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跃生早已失去了理智,沦为信息素控制下的野兽,他不能容忍其他异性的入侵,更不愿自己的伴侣被旁人觊觎,紧紧将怀里的伴侣摁到胸前。

    被打断进餐的精神体暴躁地朝修斯扑过去,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哪怕靠着抑制剂和迷药艰难制服了周跃生,真正意义上虎口逃生的修斯还是感到自己的精神体隐隐作痛。

    虽然他不反对ab恋,但也不赞同。

    alpha的发情期是需要oga安抚的,周跃生他娶涂杏之前还是太自傲于自己的自制力了,以为提前打了抑制剂就能保持理智,殊不知那一针抑制剂在发情期面前压根就不堪一击!

    在涂杏高烧不止的这段时间,凌天也终于突破了兰博士所设地下实验室的防线,跟卡丽丝双双出逃。

    历经漫长的跃迁,他改头换面重回故土,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新乡路跟涂杏团聚。

    听闻他要回老家,卡丽丝耸了耸肩:“你确定兰博士不会去你老家蹲守?”

    凌天从李老那里拿来了易容丹:“我自有办法。”

    他反倒有些担心卡丽丝这个患难之交的境况:“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闻言,卡丽丝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自然是去找那个人算账!”

    她是被丈夫和妹妹联手买进那个实验室的,曾经发誓如果活着,第一件事就是让那对渣男贱女付出代价!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凌天也清楚她凄惨的际遇。

    alpha丈夫嫌弃她是个beta,不如oga妹妹能够满足他的欲望,所以与她妹妹联手将她卖进了兰博士的实验室。

    而清楚卡丽丝丈夫想法的兰博士也致力于将卡丽丝改造成一个合格的oga,在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在她身上进行了种种实验,卡丽丝单纯的心灵早就在暗无天日的时光里黑化。

    既然他们是患难之交,要是没有卡丽丝的帮助,他还不一定能够逃脱出来。

    凌天不忍她再次受苦,就做出了保证:“要是有需要我出面的,请你一定要联系我。”

    他现在的新身份是一位在莫尔星球刚刚参军回来的alpha军人,alpha的社会地位极高,凌天自信自己能够庇护可怜的卡丽丝。

    听到他这句保证的卡丽丝眼含热泪,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看着她瘦弱却依旧有料的曼妙背影,李老咂吧了一下嘴:【成熟少妇。】

    听到这句话的凌天脸色爆红:【李老,你不要为老不尊!】

    小老头总在他脑海中想这种事,搞得他都不正常了。

    李老生平没别的爱好,除了修炼就是双修了。

    漫长的修仙时光不可能禁欲,他又不修无情道,平时双修一下还能精进自己的修为,又能获得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他看不起凌天的古板无趣:【你不也在想你那个小青梅?】

    还好意思说他好色,要是涂杏长得没那么漂亮,他才不信凌天能够心心念念这么久!

    凌天不语,沉默地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想到杏杏见到自己没死时那双杏眼绽放出的浓浓喜悦,还会软软地扑到他怀里哭诉这段时间对他的思念,只要一想到这些画面,他的身体就热了起来,脖子后新长出来的腺体发着热。

    “杏杏”

    嘴里呢喃着心爱女人的名字,凌天敲响了涂杏的房间门。

    “”

    漫长的寂静让他有了一丝不好的猜测,刚好楼上下来了一个熟悉的租客,见楼下那个可怜人的房间前占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她犹豫着出声了:“你是来找涂杏的吧?”

    凌天认得这人,她也是这个房子的租客,与他有几面之缘。

    他慌忙点了点头:“请、请问,她去哪里了?”

    难道认为他死后,伤心之下杏杏离开了这个地方?

    令他更加痛苦的是,女邻居说的是:“节哀顺变,她大概是两个月前遭遇了一场凶杀案,现在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凌天如遭雷劈!

    杏杏死了?

    他护了这么久的人,从小到大最爱的女人,就这么死了?

    凌天怔怔捂住发痛的胸口,瘫软在了地上。

    感知到他的痛苦,李老沉默下来。

    女邻居见那个女孩的朋友这么伤心,想到那个女孩平时内向乖巧的样子,也叹了口气。

    “她也是个苦命的姑娘!听说她是去给她哥哥收拾遗物才被杀人狂盯上的,我还记得他们俩兄妹俩,都是很好相处的人,没想到”

    世事无常。

    他活过来了,他的杏杏却死了?

    因为他而死的?

    变态杀人狂?

    那个徘徊在新乡路的无头女尸杀人犯?

    凌天翻到那天的特大新闻,看到在屏幕上面侃侃而谈的夏莉,闪过了一个阴暗的想法——为什么死的不是夏莉而是他的杏杏?

    想到小青梅是受了自己的牵连,凌天心痛到不能呼吸!

    不行!他不相信涂杏就这么死了!他要去找夏莉核实那天的情况!

    彼时在医院昏迷了一周的涂杏也终于在周跃生归队前夕苏醒过来。

    叽叽喳喳的鸟声打破了病房的寂静,穿着病号服的女孩静静缩坐在飘窗前,伸出水嫩的素手轻轻抚摸着将金色阳光剪得稀碎的风铃花,动作充满怜爱。

    当周跃生第二次进入病房来到她背后时,感知到脊背挨上的热源,她明显紧绷起来,就连爱抚花苞的手也停住了。

    周跃生嫉妒被她温柔对待的风铃花,却不得不压下不合时宜的嫉妒:“小杏花,我就要走了,你真的不准备跟我说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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