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董，谢谢您们。”
“没事，刚好碰上嘛。听口音我们还算半个老乡。我在你们那当了几年兵。”
“哦，十三军，三十八师的吗？”
“对，”
“对越自卫战时你上过前线哦？”
“当然，侦察兵！你对此很了解？”
“我们村就有两个三十八师的汽车兵，都上过前线，有个是我邻居，他还负了伤。”
一听他上过前线董自卫就来劲，顿时对他充满了崇敬之意。小时候，他最喜欢听邻居讲战场上的英勇之事。
他又牵挂那女孩的伤势。便说：“你坐会，我去看下那女孩的情况，需不需要帮忙，等会我们聊下。”
“我那位同事去帮忙了，我们聊会。”
“那好，你贵姓？”
“免贵姓刘，市刑侦大队的。你才来这个夜总会不久？”
“是的，刚上班几天？”
他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工牌上。
“我看你工牌为副总，以前也在夜场上班？有工作经验？”
“哪里，我大学刚毕业，严格来说这是第一份工作。”
“不错嘛，第一份工作一上来就本市最大的夜总会副总。”
“也许运气好点吧。”
“应该不止运用好吧，应该还有贵人相助。”刘警官表情似有深意地说。
“也算吧，有可能是介绍的人有点实力。”
“你大学毕业的，眼睛还那么清纯，如果可能的话，我劝你另找个工作吧，那些地方太复杂。”
这时另一个警官过来了，他说：“那女孩没事，只是没吃晚餐，引起低血糖，摔下来后，把头磕破了皮，再休息，观察会就可走了。”
他们临走时，刘警官又说道：“你可考虑下我的建议。”
董自卫露出感激之意：“好的。”
他知道对于一个刑警来说，应该会经常接触这些娱乐场所，了解那里里的一切情况。他的劝告充满善意和关爱。
董自卫带着那女孩回到夜总会，他刚回到办公室。罗菁就来了。
她告诉他，今晚一把手来过这里，
“什么时候来的？你看到他了？”
“没有，但从张慧的穿戴中可以看出来。”
“怎么他俩父子的爱好不同？”自卫觉得很有意思。
“如果张慧穿着丝袜，打扮得暴露性感些，还会提个稍大点的包，就是一把手来找她，”
“大一点的包？啥意思？”
他觉得奇怪，提个包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到过，那个包里装着护士服和空姐服。”
“哦。他还有这种偏好？”
“如果张慧穿着得体，打扮得清纯，只带一个女人的随身小包。肯定就是一把手的儿子找她。”
“张慧只有他的父子两个客户吗？万一是另外的人呢？”
“不会，本来张慧就是一把手用夜总会的钱养在这的，不知为何他的儿子又看上她，她竟然还答应了，已有一年多了都没翻车。不过，也算正常，张慧本就是张总经理本家亲戚，只要张总经理不说，张慧把握好时间，他们父子永远都不会知道。毕竞那上面很隐蔽，一般人无从知晓，就张慧与他的父子的事也只有我和张总知道。”
“你能弄到他父子的电话吗？”
“只有从张慧那下手，我想问题不大，”
“这样，你给我画一个六楼的布局图，把一把手的房间标注好。”
“你想在里面去装针孔摄像仪？”
“这女人比较聪明”，自卫看着她心说道，然后点点头。
“其实你没有必要冒这个险，我怀疑张总经理哪里都有那些东西？”
罗菁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他不是一把手的人吗？”董自卫满脸狐疑。
“张总是靠把张慧介经给一把手才成为他的人。像他们这种靠肮脏交易建立起来的关系本身就先天不足，会防备着，有次我去张总办公室时，发现了他慌张用书盖着什么东西，后来我趁他不备看了一下，是个针孔摄像仪。他不用来干这些还用来干啥呢？”
“他会把偷拍到东西放哪里呢？”
罗菁肯定地说：“不是办公室就是车上。”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现在都深夜了，有谁会到办公区上面来，罗菁怔了怔忙起身几步跨过去坐在自卫的腿上，一手搂住他的脖子。
自卫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想推开她，脖子却被她死死搂着。开口想说什么，嘴又被罗菁的手捂住。
罗菁埋下头，在他耳也说：“别动，可能是张总过来了。”
自卫半信半疑地看她了一眼。
罗菁不理他的反应，自顾自地抏摸首他的头发，夸着：“你的头发好浓密哦，又粗又黑，……”
果然是张总经理过来他站在门口看见这一幕，举着要敲门的手停住了，然后又悄声无息地退出去。
罗菁背对着门口没看到张总经理，但自卫的视线从罗菁的胸部下穿过去看到了张总，只是没看到脸。
张总退出去后，自卫望起头看着罗菁，用眼神给了她一个示意。
罗菁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
自卫发现她眼里有异样的东西，又将胸部紧紧挨在他脸上，他都能感受到那细嫩的肌肤，
自卫也知道张总应该没走远，就在门外，便用手搂住罗菁的腰，并拍了一把她的屁股说道：“好有弹性。”
也许是受到他这一动作的鼓舞。罗菁一侧身将他的整个头紧紧地抱在她胸前，他整张脸都埋进去了，他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也感到了窒息，呼吸不了！
好一会，他抬起头看着她迷情的双眼，抚摸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我们之间发生不了什么。”
罗菁凄苦一笑，点点头。
她心里当然清楚，魏姐也给过她警告，他不是那种花花公子，不要自讨没趣。只是她自从那中午聚餐后，他就占据着她心里挥之不去！
“我希望这个事不要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
罗菁已有泪水滑落，她擦掉泪水在他耳边说：“你放心，我分得清。”
她站起来，故着大点声音说：“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她这话说了后，明显感觉到外面又有脚步声响起，虽然很轻很轻。
罗菁给张总经理留了足够的躲藏时间才走出去。
此时张总经理躲在另一间办公室门的凹处。他奋力地拉长身体，后背紧贴在门上。以免被发现。
而罗菁出了自卫办公室后，就埋着头直接下楼去了。
自卫也清楚张总还藏在外面哪个地方，他现在也不想见他，都一点过了，便关门睡觉。
见自卫关了办公室门，张总想着：这家伙旁边有房，为啥要睡办公室？
他想到刚才的那一幕，也许这家伙是为了在这泡这里的女人方便吧？毕竞很多女孩子晚上就住在这里。
他心里暗喜，只要他是个沉迷女色的人就好办。
他也下楼准备回去了。
自卫刚洗好澡准备唾觉，手机铃声响起了，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打电话？
他接通，传来李明的声音：“董哥，我发现了件大事！”
这小子是不是在忽悠我，这么晚了会有啥大事。还想跟着我，不死心么。
“什么事？”
“我和几个老乡刚才回去时，在立交桥下，发现李彬和另外两个人在绑架女孩，他们从后面捂住女孩的嘴抬上一辆包面车开着就跑了，”
“没看错吧？”
“错不了！”
“有多久了，你们找个摩托追一段路看一下，面包车速度不是很快，现在半夜了车少也许能发现他，保持电话联系！”
他急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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