罪,但这些都是草民被迫无奈。

    再者堂上跪着的这些船工大部分都是孙家的,梁家的只是寥寥十数人,在借人之前,草民交代过他们尽量避免发生碰撞,草民相信就算发生了碰撞都是轻微的碰撞,绝对没有伤及海州王的人员。

    草民愿意赔偿海州王的损失,请大人明察,饶过这些船工和草民的性命!”

    梁老板说完用头不断地磕着地板,做出了深恶痛绝的表情和深深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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