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保安站在那里没动,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余家燕,眼神中似乎还带着点邪气。
余家燕楞了一下,恼怒道:“叫你出去没听见吗?”
保安哼了一声道:“余总,你这不是成心砸我饭碗吗?我犯了公司哪条规章制度了?”
余家燕一时语塞,随即气愤道:“我没说你犯了公司的规章制度,我只是认为你不合适保安这个岗位,现在给你调岗,难道我没这个权力吗?”
保安一脸气愤道:“余总,我怎么不适合保安的岗位了?你去问问,谁不怕鬼?”
余家燕没想到一个小保安居然敢跟自己打擂台,一时有点恼羞成怒,盯着保安注视了一会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应该来工厂的时间不长吧。”
保安似笑非笑地盯着余家燕说道:“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我来工厂已经半年多了,我叫赵辉。”
余家燕点点头,说道:“好,赵辉,我记住你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也不用去车间干活了,你被工厂出名了,我这就跟财务打个招呼,结完账马上走人。”
赵辉冷笑一声,盯着余家燕质问道:“凭啥?你开除我总要有个理由吧?”
余家燕一愣,随即怒道:“没有理由,我不用你这种人,就这么简单。”
赵辉顿时有点恼羞成怒,死死盯着余家燕注视了一会儿,喘道:“余总,我虽然怕鬼,但不怕人,尤其是不怕女人,你不过是李总的马子,凭什么对我粗声大气的。”
余家燕没料到一个小保安居然这么放肆,顿时气的脸都红了,瞪着赵辉怒道:“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赵辉忽然露出一副凶相,朝着余家燕走近了几步,恶狠狠地说道:“你没听清楚的话,那我就再说一遍。
其实你跟我也差不多,我替李总在工厂打工,你在床上给李总打工,说起来我们都是替李总打工,何必互相为难呢?”
余家燕气的浑身颤抖,眼睛就像是要冒出火来,赵辉话音刚落,嘴里诅咒了一声,抬起头就是一个耳光。
没想到赵辉反应很快,一把就叼住了余家燕的手腕,紧接着反手用力,余家燕嘴里痛叫了一声,一只手就被拧到了背后。
随即赵辉往前推了一把,余家燕顿时脸朝下趴在了办公桌上。
余家燕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小保安竟然敢对她动粗,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怒火攻心,两条腿朝着后面一阵乱踢。
赵辉瞥了一眼办公室的门,见刚才吴刚出去的时候已经关上了,盯着余家燕高高翘起的屁股,一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只觉得心有有股邪火乱窜,顿时就失去了理智。
“好哇,这可是你自找的,老子今天就把你做了。”赵辉凑到余家燕的耳边恶狠狠地说道。
余家燕只觉得被赵辉拧在背后的胳膊一阵剧痛,就像是要被拧断了似的,嘴里不仅呜咽两声,顿时意识到了危险,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
赵辉似乎是这方面的老手,一只手抓住余家燕的胳膊把她死死压在办公桌上,另一只手在余家燕的屁股上啪地打了一巴掌,喘道:
“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倒要尝尝李新年的马子究竟是什么滋味。”说着话,一只手忽然就从双退之间插了进去。
余家燕胳膊痛的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但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今天算是碰到了亡命徒,居然敢在办公室对自己实施强暴,简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她这才明白李新年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工厂招聘员工一定要谨慎,起码要搞清楚新进员工的来龙去脉,而她却一直没有认真对待这件事,实际上她先前连赵辉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后悔也来不及了,赵辉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前面解开了她牛仔裤上的皮带,并且正试图把手伸进去。
余家燕也顾不上别的了,一边死死夹紧了双腿,一边忍者胳膊的痛处剧烈挣扎着,同时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其实赵辉也是在气急败坏的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同时也被余家燕的美貌所吸引,所以才胆大包天地动了邪念。
现在听余家燕大声呼救,这才意识到这里可是总经理办公室,即便余家燕不呼救也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
他知道强暴公司的老板可不是小事,何况余家燕的父亲还是吴中县的一把手,万一被抓住的话这碗牢饭是吃定了。
就这么稍稍一犹豫的功夫,那只抓着余家燕胳膊的手就不自觉地松懈了。
没等他想好怎么收场,只见余家燕稍稍直起了身子,并且猛地转过身来,不等赵辉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什么东西闪了一下,随即嘴里惨叫一声,一把裁纸刀深深地扎进了他的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睁的大大的,就像是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余家燕在愤怒和羞辱中猛然出手,自然不会考虑轻重,一旦得手,立马整个身子转过来,朝着赵辉就一脚踹了过去。
赵辉被踹的往后退了几步,结果碰到了茶几,顿时失去了平衡,哐当一声倒在了茶几上,接着又滚到了地上。
不过,赵辉在惊恐之余竟然伸手把扎进眼睛的才知道拔了出来,鲜血马上就模糊了另一只眼睛,嘴里不禁一阵阵哀嚎。
余家燕转过身来,双手从后面撑在办公桌上,盯着地上的赵辉呆呆看了一会儿。
只见他一只手捂着那只受伤的眼睛,满脸都是血迹,嘴里还不停哀嚎着,地上也已经流了一大摊血,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不禁有点后怕。
可一想到赵辉先前的暴行,忍不住愤愤地喘道:“你这畜生,去死吧,敢打姑奶奶的主意,简直瞎了你的眼。”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忽然猛地被推开了,只见余小曼急冲冲闯了进来。
“余总,不好了……”余小曼刚说了几个字,瞥眼看见了躺在地上的赵辉,顿时愣住了。
随即她就注意到了赵辉脸上和地板上的血,同时还主意到了茶几上那把沾着血迹的裁纸刀,吃惊的瞪圆了眼睛,失声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随即看看余家燕,只见她前面衬衫的纽扣已经被扯开了两个,牛仔裤前面的皮带都没有扣回去,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震惊道:“这是你干的?他,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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