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被甩飞到空中,重重撞在树上,然后摔倒在地面。
“什么,东西。。。”
我挣扎着想爬起身,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右臂,居然自肩膀处断裂,肩膀往下的地方,全部消失不见,断口处更是血如泉涌。
“哇!!!”
肾上腺退去,我捂着断臂大叫起来,剧烈的疼痛,险些将我昏死过去。
“喳,喳。”
忽然,树丛中传出了稀疏声,树枝干木被不断踩断,似乎有生物在其中移动,而且,随着声音越来越近,还能听见肢体被咬碎的咀嚼声。
“嘶。。。”
我捂着断臂不断后退,直至靠在了一棵大树下。
“咔嚓,咔嚓。”
终于,面前的丛木被拨动开了,一个巨大的身形出现在我眼前,我看着面前毛茸的圆滚脑袋,恶心的信息不断传来,我最终意识到,将山间营地血洗的怪物,居然他奶奶的是一头黑熊!
“咕噜。”
黑熊从林间探出头来,看着一副十分憨态可掬的样子,要不是它嘴里还在啃着我的断臂,说不定还真被它骗过去。
“不是吧。。。”
我顾不上疼痛,艰难的靠在树干站起身来,贴着大树观察起面前的黑熊。
黑熊吐掉我的断臂,再度咧起嘴来,粘稠腥臭的口水不断滴在地上。
看见我贴着树干周旋的样子,黑熊似乎很是兴奋,巨大的身子往前一倾,突然咆哮起来。
“吼!!!”
我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模样,被黑熊这么一吼,更是站立不住,倒在了一旁的草丛中。
“吼,哈。。。”
黑熊似乎知道我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一颠一颠的朝我缓缓爬来。
我在地面上不断蠕动,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但黑熊已经来到了我身后。
“吼!”
黑熊大吼一声,然后用力咬住我的脚踝,再度将我甩动起来,我整个人就像个破布娃娃,被黑熊一下子横扫到树干上。
“额。。。”
脑子撞到树木上,我整个人几乎晕死过去,但浑身的疼痛,却是死死将我拽住,让我保持清醒。
“咯吱,咯。。。”
“啊。。。”
黑熊奋力啃咬,将我的左脚也啃断开来,而且,似乎是为了防止我晕过去,黑熊并没有在我左脚处过多停留,而是整个熊身踩到了我身上。
“唔。。。”
清楚的感受到身体内的骨头和内脏正被一点一点碾碎,我痛苦的大叫着。
“吼!!!”
黑熊一边用手扒拉着我,一边对着我的脑袋吼叫,尖锐的熊爪甚至掏入了我体内,往外拉扯出我的肠子。
“。。。”
我倒在地上,面如死灰,已经发不出一点呻吟。最后,黑熊似乎是玩够了,一口咬住我的后颈,然后用力一扯,将我的脑袋连着脊椎抽出,结束了我生命。。。
“哇!!!”
我尖叫着跳起身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象梦入口,正躺在白啾的电竞房里。
“啾,主人,你醒啦?!啾!”
白啾浮在空中,正不断凝聚着波动能量,替我疗伤。
“白,啾?真的是你么。。。”
我虚弱的呢喃道。
“噗噜,是的啾,主人,我们回到象梦入口了,啾。”
随着温和的波动能量不断涌入,我渐渐恢复了知觉。
“啊,刚刚还真以为要死了。”
我不断摸着自己的脖子,确认自己的脑袋还在完好挂在头上。
“啾,主人,系统,颁布新的任务了,你看,啾。”
白啾调出世界任务界面,上面果然显示了新的任务提示。
“狩猎之夜?”
回想起刚刚梦里的黑熊,我整个人还带着一股恶寒。
“算了,回头另外再找个时间看看吧。”
我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这里又添加了不少新设施,白啾甚至还设法整出了一个吧台。
“哎哟,你小子是会享受的哦。”
我走到吧台处,给自己调了一杯新加坡司令,清爽酸甜的鸡尾酒入口,让我整个人焕然一新。
“对了,白啾,我们在这里边,待了多久了?”
白啾也给自己打了杯牛奶,咕噜咕噜的说道,“噜,主人,差不多,两个小时吧,啾。”
我靠在吧台上,试着捋顺体内的波动能量。
“噢,那大概,外面才过了5分钟而已吧。”
我心里盘算着,如果外边的警察叔叔效率够高,我现在,大概在救护车上吧。
“哈哈,又要进医院了么?”
“啾,主人,但是,你的身体现在已经快好了呢,啾。”
“是是是,多亏了你呢。”
我用力按下白啾,将这小子压扁在吧台上。
“嗯,不过,感觉还是哪里不对劲呢,估计还要点时间吧。”
我再度运转波动能量,发现左肩和后背两处地方,依旧有滞顿感,大概是司理能量的影响,还没完全消退。
“对了,白啾,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在这有没有整些好玩的?”
“有的,主人,我们可以玩机器人对战喔,啾。”
白啾兴奋的将我带到另一处空白的平台,原本空无一物的平台上,此时赫然伫立着两架白啾状的巨大机器人。
“哈哈哈,白啾,你的审美也太差了吧。”
“啾?!白啾明明造了很久的说,啾。。。”
“哼哼,还是让我来教导你吧。”
。。。
正当我和白啾在象梦空间内活动时,栾舒音已经带着康照鳞跑远,上到了一辆加长厢车上。
“呼,这种事情,可没有下次了哦。”
栾舒音将康照鳞丢到车上,原地蹦跳了几下,觉得刚刚背着对方,影响自己长高发育了。
“唔。。。谢谢小姐。”
康照鳞此时近乎废人,虽然自己体内的离子雷已经被栾舒音抽出,但依旧有细小电弧在侵蚀着他。
“哼,爸爸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你接连失败,知道会有什么惩罚吧?”
栾舒音坐到车上,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了一盒高钙牛奶,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康照鳞低头不语,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中看不中用呢,居然还不如那个大叔。”
栾舒音不满的踢了踢对坐上晕死的康照鳞,随后,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爸爸,嗯,人我已经救回来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暴露。”
“嗯,辛苦了你,舒音。”
电话那头,正是栾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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