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边里唯世听到江一帆的问话,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是越来越看不懂岛桥真一了。
这是什么脑回路?
黑川大将明明已经命令放人了,可这小子索要了一百根大黄鱼,才放了医院的人!
现在却还要对李秋山继续进行审讯,这不是明摆着在抗旨吗?
难道他还要让这个李秋山身上,再狠狠地捞一把?
没想到这二阎王名字,还真是名副其实。
就是不知道这小子索要的这大黄鱼,会不会分开自己一点。
特码的!早知如此,不如在宪兵司令部审理了。
这可是一百根大黄鱼啊!
这时,边里唯世看着那个黑箱子,那颗贪婪的心,已经后悔死了。
不多时,李秋山就被人押进了审讯室,直接就绑上了刑架。
李秋山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进来就被绑上了刑架,心中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该不会是这次刺杀案的替罪羊吧?
他是越想越惊恐,哪里还顾得上脸面,就看着江一帆和边里唯世大声喊道:
“岛桥科长!边里司令官!误会!这都是误会啊!这一定是中国特工想最后嫁祸于我,还请长官明查啊!”
“先打十皮鞭!”
江一帆看都不看李秋山就命令道。
宫崎龙井二话不说,举起皮鞭,对着李秋山就是一阵抽打。
李秋山顿时就被打的皮开肉绽,鬼哭狼嚎。
“岛桥科长!边里司令官!我冤枉啊!”
“打!”
十鞭打够,宫崎龙井刚想停下,没想到江一帆再次命令道。
宫崎龙井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就又接着抽打起来。
“岛桥科长!边里司令官!求求你们了,饶命啊!我可是一心一意投靠大日本帝国的啊!这件事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李秋山痛苦难耐的喊道。
“你说到底和谁有关系?再不说就是重刑。”
江一帆心说,就知道你是一心一意投靠日本的,才不放过你的,你特娘的不但不知耻,反倒说出来求原谅,今天又怎能能放过你呢?
听到江一帆的话,李秋山顿时心头一阵绝望来袭。
一旦动用了重刑,自己哪里能承受得住啊!
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过,如今怎么就突然降临到了自己的头上了呢?
但他不看到棺材,还总是抱有一丝希望,苦苦哀求道:
“岛桥科长!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那个牌照是怎么回事啊!”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江一帆顺坡下驴答道。
“我……啊!不不不!岛桥科长!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开始,李秋山听到江一帆让他知道什么说什么,心中猛一高兴,可仿佛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一样,随口就答。
可是,等到他要说话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江一帆的坑里,这才连忙改口说道。
但他醒悟的已经晚了。
“剪掉他左手小拇指!”
宫崎龙井听到命令,放下皮鞭,抓起剪刀再李秋山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咔嚓”一下,一个断指落地。
“啊——”
看到这一幕,李秋山连惊吓带疼痛,居然一下子就昏死过去。
一盆冷水瞬间浇到了李秋山的头上,他的身子打了个寒战,满眼惊恐的看着地上血淋淋的小拇指,万分痛苦绝望的说道:
“饶命啊!岛桥科长!你就算是剪断所有手指,我还是不知道啊!”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的话音落下,“咔嚓”一声,又一根手指落地。
由于剪刀太快,对于李秋山来说,惊恐已经大于疼痛,他歇斯底里的喊道:
“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们了!不要啊!”
话音未落,“咔嚓”,又一根手指落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边里唯世的心都不由的紧蹙了一下。
这小子还真是心狠手辣二阎王!
不下手就算了,一下手那就是要命。
看来以后还是搞好关系为好。毕竟他的背后有岛桥家族撑腰。
“说不说?”
江一帆突然爆声喝道。
就连旁边的边里唯世,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
李秋山就更是从痛苦疼痛中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的答道:
“我说我说!”
可他说出这句话后,才知道又上当了,又情不自禁的喊道:
“岛桥科长!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啊!”
“红烧后腿!”
江一帆乘胜追击,再次加刑道。
宫崎龙井那是真听话,随手就抄起一根火红的烙铁,直接就放在了李秋山的屁股上。
“嗷——”
李秋山疼的直接又昏死过去。
审讯室里,立马就飘起阵阵青烟,弥漫着浓浓的胡肉味。
边里唯世虽然当过,军部大本营的特务处副处长,可这种酷刑,他还是第一次见过,一颗心也是纠结在了一起。
又一盆冷水泼在了李秋山的头上,他神情憔悴的闷哼一声道:
“岛桥科长!您别再用刑了,你问吧,我什么都说!”
这让边里司令官不禁两眼放光,看来不动刑还真是不行。
“先说说牌照是怎么回事?”江一帆这才坐到椅子上,看着李秋山问道。
“牌照是有人用一根大黄鱼,让我定制的。”
李秋山绝望的答道。
江一帆闻言心中也是一紧,这老小子说的真的假的?可别把真的特工,又或者地下党给审出来了啊?
边里唯世闻言,就更有了兴趣,看来木暮尘八说的都是真的,这小子在审问上还是有一手的。
就看往下李秋山还能交代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吧?
“什么人找的你?为什么要定制你的牌照?”
江一帆小心的再次问道。
“是以前黑市上的一个黑老大联系的我!说是我的车牌上海警察一般都不检查!”
李秋山有气无力的答道。
“现在这个黑老大在哪?”江一帆又问。
“上次岛桥科长整顿上海地下市场时,不想服从管理,被杜松给打死了。”
李秋山也再次答道。
“这不是很早之前的事吗?你为什么不敢说出来?”
听了李秋山的话,江一帆不敢再穷追猛打,缓和了一下语气问道。
他害怕万一李秋山再和,特工或者地下党有一定联系,自己岂不是误伤了好人?
就像自己一样,谁又能知道自己是卧底呢?
袁成他们炸飞机时,不也差一点把自己也炸死吗?
这种错误还是尽量少犯,这个原则和日本的原则刚好相反,宁可放过,绝不错杀!
“谁说不是啊!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天了,谁知道这个牌照,他从哪里又冒出来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牌照又犯了什么事,所以才不敢说!”
李秋山无比苦逼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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