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的是,在李淼去找观汉兴的时候发现,他和桦月今天都没有来上班,这让他也不禁怀疑,这对“老夫少妻”难道是乐不思蜀了?还是下不来床了。
本来想把这录音笔交给观汉兴的,让他发挥的,这下又有点犹豫,毕竟自己在公司里,现在还人微言轻,拿着好牌也不一定打的出最优的效果。
难道给郭晓珊?也不对,以自己对她的了解,除了身上带着点财务该有的“耿直”和“执着”以外,其他方面和季勇并无差异。
算了,有些人物现在还没登场呢,还是等老观同志,扶直了自己的腰以后再做打算吧,心里也有了决断。
来到自己的新位置,暂且停下了其他的想法,把一些电脑上的文件处理完以后,准备走了。市场部经理嘛,本身就完全有理由,不用在办公室一直待着。
打着去外面的营业点熟悉的旗号,其他人不疑有它,他也确实要去转一圈。
不管是未雨绸缪也好,责任心也好,除了自家员工外,营业点的那些甲方,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李淼挨个的去了每一个营业点,在给每个组长都送去一条华子以后,也让他们暂时放下了反抗的心思。
至于为什么反抗,只能说都是几十年的老员工,没少被画上以后接市场部盘的饼,这下王艾民突然“去世”了,自己饼又没吃着,所以都多多少少带着怨气,毕竟眼前人太“年轻”。
对于这类“淳朴”选手,李淼的处理方式就简单粗暴了,糖衣炮弹轰到你服,就完事了,而且让他们约了甲方,晚上一起去吃饭,认识一下。
收了华子的各位,就没有那么倔强了,都联系完安排好之后,李淼就撤了。
李淼心里数了数,3个组长加3个甲方,加上自己吃饭一共7个人,然后去文具店买了10个信封,再去银行取了点现金,可谓准备充足。
打电话给卫佳雯让她晚上安排个包厢以后,就让铁柱找了个太阳晒不到的地方,准备睡一会,一直戴着太阳镜,总是不太舒服,晚上总解放了吧。
感觉到脸颊有点痒的李淼,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司徒月像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头发蹭到了自己的脸颊。
“哎呀,吵醒你啦,嘿嘿。”
感觉到身旁动静的司徒月,贴到了他的身上。
“没事,这样醒来的感觉挺好的。”
李淼抱了抱怀里的人,把头埋到她的脖子里,贪婪地闻着香味。
“讨厌啦,痒的呀,姐姐就在车外面哦。”
司徒月被胡茬刮着,受不了了,逃出了他的怀抱。
“一口一个姐姐的,说的你们关系多好一样。”
被这么一闹,李淼也醒了,天色也渐暗了下来,眼睛终于解放了。
想起太阳镜,便让司徒月带着她们几个女的一起挑一下,早上不是买了一大堆么。
“卧槽,忘记买车了。”
看到在隔壁小车里打着电话的曲婉梦,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事儿又忘了。
赶紧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拨给了一个昵称叫做“跨栏打火机”的号码。
说来也怪,看到这个号码,刚拨出去,还没接通呢,烟瘾就上来了,摸了摸口袋,下车抽烟去了。
“哟,李总啊,真是好久不见,我对您的想念如滔滔江水,连绵不”
“好了,打住,我来登三宝殿的,晚上来吃饭,老地方哈,有发财的事找你。”
曾天华看到李淼的来电,可太快乐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起步就是有吃有喝,再好一点还能拿,更好一点还有车卖有钱赚,他不香吗,真香。
“好嘞,马上到!”
“你别急,我还没去呢。”
“没事,我先到可以帮您披荆斩棘,开一条康庄大道。”
“随便你吧。”
听着曾天华还想继续慷慨激昂的表演,李淼直接挂了电话。想着他还是学法律的,跑跨栏的,还差一个表演专业吧,真是全才。
挂了电话看着两个女的叽叽喳喳,在车里把太阳镜互相换来换去戴,心想一直这么融洽多好啊,随后又看到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卫佳雯,好奇道:
“你干啥呢,不去挑么?”
“啊,我也有吗?”
刚才她也去了,被王铁柱拉了回来,眼神中的意思,是就是那种“和你无关”的意思。
“废话,他不也有。”
说着嘴巴朝王铁柱努了努。
“对啊,他也有啊,尼玛,王铁柱,我要踹死你。”
王铁柱:“我哪知道,溜了溜了。”
“哈哈哈哈哈。”
看着他们虽然乱哄哄,但是其乐融融的样子,李淼还是有点欣慰的,两次为人,还是第一次有这么一种,属于自己的“团队”感。
就在这时,感觉到背后有人的李淼,瞬间绷紧了身体,往前踏了一步然后转身。
“啪啪啪。”
“李公子的反应能力,还是有点东西的,初次见面,我叫司徒明。”
只见从暗处走出一个,带着眼镜,西装革履的斯文男子。
“你和司徒月什么关系?”
听到司徒明,李淼第一反应就是她家来人了,但是没有放松戒备,时不时打量着他的身后。
“我是她大哥,放轻松,我一个人来的,没有恶意。”
司徒明已经暗处观察了很久了,本身也没有想要接触。奈何自己司徒镇那边,既想让司徒月回家,又想让她散心的同时,自己夹在中间越来越难受了,那到底是要她回还是不要回啊?
我也不是没事干啊,天天盯着么?想着适时来沟通一下,两边早晚都得面对的不是。
“你好,李淼。”
原来是自己的大舅哥,那自己得讲点礼貌不是,伸出了手。
“我知道,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从那天把她车里救下来开始。”
司徒明刚伸出手和他握住,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手上传来一股巨力,他感觉眼前的事物都飘了起来。
意识到是自己飘起来的同时,心里有点震惊,这人单手就把自己扯着丢出去了?还不过肩的?
“砰!”
横着撞到了马路牙子上的一棵香樟树,才停了下来。和他一起落下地的,还有树上几片发黄的树叶。
“你们以前的事情,我略有耳闻,从这一下就结束了,以后如果再有,我不管你们姓不姓司徒,参考这棵树。”
李淼一边说,一边向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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