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的一处府址,火焰熊熊燃烧着,一个紫发的身影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面前的泯灭帮的冥火大公--阿弗利特。

    阿弗利特艰难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长叹一声然后对着面前之人说道:“看来胜负早已注定。”

    紫色发的女人提醒道:“他们还活着,你也一样。你还有选择的余地,留下那只八音盒,然后走吧。”

    阿弗利特听后却笑了起来,然后十分高傲的说:“选择?【毁灭】的血途,向来容不下犹疑。”

    紫色发的女人只是说道:“陀斐特的火魔…即使你为那位星神献上生命,也得不到祂的垂青。”

    阿弗利特反驳道:“游侠,你行于狭隘的【巡猎】,自然无法理解。我们从火中来,沐火而生,蔓延,焚烧,破坏,直到薪柴燃尽,留下一地死灰。燃烧是火魔的一生,与终点。我们生而向死,只为贯彻宇宙真理的一种侧写:万物皆为【毁灭】而生。”

    紫色发的女人语气平淡的说道:“你的同伴似乎不这么想,他们为你争取了活命的机会。”

    阿弗利特:“他们是我的孩子,同曾经的我一样,是尚未白热的火苗,他们还年轻,我不会责备。但我的火焰已然嘶哑,时间已经不多,看见远方的盛会之星了么?我要将炼狱带往那里—所以在那之前,我必须将你跨越。”

    紫色发的女人问道:“为什么?”

    阿弗利特:“因为在祂们开辟的道路上,你走的比我更远……”阿弗利特已经做好了准备,然后揭开了面前之人的伪装:“……【令使】。”

    紫色发的女人沉默着:“”

    阿弗利特继续说道:“你隐藏不了自己的身份,拔出那把刀吧,我们诚然会留在这里,我们注定会决一死战,因为我选择这么做。【毁灭】是壮烈的一瞬,倘若卑劣求存…此生就太过漫长。”

    紫色发的女人最后问道:“即使答案…可能是你自身的毁灭?”

    阿弗利特听后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存在,正如你的存在,一切为了被毁灭而存在———令使也不外如是。就连虚空之中也能诞下美梦。所谓的不可能之事,只是尚未到来之事。”

    紫发的女人沉默的看着眼前的火魔,然后回应了阿弗利特的殉道,说道:“…好吧,我答应你。”

    “你会见证这世上最为璀璨和暴烈的火,愿这燃烧照亮你深不见底的梦。”

    “深不见底的梦…的确,但你误会了一件事。这把刀仍在鞘中,并非出于怜悯或轻视。它是我不愿示人的秘辛。但作为回敬…”

    女人这样说时,手也轻轻搭在刀镡上,然后

    远在宇宙的另一个房间中,华丽的宝石点缀着墙壁,璀璨的光芒交织成梦幻的网,它们镶嵌在金色的边框中,如同繁星落入凡尘,柔软的天鹅绒地毯让人如同行走在云端。

    一个女人戴着手套举起手中指尖那如琥珀一般的晶体,饶有趣味的打量着,一条深紫色的小蛇安静的趴在女人的肩膀上。

    “真是有意思,四不像先生,我很好奇你会用什么来交换这一块小小的源石呢?”

    一旁才压下赌注的男人出声提醒道:“情报上那个人的脾气可不太好,小心整盘皆输。”

    女人听后笑了一下,然后将源石碎片放回特制容器里,将一张报告递给了男人。

    男人原本漫不经心的看着,但随后就收起了那有些懒散的模样:“这是是他!你真的确定那个人是四不像?”

    女人点了点头:“没错,这也昨天我才拿到的。”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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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哈为什么保留祂炸掉列车的历史?

    我爷爷当年就在列车上,真实情况是啊哈被无名客发现身份后为了让他们不告诉开拓,继续留在列车上不得已买起了沟子,后来实在受不了把列车炸了,我爷爷还光顾过他的生意

    其实就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各位有所不知,啊哈当年的形象是个小南梁。 我祖上是地地道道的无名客,根据我祖上保留的笔记记载,阿哈在列车上卖过钩子,一次两百信用点。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相信,但是你们想想阿哈是谁?祂可是乐子神! 祂一个贯彻欢愉的星神凭什么不可能干这种事呢?

    当时阿哈刚混进列车,身无分文,是靠和祂同一个房间的我的祖上接济才勉强度日。 但是你懂的,阿哈为了看我祖上的乐子,故意变成可耐的小南梁,整天腻歪在我祖上身边玩火,终于有一天引火上身了。

    被狠狠地透了一顿,这事还被记忆星神记录下来了做成了一张光锥,《记一位南粱的》 吃了这教训后,阿哈不但没有长记性,还想扳回一局。幸好当时我祖上强而有力,并且还留了个心眼。 反过来把阿哈又透了一顿,同时为了惩罚祂,断绝了对阿哈的接济,啊哈当时实在是没信用点,就只能靠卖钩子为生……

    结果有一天,啊哈碰到开拓星神阿基维利来买祂的钩子,啊哈被开拓之力狠狠开拓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把列车给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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