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日番谷穿着一身单薄的青衣,就向着静延庭赶去。
冽冽的秋风,从他的衣领灌进他的身体,冻得他瑟瑟发抖。
他其实早在前两天就想明白了,自己梦境中莫名其妙出现的巨大冰龙。
屋内突然骤降的温度,再加上身体越发虚弱的奶奶,他其实根本没得选,他只能选择成为死神。
双手紧了紧自己怀中的包裹,包裹中是几件单薄的换洗衣物,这些就是日番谷的全部行李了。
“什么嘛?光说早上早上,到底是多早啊!”日番谷没忍住被寒风灌的打了个喷嚏,口中抱怨道。
这里除了那个大柱子一样的石雕根本什么都没有嘛?
“呜?”
日番谷顿时被吓了一跳,“石雕说话了?”
“真是没礼貌的小鬼啊,我可不是什么石雕啊!”巨大的石雕开口说道。
此时的日番谷才发现对方根本不是什么雕像,只是因为太过高大,自然而然让人产生了误解。
“呜!没想到竟然有人比我起的还早,兕丹坊真是失职了啊,呜呜呜!”说罢不管不顾,就这样哭了起来。
不是吧,静延庭竟然儿戏嘛?竟然让这个喜欢哭泣的家伙在这当石雕。
“喂!石雕先生,你说你是兕丹坊是吧!”因为两人的身高差距,日番谷不得不大声的说道。
“呜!不是兕丹坊是一贯坂兕丹坊啦。”兕丹坊暂时停止了哭泣,缓缓说道。
“唉,总之不管是兕丹坊还是贯坂兕丹坊,我想要进去静延庭,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吗?”日番谷紧了紧自己手中的包裹,张口问道。
“啊!是敌人!”
哪知兕丹坊突然跳了起来,大吼道,随后一拳狠狠向着日番谷砸了过来。
“混蛋!”,日番谷看着眼前比自己身高还大的拳头,顿时气的破口大骂。
身形猛地一滚,间不容发的躲开了兕丹坊的一击。
经历了昨天小桃子和陈封的蹂躏,现在的日番谷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还敢躲!看兕丹坊把你砸个稀巴烂!”兕丹坊怒吼一声,整个人犹如地动山摇一般向着日番谷扑去。
“还来?”日番谷顿时恼怒不已,“你再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矮子,你就算不客气又能拿我怎么样?”兕丹坊双手叉腰,毫不客气的嘲笑起了日番谷。
日番谷:(▼皿▼)
“这可是你自找的!”日番谷生气的说道。
日番谷抬起一只拳头,狠狠地和兕丹坊那只巨大的拳头撞击在了一起。
啊!
一声惨叫声发出,败退的竟然不是看上去身材矮小的日番谷,反而是那个身如铁塔,浑身肌肉的兕丹坊,此时再看向他的手腕,发现上面已经凝结了厚厚的一层坚冰。
“虽然看那家伙很不爽,但是那家伙说的确实对,死神的战斗就是灵压的战斗!你虽然长得高大,但是灵压不过是水罢了,而我的灵压则是坚冰!”
“你与我相碰,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日番谷淡淡的说道。
“呜呜呜!呜呜呜!兕丹坊要找妈妈,有人欺负我!呜呜呜!”兕丹坊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喂!你现在应该告诉我该怎么进去了吧?”日番谷一脸无语的说道。
然而兕丹坊不管不顾,就只管坐在那里哭,看的日番谷青筋直跳。
“喂!你在干什么?想要强闯静延庭嘛!”一名死神不知从哪里站了出来。
“我不是”日番谷连忙摆了摆手。
“什么?有人想要强闯静延庭!”
“哥哥你怎么了?!”
一名身高两米多高,堪堪能到兕丹坊小腿处的死神突然站了出来,此人浑身肌肉,同样长了一副大饼脸,若是忽略他们的身高的话,确实很像是一对亲兄弟,此人正是七番队第四席一贯坂慈楼坊。
此刻他的正担心的看着兕丹坊那被坚冰冻住的手掌。
“弟弟!呜呜呜,有人欺负我”兕丹坊一看慈楼坊来了,顿时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将自己的头埋在弟弟的胸前嚎啕大哭。
“可恶!你这家伙,为什么要欺负我的哥哥!”慈楼坊伸手揽住兕丹坊,对着日番谷厉声质问道。
“我不是,我没有!”日番谷大声说道。
“还敢说自己没有!那我哥哥手掌上的坚冰,到底是从何而来的!”慈楼坊喝道,随后他将自己的视线转向兕丹坊,“哥哥你告诉我,究竟是不是他欺负你?”
“就是他,就是他。”兕丹坊哭的像个孩子,连连点头。
“你现在还有什么狡辩的嘛?”
“坚冰确实是我做的,但是我真没欺负他啊,反而是他一上来就对我动手,我才”
“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我的哥哥天性善良,怎会一上来就与人动手,分明是你这匪徒,一上来就想要强闯静延庭,我哥哥职责所在,不得不对你出手罢了!”
慈楼坊义正言辞的说道。
日番谷闻言,顿时一脸的黑线。
“拔剑吧!今日你想进去静延庭,就只能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慈楼坊一脸怒气的说道,伸手将兕丹坊推开,“哥哥稍等片刻,弟弟这就为你报仇!”
“等等等等,你我根本就不认识吧,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刀剑相向,这好像有点不太合理吧?”日番谷无奈的问道。
“原来如此,你想要死个明白是吗?”
“不是啊!不是啊!根本不是这样啊!我说的是有误会啊!”
“在下是七番队第四席一贯坂慈楼坊!死在我的剑下,也算是你的荣耀了!”
“等等,在开战前我还有个疑问。”日番谷连忙摆手道。
“哼!从来就没有什么开战,不过让你带着疑问死去也不符合我的一贯作风,那么你就问吧,我可以略显慈悲为你解答。”
“那还真是多谢了啊!”日番谷一脸黑线,“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陈封这个人,这次其实是他让我来的。”
“陈封?哈哈哈哈!”
慈楼坊听闻这个名字之后忽然放声大笑,“你还真是想活想疯了啊!”
“怎么了?”日番谷皱眉问道,“这个人很出名嘛?”
“看来你真是一个什么都不明白的蠢货啊!”慈楼坊淡淡道,“和你所想的恰恰相反,这个人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不忍心看着你就这样迷茫的死去,大慈大悲的我就来和你解释一下吧,护庭十三队麾下死神无数!但是大多数都不过是一些杂鱼罢了,
而只有真正的强者才配拥有名字被其番队所知晓,而这样的强者也就有了另外的名字——席官!
只有成为席官才是真正的强者,每一个番队由强至弱又分为一到九席。
区区不才,正是七番队的第四席一贯坂慈楼坊!”
说到这里,慈楼坊嘴角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继续说道:
“而你那个所谓的陈封,我根本没听说过他的名字,所以他不过是个区区杂鱼罢了,根本不可能从我的手中救下你!”
此话一出,日番谷顿时满头大汗,他没想到昨天那个强的不像人的陈封,在静延庭内竟然只是杂鱼!
他现在真的有些动摇了,怀疑自己其实根本算不上天才了,看着高高耸立的杀气石,一时间心惊胆颤,好恐怖的静延庭!
哼!慈楼坊冷哼一声,抓住日番谷心神巨震的瞬间,抢先出手,若是偷袭能够速战速决,他也丝毫不在意是否光明正大,对他来说,只要胜利就足够了。
“喂喂喂!把别人说成杂鱼,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明明大家都是同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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