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您,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嫌弃你身体脏。”
“那你不嫌弃,怎么不要了嫂子。”林可儿抓住陈东的右手,放在自己高耸处。
陈东下意识的捏了一下,非常的柔软,然后像是被针扎,瞬间弹开。
“嫂子,我不是不要你。呸,我的意思”
“嫂子是南城双绝,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
陈东抓耳挠腮,不知道作何解释。
一看到林可儿,他的智商就直线下降,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噗呲。”
林可儿破涕为笑,笑得花枝乱颤,一个不小心,两只大白兔蹦了出来,上下轻颤。
陈东眼中,只剩下两团粉白。
“呀!”林可儿羞红了脸,慌忙裹住衣衫,娇羞道:“闭上眼睛,转过头去。”
陈东老实照做,紧绷一天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林可儿重新扣好睡衣纽扣,嘟着嘴巴:“好了,你,你可以转过来了。”
陈东缓缓转头,看着五分可怜,三分可爱,两分委屈的林可儿,心动不已。
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压下腹部火热。
他不想得到林可儿?
不!
恰恰相反,他恨不得现在就生吞活剥了她,从头到脚,细细品尝。
但是他不能。
林可儿的献身,是误以为自己不想救何叔平,趁机上位。
他陈东堂堂正正,不是趁人之危的男人!
林可儿也被陈东放光的双眼看的不好意思,低下头,身子扭动两下。
客厅的气氛逐渐升温,有荷尔蒙的气息释放。
“嗡——嗡——嗡——”
就在这时,陈东口袋手机震动,拿出一看,是绑匪。
陈东对着林可儿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按下外放。
“现在,加一百万现金,来天阳化肥厂。”
挂断。
“我去拿钱。”林可儿起身,捋捋粘在脸上头发,迅速上楼。
陈东把大包扔进后座,刚要上车。
林可儿拉住陈东的手,抿了抿嘴巴:“阿东,你真的不嫌弃嫂子脏吗?”
陈东伸出右手,想要抚摸林可儿完美无瑕的侧脸,距离五厘米左右停下,尴尬的缩回手。
“不嫌弃。”
陈东微微一笑,上了车。
看着车子离开别墅,林可儿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轻声祈祷。
“阿东,平安回来。”
“老平叔,平安回来。”
高速上,陈东拨了一个电话,足足一分钟,那边才接听,夹杂着女子忽高忽低呻吟的声音。
“东,东哥,那么晚,有什么事吗?”
“狗日的李三毛,现在都快一点了,你是种马吗?!”陈东生气的骂了一句。
“嘿嘿东,东哥,这妹子胸大屁股大又骚,酒吧认识的。”
“啪!”
“自己动。”
“记住了,现在,立刻,马上。”陈东语气严肃起来:“带一把尼迫尔弯刀防身,去红阳钢铁厂,给老子守着,一步都不要离开。”
“现在?”李三毛剧烈的喘息着。
“对,现在,叫小弟给你送到红阳钢铁厂附近,自己走过去。”
“唔唔好,东哥,我,我马上就去。”
“现在!”陈东挂断电话。
“妈的。”李三毛把手机扔在一旁,抱紧穿着开档丝袜妹子肉肉的腰肢,速度叠满。
可惜那么好的妞,今晚不能当个七次郎。
天阳化肥厂。
陈东停下,车灯未熄,两道雪白的灯柱照亮只剩下坍塌围墙的化肥厂。
陈东拨打手机,绑匪关机。
他下了车,耐心的等着。
可谁知,又是足足等了三十分钟,一个人影都没有。
“草泥马!”陈东忍不住爆粗口。
这帮人,不仅是狡诈谨慎那么简单。
专业,十分专业。
陈东成了他们手中牵着绳子的狗,往哪牵,就往哪走。
还不敢不听。
这一次,陈东没急着驱车离开,他闻清凉的空气,吹着野风,脑袋一丝丝清明。
绑匪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三番五次的玩弄他,有意思
看来,这帮人不仅仅是绑架那么简单。
电话又来,打断了陈东思绪。
“来xx地。”
陈东赶去。
“来xx地。”
陈东又去。
“来xx地。”
陈东压下怒火,还是去了。
一整个晚上,陈东从城南跑到城北,从城北跑到城东,从城东跑到城西。
很明显,劫匪就是在耍他。
陈东的怒火已然被点燃,愤怒到极点。
但是他还是得忍。
一脸疲惫的回到别墅,刚洗漱完准备休息,绑匪电话又来。
陈东咬着牙齿沉声道:“你们他妈的究竟想干嘛?!”
“呵呵,你会知道的,别急。”声音充满挑衅和嘲讽的味道。
陈东握紧双拳,手腕上青筋暴起。
“现在,来xx地。”
陈东不敢休息,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口,又急忙出去。
路上,手机又响。
“草泥马,又想怎样!”
“东,东哥,是我,三毛。”李三毛被吓得一哆嗦,手机差点拿不稳。
“说!”陈东不耐烦。
“你叫我监视的红阳钢铁厂,他妈的没倒闭啊,刚才来了好几辆车,下来一帮人。”
陈东精神一震又嘀咕了一句,草他妈。
“有多少人?”
“十来个左右,还扛着一个麻袋,麻袋里还挣扎呢,有点像猪也有点像人。”
“东哥,他们不会是来烧烤的吧。”
陈东被气笑了,烧烤!
何叔平知道,把你架在架子上烤。
“你他娘的脑子被精虫啃了?那么偏的地方适合干什么?”
“卧槽!杀人埋尸啊。”李三毛提高了音量。
“藏好,等我!”
陈东不管不顾,在南城高架直接逆行掉头,选择一个最近的出口下去。
直奔红阳钢铁厂。
陈东把车子开进偏僻的水沟,又捡一些树枝盖好。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绑匪打来的。
“来xx地。”
陈东挂断,直接关机,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你们是很谨慎,也很专业。
可他是谁?
特种兵中的狙击手,耐心,推算,反侦察,有多人能比得过他?
拿出自己的手机,陈东叫李三毛给他一个定位。
很快,陈东就到了。
“东哥,这里。”李三毛躲在浓密的树杈之间,对着陈东小声的呼唤。
陈东抬头,会心一笑,三两下上了树。
这个位置,红阳钢铁厂空地一览无余,而钢铁厂里的人,除非有高精密的狙击枪,否则根本发现不了树上有人。
空地上,正烧着几个火堆,一个黑色的麻袋被绑的结结实实躺在角落无人问津。
你别说,还真他娘的在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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