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迢迢来到石城。
搞这么一遭……
为的就是这么头鬼子。
乘兴而来,即兴而归。
只不过对于鬼子那边,相当于一枚重量级炸弹…爆了!
鬼子亲王!
死了!
临死之前。
被削了上百刀。
最后一刀砍下脑袋!
甚至于…部分照片,都流出来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对于这群鬼子来说,自然要竭力否认这件事。
无论如何。
这破事,那也不能承认啊。
这是要…爆炸的节奏!
但是当真凭实据都爆出来之后,这群鬼子自然也就跟着哑口无言了。
当天晚上。
各大报社……
“头版头条!”
“必须是头版头条!”
“好家伙!”
“这到底是谁的手笔啊。”
“最近咱们夏国的喜报也太多了,成片地来啊。”
“这刚结束一批,又来一批!”
“好!好啊!”
“馆长,这一批报纸还是不要钱?”
“当然!”
“有人买过账单了,放心吧。”
“馆长,要不然…收点成本价?这样的话,不就算是额外收入……”
“滚!明天你不要来了,我这里没有你这样的员工。”
“无耻之尤!”
“卑劣至极!”
……
大清早。
“号外!”
“号外!”
“鬼子亲王宫仁直纪在石城火车站被刺杀!头颅被斩下!”
“今天报纸免费大放送!”
“号外!”
“给我来一份!钱给你……”
“先生不要钱……”
“今天开心,给你的小费!”
“不是什么小道消息吧?”
“怎么可能!”
“报纸上还有照片呢!”
“谁干的?”
“不知道…据说一支百来人的神秘部队直接突入石城火车站,直接屠杀……”
“鬼子亲王宫仁直纪身上,被刺一百多刀之后才砍头的。”
“玛德!过瘾!真他娘的过瘾啊!这个宫仁直纪劳资知道,当年在旅城,就是这个畜生下令,将咱们的士兵脑袋摆成京观,求仁得仁!”
“到底是哪位大佬出的手!实在是大快人心!”
“英雄!当之无愧的英雄!”
“先是出了一位屠宰鬼子如屠狗的林旭林将军,现在又来一个刺杀鬼子亲王的神秘部队!夏国!大兴!”
“今日我请客!不醉不归!”
“老张,你小子,别抢我的风头!我请客!”
“同请同请!”
……
噼里啪啦……
啪啪啪……
各地的炮仗店,再度红火。
前来购买鞭炮用于庆祝的百姓络绎不绝。
“今天劳资不过了!”
“每人免费放送一挂炮仗!”
“对!”
“免费送!”
“不过了!”
“劳资恨不得将这一屋子的炮仗,全特么的炸了!”
“劳资开心!”
“今天的糕点免费吃!”
“今日酒楼,五折酬宾!”
……
欢天喜地。
通宵达旦在庆贺。
走在路上。
百姓们的脸上,笑容满面。
哪怕在敌占区的百姓,此刻虽然不敢正大光明地放炮仗,但是一大早的,也欢喜地跑去菜市场,来上一斤五花肉,回来做一顿红烧肉给孩子吃,就当过年了。
此刻的气氛,可比过年…乐趣横生地多。
……
讪城。
府邸。
长官看着眼前这十几份报纸。
翻来覆去……
“消息验证了?”
长官看向中山装男子雨先生,目光中逐渐多了一丝光亮。
“啊……”
“验证了。”
“长官。”
“这报纸上的照片都登上去了……”
“这颗脑袋…是从正面拍摄的,我比对过了,就是鬼子亲王宫仁直纪,不会有错的。”
“根据内线传来的情报,当日鬼子亲王宫仁直纪的火车在石城停驻的时候,有一支约莫百人规模的部队,清一色手持冲锋枪,冲了进去,将驻守石城火车站的鬼子和伪军全部屠宰了。”
“然后……”
“砍了宫仁直纪的脑袋。”
“照片,应该也是这群神秘人拍摄的。”
中山装男子雨先生抬起头,脸色晕红道。
“这么说起来,此人完全掌握了宫仁直纪出行的行踪?”
“雨之,此事,是你们做的吗?”
“不会是你…想给我带来一些惊喜吧?”
长官抬起头,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意外神色。
中山装男子雨先生脸上逐渐露出尴尬神色。
“咳……”
“长官。”
“不瞒您说,我们…我们的情报部门根本不曾掌握宫仁直纪的任何行踪。”
“鬼子亲王宫仁直纪的行踪处于严格保密状态。”
“要不然属下必定派人去暗杀……”
中山装男子雨先生摇摇头道。
“石城…石城……”
“石城是鬼子的地盘。”
“周边也没有我们的部队啊……”
“是谁干的?”
“雨之?”
“你总不能让我一直当睁眼瞎吧?”
“这一直当个瞎子…算是怎么回事?”
长官斜睨了一眼中山装男子雨先生,眉头不由得紧锁。
“这个……”
“长官,当时我们不曾在现场…而且事情发生地实在太突然了。”
雨先生显得有些局促。
“照片呢?”
“从照片上去查啊。”
“拍照片的人,肯定知道内情。”
“鬼子不可能将这样的照片拍出来的,所以只可能是杀了宫仁直纪的人,拍摄的照片……”
长官皱眉道。
“长官,照片的事情,我其实已经查过了。”
“但是所有的报社…基本上都是在半夜的时候,突然收到了这些照片……”
“根本无从查起。”
“长官。”
“或许…或许是哪支土匪恰逢其会攻打了石城火车站,捎带手,将宫仁直纪给杀了吧……”
中山装男子雨先生硬着头皮道。
“土匪?”
“哪支土匪能一次性拿出来上百支冲锋枪?”
“而且现场还有炮弹轰炸过的痕迹。”
“雨之啊雨之,你是觉得我老糊涂了吗?连最起码的分辨能力都失去了吗?”
长官冷哼一声,此刻显得有些不满意了。
这是做什么?
将我当成傻子来忽悠?
“长官息怒……”
“属下…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只是此事确实发生地太诡异了。”
“如果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刺杀,那…那必定就要事先知晓鬼子亲王宫仁直纪的具体行踪,甚至精确到什么时候出发……”
“能够做到这些的…我实在想不通除了我们情报部门外,谁还有这个能力。”
“长官,难不成是鬼子内讧?狗咬狗?”
“这头鬼子亲王宫仁直纪在权力倾轧中失败了,被暗杀了。”
“然后获胜的鬼子利用这次机会,将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来……”
中年男子雨先生开始东扯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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