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像思考了一会,决定进入‘索拉里斯之海’中去寻找穹的意识,反正对自己没有什么危险,吩咐死魂灵看守房间后,四不像就打开了去往的通道,然后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不过在外人看来,就是四不像抱着穹坐着睡着了,不过也没人看见,三月七、丹恒、帕姆都被死魂灵捂住了已经,你如果说不是还有死魂灵吗?那么我只能说死魂灵又不是人。
闭上眼睛的瞬间,就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感知,这不是第一次了,毕竟之前就死过一次,成为众魂的其中一员,不过并没有成为死魂灵,死魂灵是没有被众魂所接纳的萨卡兹灵魂,二者不能一概而论。
黑暗中穹被海浪裹挟着,在无数提卡兹碎片般的记忆中,他看到了那位【猎人】,成为了【罪人】。
[当太阳带来白昼,当白昼第三千次点亮山脉的最高处时,【罪人】的头顶戴着黑色的王冠,怀中抱着一个哭泣的婴儿,出现在平原上。他形如枯槁,饥饿与干渴令他步履不稳,难以言说的苦难令他身形残缺。
但是,我们都知道他经历了一个怎样的蜕变,他将为相以为食的荒野时代即将成为过去。
“远逐者”走过那些互相猎食的部落,在他们的面前,“远逐者”向他们展示了如何毫发无伤的度过夜晚,并成为它的主人。
他带着当初将他远逐的人一同征服了平原下那银色的山脉,他们不再发出刺耳的嘶吼,而是学会了一种真正的语言安抚山脉狂暴的灵魂。
一个新的词语,一个新的名字,随着语言的诞生传开,那就是--【提卡兹】,意为“拥有家园的人”。
仿佛就在昨日人们还在相互猎食,但就在现在人们携手,共同建设了属于所有提卡兹的家园之都,屹立在山脉间的---卡兹戴尔。]
穹的思绪游荡在这段由无数提卡兹记忆中的历史,他无法思考什么,但他都看到了。正如一块石碑,但在深海中却也只能向下坠落。
突然穹看到了月亮,不不是月亮,是眼睛,一双苍白的眼睛。
[婴儿牙牙学语,时间很快在让婴儿成为少年,青涩的少年跟在父亲的身后学会奔跑,在父亲的教导下第一次举起武器劈下野兽的头颅,学会如何处理战斗时造成的伤口,学会如何处理部落里的事物,如何调节不同同族之间的矛盾。
在少年成为出色的战士时,父亲亲自雕刻了一个面具,作为祝贺的礼物。
少年跟随着父亲,亲眼见证了卡兹戴而的建立,见证了一个一个部落的加入,少年以父亲为荣,想守护好整个卡兹戴尔,他喜欢人们的笑容,喜欢这个繁荣昌盛的家,我们的家。】
一只厚实的手掌抓住了穹无力的手,将穹搂在怀里,然后黑暗消退,俩人稳稳的落在大地上,黄昏烙印着两人的影子。
四不像看着周围的场景,瞳孔微缩:“这是卡兹戴尔。”
穹在四不像的怀中睁开眼,迷茫的看着抱着自己带着面具的人,直到看到熟悉的角和尾巴时,原本迷茫转为惊讶,十分高兴的说:“四不像叔叔!”
四不像将穹放下,然后说道:“你记起来了?”
或许是因为源石的原因,让穹的记忆恢复了吧。
穹:“嗯叔叔可以告诉我之前在雅利洛6的时候,为什么要杀了那些流浪者和官员吗?”
四不像:“一群强盗,一群腐朽的蛆虫,看不顺眼就处理了。”
穹听后也明白了情况,然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嗯,抱歉之前在雅利洛6的时候对叔叔你动手。”
四不像:“没事。”反正也不强,打了也没什么感觉。
(穹:你礼貌吗?
四不像:我只是陈述事实。)
穹注意到屹立于白色山脉上的高大城区,以及在周围驻守的高大头部的森森白骨的生物。
穹有些慌张:“叔叔,这里是卡兹戴尔?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四不像:“嗯,你都看到了?”
穹:“只看见卡兹戴尔的建立,不过经常看到一个少年,虽然看不清脸,但是那个少年和叔叔的眼睛是一样的欸。不过叔叔你是怎么知道的?”
四不像:“这里就是我的故土,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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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的四不像对同胞的印象)
巫妖十分的智慧,聪明如他们总能找到世界的规律,并加以利用,巫妖们也很乐意将知识共享给所有同胞,虽然有些晦涩难懂,但巫妖也愿意成为一个合格的老师为同胞们解说。
女妖的歌声是提卡兹中最好听的,他喜欢女妖的歌喉,她们用歌声抚慰着大家的灵魂,她们也很愿意教导自己如何使用女妖血脉的力量,学会如何用提卡兹的语言歌唱。
温迪戈们的是家园最强大的守卫,有他们在危险的野兽都不敢靠近。虽然成年的温迪戈的确有些看恐怖,但实际上他们都很友善,对他人也十分到耐心。不过没想到的是温迪戈的“食人仪式”自己也能学会。
(温迪戈内部有食用死去亲人血肉的习俗,而且掌握着剥夺他人生命力的巫术,通过“食人仪式”可以增强温迪戈的力量。)
石翼魔是一群乐善好施的工匠,他们以为同胞建设能够遮蔽风雨的住房为荣。高大坚固的城墙、城中的居所,皆出自于他们的手中。我很喜欢他们,石翼魔为大家付出了很多,不过塑像能不能少送点,我已经快没地方放我的武器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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