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站在窗户前,打开窗户,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他有洁癖,连共用的wife都不会登录,陈东又不是不知道,丫的一定是故意的!
捏着鼻子,声音更尖了:“你真是恶心她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陈东无力挥挥手,总觉得床头柜上又大又圆又红的水蜜桃成了棒子,在扭动妖娆舞姿,就差喷出汁来。
“再不滚,我,我报警了。”陈东无力吐槽,双眼黯淡。
“这里有个娘们性骚扰!”
“咳咳”寸头右手成拳,放在嘴边假装轻咳两声,狠狠瞪了陈东一眼:“人家就不和你卖关子了。”
“来医院找你本来是送你一场头功,但是看你这肾虚的死样,估计你是废了。”
陈东翻了翻白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自然不信娘炮说的鬼话。
送他头功?
不在平叔面前打小报告说他从长盛街玩良家妇女玩到南平街就谢天谢地了。
“还有两个月就是平叔生日,人家想送平叔一份大礼。”寸头男难得认真严肃起来,上翘的眼角带着几分媚气:“刚好平叔想对斧头帮出手,所以我想在这之前按死霸帮!”
呦!
陈东眼睛一亮,两人还想一块去了。
寸头男娘是娘了点,本事是有的,不然不可能是平叔贴身秘书。
以前,陈东以为他是卖屁股卖上去的。
“你想怎么按死霸帮?”陈东饶有兴致问道。
寸头男弹了弹手刚做的美甲,一脸高傲:“你只会动刀动枪的保镖问什么,说了你能明白?”
陈东不阴不阳来了一句,“我还会动棍子。”
“讨厌~”寸头男一听到棍子,眼里爆发出熠熠光辉:“在病床上,你动还是我动?”
“对了,你现在也动不了,我来动吧。”
“你要早点对人家这样,我还会跟你在平叔面前争宠吗~”
说着,从紧身牛仔裤中拿出拇指大小方便携带的润滑油。
陈东瞳孔地震!
怒骂道:“滚!”
“哼~小气,不就借你棍子一用,最近人家便秘啦。”
“日本的牛郎不行,又贵又小时间又短,不知道那些妹子图什么。”
寸头男收起润滑油,倚在窗边,一脸惆怅。
“事情还办不办?”陈东十分不耐烦,他真不明白,平叔怎么能忍受得了这个娘炮。
“那肯定办啊,你也知道,那些打手听你不听我的。”
“所以我想你跟他们说一声,老老实实听我指挥就成。人家拍着小胸胸保证,这份大礼送给平叔,oney少不了大伙的。”
“你直接找平叔说一声就成,跑来找我干嘛?”
“都说了是大礼,当然要惊喜。”寸头男鄙夷看了陈东一眼:“不懂制造浪漫的死直男,怪不得晚上只能靠五姑娘度过漫漫长夜。”
陈东想了想,寸头男去打头阵也好,自己这段时间行动不便,有人牵扯霸帮,刚好可以规划得更加缜密。
“要多少人?”
“二百人。”
“二百?”陈东微微惊讶,两百人可不是小数目,万一折进去
他审视寸头男。
寸头男一脸自信和傲娇。
“行。”陈东答应下来,当场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李三毛。
寸头男心里头大石落地,他没想到陈东那么爽快就答应下来,事先准备好的三个女大就不用了。
不得不说,那三个女大,胸部饱满,臀部挺翘,很适合做姐妹呢。
寸头男踩着妖娆的猫步,姿态优雅,走到门口处,回头提醒陈东道:“桃桃别忘了吃哦。”
陈东:
那不是桃子,上面全是大海的味道!
呕吐的鸡汤,陈东按铃叫了打扫卫生阿姨清理干净,刚好吊瓶水也挂光。
顺带一起拔了。
然后陈东又陷入沉思。
娘炮只要两百人就能按死霸帮?!
怎么按,去霸帮卖屁股?
那得排多长的队?
呸,想正经事呢。
想着,想着,陈东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昨晚实在是疲累。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窗外高楼大厦霓虹灯闪烁。病房内,饭香阵阵,陈东嗅了嗅鼻子,浓浓的生蚝香。
顺着香味看去,灯光下,一个女子穿着简单圆领居家服,胸前一大片雪白,长发高高盘在脑后,精致鹅蛋脸挂着些许汗珠,迷人天鹅颈白得几乎会发光。
只见她正在认真忙碌桌上饭菜,圆圆大眼溢着丝丝柔情,嘴角带着一缕幸福的笑。
优雅的人妻。
一时间,陈东看得入迷。
情不自禁喊了一句:“可儿。”
林可儿听到声音,转头莞尔一笑:“小懒猪,你醒了,马上就能吃饭咯。”
陈东的心脏狠狠地颤了一下。
无数情绪爆炸开来,游走在四肢百骸之间。
这一刻,陈东真的将林可儿当成了自己的妻子。
许久之后,陈东晃了晃脑袋,将内心深处情绪掩藏好。
林可儿一脸幸福走过来,扶着陈东胳膊让他下床:“慢一点,别扯着伤口。”
巨大的柔软挤在陈东结实胸膛上,圆形领口被撑开,体香阵阵,陈东低下头,一览无余。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坐在凳子上,林可儿盛饭,夹菜,一脸期待看着陈东:“饭菜还合胃口?”
“都是轻盐少油的。”
“好吃,嫂子。”陈东大口吃着。
“叫可儿。”林可儿白了陈东一眼,嗔怪道:“我喜欢你叫我可儿。”
“你多吃点生蚝,好好补补。”
“我,我还等着你呢~”
陈东胸口有点堵。
难受得慌。
他知道,林可儿动情了。女人一旦开始动情,就如那开闸的洪水,来势汹涌,根本收不住。
陈东夹了些菜放在林可儿碗里。
“吃菜,最近你消瘦了很多。”
“他从来没有给我夹过菜,也没有关心过我是胖了还是瘦了。”
陈东发现,往日林可儿口中的平叔,今天改口了。
变成了他!
简单的称谓变换,包含的含义很深。
林可儿夹菜的手忽然停下来,眼眶泛红:“阿东,你知道吗?”
“其实,我被绑的时候,绑匪开了免提与他通电话。”
“绑匪说,只要他在南城不去京城,绑匪就放了我。”
“但是,他没有”
“他在我和京城之间,选择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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