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次的穿越门和朱棣的龙帐一样可以移动,那就必须在长安城里给它找个‘家’。”李渊判断道。
李治接着道:“然后我们就可以各忙各的,李大夫去偶遇杜甫、李白他们,我去会会千古半帝李隆基。”
武德李二道:“你先去探探路,稍后我也会过去,李隆基这小子,我想揍他很久了。”
李豫扯了扯嘴角,没敢说话。
李中孚估摸着他们就是这安排:“时间宜早不宜迟,我打算明天就正式开始旅游,你们呢,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李治道:“我带人和你一起吧,买房放门的钱我来出。”
“也行,那就这样吧,我先上楼了。”
电梯门打开。
李中孚遇见了准备出电梯的朱鹤鸣:“鹤鸣,你忙不?”
“忙完了,怎么了李大哥?”
“开元时空的穿越门到手了,明天咱们就过去旅游。”
“太好了,我早就等着这天了,这就回洪武时空跟母后和皇兄他们说一声。”
“嗯,去吧,早点回来。”
“o啦。”
第二天。
一大早。
李中孚、朱鹤鸣、万贞儿、李治以及十几名扮成随从的禁卫在开元二十五年的大号穿越门下集合。
“走吧,我的手已经开始痒了。”李治道。
李中孚笑了笑:“你们稍等个一分钟,我先过去把门放在空旷地方。”
走进穿越门,来到开元时空,李中孚将门放在了山顶上。
等了一会儿,朱鹤鸣他们一起过来了。
“你们把门抬上,咱们下山。”李治四处一扫,对于目前所处的位置已经了如指掌。
来到大道上,李治给一名禁卫使了个眼色。
禁卫会意,伸手拦停了一支车队。
一番交涉,车队让出了一辆货车和一辆马车。
马车自然是给李中孚他们乘坐的。
货车则是用来放置木门。
因为车队的关系,守城士兵并没有查的太紧。
再加上李治的禁卫使了银钱,李中孚他们顺利进入了城中。
同样麻利而熟悉的买下一栋宅子后,禁卫们将李中孚他们请了进去。
“留下两个人看着木门以及传递消息就够了。”李中孚从空间背包里拿出一把信号枪:“若是仁爱医馆那边有病人需要我回去治疗,就把这个朝着天上按一下,我看见信号弹后便会马上回去。”
李治点点头,将信号弹交给其中一个禁卫。
“咱们走吧。”李中孚捋了捋已经不算短的头发,带着朱鹤鸣和万贞儿扬长而去。
走在繁华的长安城街道上,李中孚、朱鹤鸣、万贞儿都显得十分兴奋,走路步调都带着欢快。
看见一些没见过的东西,三人总会驻足购买,也不管用不用得到。
周围人似乎早习惯了他们这样的外乡人,一点看热闹的意思都没有。
只是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十分自豪的样子。
李中孚可太熟悉这种做派了。
京爷嘛!
正逛着呢,三人发现街道上的人忽然都朝着一个方向拥去。
“走,咱们也去看看热闹。”李中孚来了兴致,护着二女往前走去。
到地方后,众人的议论声不免传入三人耳中。
“听说是贺知章在这家酒楼里请李太白喝酒呢。”
“自从紫极宫中相遇以来,贺知章对李白可是一直十分欣赏,曾称呼他为谪仙人。”
“不知今日他们能否喝的尽兴,又是否会留下传世佳作。”
“我听说李白正在京城四下走动,想要谋求官位,只可惜他出身不好,到底一事无成。”
“……。”
“像他这样才华的人,都如此难以上进,我看这大唐啊,迟早要完。”
李中孚看了眼感叹大唐要完的人。
好厉害的预言家!
可不是吗?
正因为大唐包容四海,是世界的中心,人才不缺。
已经在高位上的呢,又结党营私,互相串联。
别说李白了。
这样的局势下,安禄山又如何?
融不进去那个圈子,最终不还是只能刀兵相向?
“走,咱们进去看看。”
李中孚拉着二女便要进门。
门口的小二想上前拦住他们。
他们这家酒楼,可是有最低消费标准的,进门就得给一大笔钱,不是什么人都消费得起。
李中孚直接丢了二十两银子过去。
“客观里边请,您当心脚下门槛儿。”小二瞬间变脸,笑得跟喝了蜂蜜似的。
来到顶楼,李中孚要了一壶酒和几样小菜。
万贞儿提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
喝酒的同时,李中孚顺着大家的目光,很轻易便找到了在其中一张矮桌两边对饮的贺知章和李白。
贺知章七十八岁了,但精神头不错,一边喝酒一边与李白说着什么。
他穿的并不奢华,反而十分朴素,就是一灰色麻衣。
他的头发被随意团了一团,用一根木簪子固定,自然而又潇洒,像个贪恋尘世的老神仙。
虽然如此,李白也没被盖过风头。
正值壮年的李白穿的就讲究多了。
但他的头发有些散乱,脸上带着醉酒的坨红,一边说话一边手舞足蹈。
他神采张扬,口若悬河,喝五口酒都未必会就一口菜,仿佛生怕醉不死。
不知说到了什么,李白的神色忽然有些颓废。
如此英俊的帅大叔做出这般模样,可心疼死那些毫不掩饰盯着他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了。
“太白,你要振作啊。”一个三十来岁的阿姨粗着嗓门喊道。
“就是啊,谪仙人,有朝一日,你一定会官居宰辅,指点江山。”又一个小媳妇儿喊道。
李白哈哈一笑,站起来扶着栏杆冲着众人抱拳,洒脱中带着苦涩,颓废中又带着张扬。
不愧是谪仙人!
“难怪他能让杜甫成为他的小迷弟,跟着他到处采仙草,炼仙丹,换了我我也迷糊啊!”李中孚感叹。
便在此时,李白的目光看了过来。
二人对视的刹那,李中孚微微一笑,遥遥举了举酒杯。
李白没想到有人能比自己还英俊潇洒,低下头和贺知章说了几句话后,提着酒壶晃晃悠悠朝着李中孚走来。
“兄台高姓大名啊?”一只手抱着柱子,李白一只手提着酒壶给李中孚倒酒。
李中孚将酒水一饮而尽:“我叫李中孚,没有字。”
“没有字?怎么会没有字?”
“这是个秘密。”
一个当你见到李二或李治后才会猜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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