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李轻媚一点都不意外。

    人嘛,都喜欢看热闹。

    他们刚刚搬过来,那些军嫂肯定在打听他们的身份的。

    花了好长时间,李轻媚跟陆时年终于是将所有的东西都搬上楼了。

    家里多了很多大件的东西,这个家一下子就有了新的模样。

    将沙发摆放好,李轻媚坐在沙发上面,感叹了一句:“这个沙发啊,我跟它可亲了。当初,我在这上面睡了好几个月呢。”

    那边忙到半的陆时年:“……  ”

    果然,又旧事重提了。

    陆时年不说话,而是低着脑袋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李轻媚看陆时年一眼,眼底都是笑。

    看到这些家具,李轻媚就想起当初跟陆时年住在一起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孤傲高冷,一天到晚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他钱不还一样。

    谁能想到,现在的他像换了一个人。

    喜欢粘着她就算了,她要是不跟他说话,他能一个劲的跟她说话。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变化得那么大?

    李轻媚想不通?

    “你在那里笑什么?”

    陆时年忙完自己手上的事情,走了过来。

    李轻媚笑着说:“我能笑什么?我看到这些东西,想到以前的事情罢了。”

    “当初的某个人,一天到晚板着脸,说一句话能能把人吓死。”

    陆时年:“李轻媚,你直接点我的名就行了。”

    还某个人。

    李轻媚:“你有自知之明就行了呗。”

    陆时年瞥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李轻媚又继续说:“当初啊,要离婚的也是某人,不想离婚的也是某人。非要复婚的也是某人。”

    “男人的心,海底的针,足够善变。”

    陆时年:“……  ”

    李轻媚:“我当时就说,我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就那么不招人待见。”

    “原来是某个人心里面喜欢我得不行,不好意思开口。后来被逼急了,才不得不承认……  ”

    “唔……  ”

    李轻媚得意洋洋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时年一个转身就扣住了她的脑袋。

    这人又在伸舌头了。

    狠狠的啃咬李轻媚的唇瓣好一会儿,陆时年带着警告性的开口:“李轻媚,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敢做一点有深度的事情?”

    他将【深度】二字咬得特别重。

    李轻媚:“……”

    她信,她非常信。

    陆时年口中的【有深度的事情】,每天晚上都在发生。

    有时候还会发生好几次。

    现在她跟陆时年单独搬出来住了,这里没有旁人,门一关,窗帘一拉,那不就能办起来了?

    李轻媚内心有些忌惮。

    她干不过陆时年,心里面不痛快。

    所以,她现在不想干那事。

    “还急眼了。”

    “说两句都不行?”

    她哂笑,内心有些虚。

    陆时年冷笑:“不行。”

    李轻媚:“我不想跟你说话。”

    “饿了,我要去吃饭。”

    中午都没吃饭。

    一直忙到现在。

    陆时年:“去外面吃饭。”

    他将手上的东西放下,拿上车钥匙就拉李轻媚出门。

    李轻媚:“……  ”

    然后,两人就这么去吃饭了。

    在外面大吃一顿之后,回来他们又继续收拾。

    到了下午的五点钟,房子里面终于是焕然一新。

    东西都擦拭干净了,床也都铺整齐了。

    李轻媚坐在床上,看着这个新家,有一种归属感。

    这个房子,比他们之前住的还要大。

    三室一厅一个卫生间,足够住人了。

    收拾好了之后,陆时年就准备出去买菜了。

    他问李轻媚想要吃什么菜。

    李轻媚想了想,然后说:“鱼吧,咱们吃鱼。然后再买点排骨蔬菜回来就行了。”

    “油盐酱醋跟大米也买一些,不然没法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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