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学带着人狼狈回到李友良这儿。
李友良看着满身血污,顶着个猪头的陈长学后,十分费解地问道:
“你踏马去打二战了啊,这咋签个合同还能整成这样儿呢!”
李友良本身看陈长学就很不爽,但是由于二人目前合作一个项目,也是暂时压住了脾气。
陈长学没有说话,拿起桌上的啤酒“吨吨吨”猛灌两大口。
接着喘着粗气骂道:
“王玉这个逼养的,早晚有一天我要整死他!”
李友良皱着眉看着陈长学,问道:
“你咋跟王玉整起来了呢?”
陈长学没有理会李友良,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扔,转身去了洗手间。
李友良冲着他的背影啐骂一句“煞笔。”
接着又扭头向陈长学同行的马仔问道:
“合同签了没?”
马仔支支吾吾,不敢作声。
李友良一看这个景象,就知道合同没签。
指着马仔骂道:
“不是,你们脖子上顶着个鸿运当头啊,我这儿给他儿子都控制住了,你们咋还签不了合同呢!”
李友良实在想不通。
马仔将前因后果详尽地讲述出来。
李友良一拍桌子,指着卫生间骂道:
“废物,你踏马就是个废物!”
接着,李友良觉得不解气,快步来到洗手间,看着正在清洗血污的陈长学骂道:
“你们踏马的四五个人,让人家王玉一个人给你打成这逼样儿?”
“你踏马也是个人?”
陈长学知道自己这次的事儿办呲了,默默挨着骂,没有还嘴。
李友良继续狂喷:
“我踏马的真就服了,大哥怎么能给你提上来呢,纯纯大废物,赶紧给我滚犊子!别在我这儿膈应人!”
陈长学忍不了了,指着李友良辩解道:
“踏马的,方桐俩儿子,你抓一个,王玉不会抓一个?不管方桐跟谁签合同,另一个儿子都会出事儿,你告诉我,我咋整!”
李友良听后,气的脑瓜子嗡嗡直响:
“你踏马是老鼠胆儿啊,王玉那是和方桐演戏给你看呢!他现在比咱要急,他咋可能去抓方桐的儿子,你真就是个废物!”
说罢,李友良一脚踢在洗手间的玻璃门上,顿时玻璃碎了一地。
李友良从洗手间出来后,听到几个马仔在讨论:
“给人家五十万,人家能签合同嘛,天意农贸那边儿人家可是有俩自己家的仓房呢,就这俩仓房,都不止这个数!”
“对呗,咱老大这次办的太狠了!”
李友良听到这话,一股无名火儿瞬间直冲脑门儿。
再次折返回洗手间后,李友良一把薅过陈长学的脖领子,张嘴质问道:
“你踏马买方桐的公司就给人家五十万?”
陈长学一时间有些发懵。
李友良再次冲他吼道:
“大哥批了两百个的款子,你就给人家五十个?你踏马挺贪啊!”
陈长学脸色苍白,强行辩解道:
“我那不是想给公司省点儿钱嘛!”
李友良挥舞拳头,一拳打在陈长学脸颊上,嘴里咒骂着:
“我可去你妈吧,那钱进你兜了吧!你他妈就是内鬼!大内鬼!”
“我去你妈的!”
“曹尼玛!”
李友良一边儿骂,一边儿挥舞拳头一拳又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陈长学脸上。
很快,陈长学鼻孔窜血,脑瓜子晕晕乎乎。
李友良没有停手,陈长学也被打急眼了。
“曹尼玛,你再动我一个试试!”
李友良听到这话,直接气笑了:
“动你?我踏马干死你!”
陈长学一见自己再不还手,今天可能就饮恨北关了,一记“断子绝孙手”掏在李友良裤裆上。
没招儿啊,李友良是社会上的老滚刀肉了,打架斗殴那是家常便饭。
刚开始弘尚进北关抢粮食生意的时候,李友良三天一小修,五天一大修,那是医院的中p。
陈长学怎么可能是他对手。
只能通过掏裆这样的阴招儿来保命求生。
李友良这一下疼的直接躺在地上来回翻滚。
“曹尼玛,陈长学,你跟我玩儿这个是不是!”
陈长学也没有得理不饶人,挣开李友良后,迅速往外跑去。
李友良趴在地上,嘴里大喊着:
“内鬼!曹尼玛,内鬼!”
…
王玉最终还是否决了桑绅“抓曹天望”的提议。
不说曹天望经历那次的事儿后会不会有所防备,就说如果每次都用这种手段,那王玉他们也在北关站不住。
即便王玉他们拿下了曹天望,掌控了粮食行业,也没有能够震慑其他“野狼”的战绩。
其他人还是会面对粮食行业蠢蠢欲动,到时候王玉他们要面临的就是无休止的麻烦。
所以,王玉还是决定跟曹天望硬碰硬的干一次,不为别的,就为了名儿!
赵鹏这边儿在得到王玉的指示后,很是犯愁地开始在北关找人。
一下午的时间,不能说一无所获吧,也可以说是纯纯浪费时间。
赵鹏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王玉:
“我没招儿了,你想法儿吧。”
王玉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陷入长时间的思考。
突然间,王玉翻看通讯录时,想起了一条短信。
那条给他透露曹天望位置的短信。
王玉打开短信,犹豫再三后,在手机上默默发送了两个字“在吗?”
…
李友良揪着陈长学开车直接去了弘尚北关分部。
曹天望办公室内,李友良指着陈长学冲曹天望说道:
“我踏马在前面累死累活扣住了方桐儿子,他他妈的拿着50万去签合同,自己还往兜里装了150个,我不服!”
“我不服”这三个字一出口,直接就表明了李友良和陈长学的关系彻底破裂。
二人已经不再是因为能力而产生的矛盾,而是情感!
曹天望沉默片刻,皱着眉冲李友良问道:
“你想怎么解决?”
李友良手指点着桌面,一字一顿的说道:
“家法!”
“你要剁他的手吗?一块儿滚过来的兄弟,你要剁他的手吗?”
曹天望死死盯着李友良,语言中满是悲哀和愤怒。
李友良同样目光丝毫不退让地和曹天望对视,一言不发。
陈长学惨然一笑:
“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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