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
消防通道。
好一会儿,梁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走消防通道是什么意思。
就是爬楼嘛。
梁浅灵秀的脸儿,立刻变得不好意思:“我住的是五楼,你就这样一阶一阶走上来了?”
“不好意思啊。”
“你是我女朋友。”汪泽深轻声说:“陪我女朋友,我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心甘情愿的。”
“说什么不好意思。”
一个长相俊朗出色的男人,炙热的眼睛中全是你,用苏软的嗓音,对你说着宠溺的情话,谁能抵挡的了。
反正梁浅的小心脏跳乱了,酥麻了,眼波在他五官上闪动。
汪泽深抬手伸向她红彤彤,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
梁浅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而男人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柔柔的揉了揉她的脸颊:“咱们俩就杵在这门口?”
门口
梁浅慢慢回过神儿。
有点手足无措,脚步在原地转来转去,下意识拢了一下微乱的头发:“你先坐一下,我去洗把脸。”
汪泽深的眼神儿,在她惺忪的睡眼上移动,点了点头:“好。”
“这边”梁浅指了一下前面,率先走在前方。
汪泽深点点头,随着她脚步往里走去。
梁浅住的房间是一个套间,临窗的一个房间是卧室,和卧室紧挨着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客厅,房间阳光充裕,干净明亮。
“你先坐一下,我去洗把脸。”梁浅站在沙发边缘,对环视客厅的男人说。
汪泽深的目光从半遮着的窗帘上移开,看向立于一旁的小姑娘:“不急,你慢慢来。”
“好。”梁浅咬了下唇瓣,点头。
扫他一眼,她脚步一转,匆匆往卫生间走去。
汪泽深坐在了沙发上,眼睛在四周环视一圈后,落在了坐着的沙发上。
沙发上散落着几件衣裳,最上方一件白色的吊带很是明显,扶手上还搭着一件粉色的浴巾。
汪泽深搭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的搓了搓,强迫自己的眼睛从那吊带,和浴巾上移开。
梁浅就洗了一把脸,往脸上扑上水乳,将头发在头顶扎了一个丸子头,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汪泽深也从沙发上起来,朝她走去。
“你说带了火锅的食材,放哪里了。”梁浅看着他的双手:“我们去哪里吃啊?”
“不过,我走不了太远,我怕我爸妈突然找我。”
汪泽深笑笑:“早就想到了。”
“不远,很近。”
他虚扶了一下她的胳膊:“就在隔壁。”
“隔壁?”梁浅跟着他走,眼睛很缓慢的动了动,侧眸看他:“什么意思啊,我没理解。”
汪泽深笑了笑:“字面意思啊。”
“就是,我们在隔壁吃。”
“我的房间。”
“”梁浅还是怔愣。
汪泽深虚放在她胳膊上的手,最终还是沿着她手臂移下,落在了她的手掌上,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了手心。
汪泽深拔了她的房卡,将门合上,带着她果然去了隔壁。
他拿了房卡出来,打开房门,拉着梁浅走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插上房卡,汪泽深没立即开灯,也没立即将人带进去。
而是站在了门口,对身边的小姑娘说:“你把眼睛闭上。”
“闭上眼睛?”梁浅仰视着他,有点不理解他想干什么。
“嗯,闭上眼睛。”汪泽深手落在她眼睛上,手动她眼睛合上:“不许睁开。”
“我拉着你走。”他紧握着她的手掌。
是有惊喜?
梁浅心里这样猜测的,微顿,她轻轻点了点头:“好。”
“我们走。”汪泽深拉着她,慢慢的往里走,步入了客厅,走到了落地窗前。
房间的窗帘全部遮着,室内没有开灯,房间的所有采光都来自于落地窗旁桌子上的两盏烛台。
一进客厅,梁浅就闻到了一股花香味儿,猜测,是有花。
这时,男人开口了:“可以睁开了。”
梁浅听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男人含笑望着她的笑脸,先出现在她视线内。
烛光昏暗,他俊朗的脸陷在昏黄的光线里,显得格外的温柔多情。
梁浅的眼睛由他勾起的薄唇,慢慢上移,落在他挺直的鼻梁,又移到他黑亮专注凝视她的眼眸上。
“这算是我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男人低声说:“虽然条件有限,但该有的还是要有的。”
他低头,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盒子。
梁浅的眼睛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他缓缓打开的盒子上。
黑色的绒布里,有两枚银色的戒指。
汪泽深将其中一枚女戒拿出来,执起她的右手,将戒指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汪泽深唇边的笑意加深:“看来我算的没错,这个圈口正适合你。”
梁浅手指在他掌心蜷了一下。
虽然她不想扫兴,但是,这戒指,她真的没有勇气戴。
“戒指”但,她还是没办法和男人开口。
汪泽深抬起眼睛,笑看着她:“出了这个门,你再将它拿下来,我收着。”
“”原来,他又考虑到了。
他当然得考虑上啊,她雷点那么多,万一踩到一个,爆了,他会被炸的粉身碎骨的。
他才不做这种傻事呢。
他都这样说了,梁浅还有什么好说的。
低头,手指抚摸着手指上的戒指,弯着唇抬起头对他点头:“很漂亮,我很喜欢。”
汪泽深将首饰盒举起来:“那我女朋友帮我戴上?”
梁浅水润润的眼睛,在他深情的眉眼上移动。
笑了一下,低头,将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执起了他两只手:“是戴那只手啊,哪个手指?”
“左手中指。”汪泽深说:“我问的,是戴这个手指。”
“这样牵手的时候,戒指也碰在一起。”
梁浅对这种事情,知之甚少。
他说戴左手,她就给他戴到了左手。
戴完后,梁浅同样摸了摸他的戒指:“真的很好看。”
汪泽深拿着戴着戒指的左手握住她戴着戒指的右手,另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后脑勺,将人压在了自己的怀里。
抱了很久,汪泽深才放开梁浅,将她带到桌前坐了下来。
白色宽敞的长桌中间,摆放着一束比她房间那束花还要大的花束,桌面散落着花瓣,两盏复古的烛台,还有好几个礼品盒,一白色的链条包,一淡粉色的手提包,一亮闪闪满钻的白色手表,还有好几个没打开的盒子。
梁浅艰难的眨了眨眼睛,从礼物上移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有点欲言又止。
“我明白。”汪泽深笑:“你看完了,我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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