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嫂的表妹王惠和董直卫他们是一个镇不同村,董自卫的女友和她是邻居。
她们的关系很好,应该知道她在哪里!
董自卫抱着很大的希望。
两地相距五六公里,他们搭着摩的很快就到了。
这也是个城中村,王惠原本和另外两个女孩租住在这里,因她们厂里缺货放半月假,另外两女孩离家近就回家去了,这半月就只她住在这里。
这原本是个通房,房东把它从中隔断,里间放了两个上下铺床。外面用来煮饭。
他们到那时,那个叫虎子的坐在外间生闷气,王惠在里间抽泣。
虎子看了他们一眼,红着脸又低下头,连招呼好像都不好意思打。
还是董自卫堂嫂问他:“你们在干嘛?”
他又看了她一眼红着脸还是不说话,堂嫂又明知故问:“小惠呢”
“在里面。”
那声音小得好像是从地缝或墙壁里冒出来的。
“姐,我在这里。”小惠听到声音在里面说道。
虽同为一个镇,但董自卫不认识虎子。一看他就是个社恐,三棒打不出一个屁来的老实人。
董自卫自己找个椅子坐下。
看到表姐到来,小惠止住了哭声,
堂嫂问她:“怎么回事?”
“他昨晚在这吃饭喝醉了酒没回去,原本睡在对面的床上,半夜跑过来把我那,那个了。”
小惠埋着头,嗫嚅不好意思地说。
“你们喝了多少酒?”
“四瓶啤酒。”
“你呢,你也喝醉了?”
“嗯”
堂嫂的手指戳在她额头上,轻声地说:“嗯你个头啊,别人的酒量还没你的三分之一,别说四瓶啤酒,再拿四瓶也不够你灌。”
小惠一听把头埋得更深了,看不见她的表情。
她表姐压低声音问她:“老实说,你是不是套路了别人?”
小惠低声说道:“他明知道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天天只知道在我屁股后面晃,象个跟屁虫,却屁都不放一个!看嘛,昨晚把我睡了,早上多早就跑到外面去坐着,话都不说一句,我哭他都不安慰一句,气死个人!”
“你就要告别人了强奸?”
“那咋办嘛,他屁都不放个,啥意思嘛!”
“他没爹没妈吃百家饭长大,有点自卑,迁就他点。”
“迁就他,也不能这样嘛。”她拿开盖在床单上的纸巾露出几滴红:“你看,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他却那态度,真是气死人!”
她表姐看着那几滴红,揽过她的头抱在怀里。
“她只是不善于表达,他对你是真心的,谁都看得出。等会我说下他!”
那是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他却没有一句温存的话和承诺,同为女人表姐的心里也为她叫屈。
过了会,堂嫂问她:“你知王芸欣具体在哪里吗,晃公子找他。”
“还找她啊?”小惠抬起头,那表情写满不屑。
“管他的吧,等他看到实际情况也好死心。别人说他是不会相信的。”
小惠拿出纸写了个地址交给她:“不知还在那没,这个是别人从李彬口中得知的。”
“跟他好好聊下,不要任性,下午你们一起过我们那来吃饭。我们今天请了假不上班。”
小惠点点头,并手指外面示意她给虎子施点压。
“虎子,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样呢?”
表嫂出来就给他上课。
“我又不是不负责,我会对她好一辈子。”虎子红着脸说。
“你给我说有个屁用啊,去给小惠说。”
“这种还用得着说吗?”
“你咋那么犟呢,你不说出来谁知你心里的想法呢?要多沟通!”
“两个人之间心里明白就行了,需要那个虚假的沟通吗?”他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7。
“你是个猪啊!两个人就不用沟通了?这么说吧,昨晚的事,你沟通得好就是做爱,沟通得不好就是强奸!我懒得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她又白了虎子一眼:“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下午和小惠一起过来吃晚饭。”
董直卫看着他那萎缩,又油盐不进的样子,都来气了!小惠怎么喜欢上这么个玩意!看样子都是个自私自利之人!
堂嫂把地址交给董自卫:“你自己去找吧,不要钻牛角尖,该放手时就放手,”
堂嫂这话什么意思?他不解地望着她。
堂嫂没点穿,有点怜悯地看他一眼:“我先回去了,早点回来吃饭。”
不知有多远,他找了个摩的。
“清泰路68号?哦,这是全市最好的私人会所哦。”摩的师傅听到他报出的地址,随口说道,并狡狤地把他打量一番,虽穿的不是什么名牌,也算得体,使报出了一个比平时高一倍的价格:“五十元。”
他刚才忘记了问有多远,现在价都不知怎么还,他便采取另外一种方式,对摩的师傅说道:“你走吧,我另外找。”
一见他连价都不还就另外找,看来是熟悉行情的,他忙说:“这样吧三十,这个可是最低价了,”
“二十!”
“二十你就去找别人吧,给二十五就拉你走。”
这师傅见敲不到,只好报出行情价。
他见师傅那表惰,应该差不多了,便跨上去。
一下就少了堂哥他们差不多两天的工资钱。这真像村长警告那样:在外面小心点,社会上和学校不一样,到处都是坑。
这是一幢六层高类似于国外城堡的建筑,四周绿树成荫,鲜花簇拥,很是幽静。与旁边繁华的街道形鲜明的对比。
大楼外表装饰得很豪华,正门上方“茗茶”二个大字闪着金光,很是耀眼。
环境虽然好,这么偏僻有人来消费吗?
她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上班呢,之前不是说在一个大公司做文员吗?
董自卫向门卫说明来意,找一个叫王芸欣的女孩。
门卫打了个电话,得到的回复是没有这个人!
怎么可能呢,她和小惠关系好,无话不谈,她没在这不可能给小惠撒谎,(他不知小惠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王芸欣在这里的)有那个必要吗?小惠应该也不可能跟他撒谎,同样没那个必要。
他满腹狐疑,抬头向大楼望去。
五楼最边上那个玻璃窗前,一个人影一闪。
他眼睛一亮:“是她!是欣!”
只是她看到自己望向她,她为何忙躲闪呢?是什么原因?难道她没看清楚自己吗?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在这里就好,这半个多月来联系不上,心中的不安和思念时时折磨着自己。
他直接就往里走,一个保安忙拦住他:“要有会员卡才能进!”
他争辩道:“我又不消费,我也看到了那女孩,我要事找她。”
另一个在岗亭里的保安见拦不住他,就向里面面打了个电话,说有人要闯硬闯会所。
瞬间就从楼里冲出四,五个大汉来,领头的是个刀疤脸,一条十多公分长的刀疤从右侧脸横跨耳朵延伸到后脑上,右耳的耳垂缺失了一块。
他们将董自卫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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