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还好吧?”司马明一结束浮空伞的考试就来到了司马攸的身旁上下打量起来,其面容之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语气却有着几分笑意。
“小妹,我还行,至少死不了。”司马攸定身向东北方向望去,“唉,你想笑就笑吧,有的人怕是以后连笑得机会都没有了。”
司马明面目一僵,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二哥,要知道司马攸平时可是整天把“淡定”往司马明的耳朵里塞的,可此时司马攸却背道而驰,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将要发生。
想到这里,司马明目光一怔,死死地盯着司马攸的眼睛,“二哥,你是想……”
司马攸感受到司马明那略显崇拜的目光,心中不禁一阵发虚,“咳咳,你别多想,你二哥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试外之试我不会碰的,我可不想去那个地方送死,我还要看着你出嫁呢。”
司马明翻了个大白眼,“你真是我的好二哥啊,听同学说这试外之试如果过了的话,不仅是年龄境界可以无视,而且连心性考试在内的十场考试全免,并且学费生活费的费用都由学院提供,你不是要再考万法学院嘛?人家流界初入的女子都可以去考,你这个高三个大境界的沸界初入的男人却不敢考?”
司马攸听言嘴角一抽,这是自己的亲妹妹嘛?都说了要出人命的,这还拿大男子主义来怼自己,这是怕自己死的慢啊!
想归想,司马攸还是开口为自己的妹妹解释道:“试外之试,乃是死试。我在三年前没考上万法学院之后,当时也听过这凌驾于万法学院所有规定之上的试外之试,于是我就详细查过这所有有关试外之试的资料,发现自万法学院立院这近百年来,曾有五百七十三人申请考试外之试的,而出来的人却不过两位数,而剩下的这五百六十多人可以确认的是,在试外之试开始后,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也就是说全死了。而对于试外之试是什么,资料上是这样说的,试外之试,原名……”
“会长,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还要回去复命,您看是不是先……”那名从东方广场而来的女子,见江侦楠盯着其后方一瞬不瞬地看着,心中一阵发慌。从刚才江侦楠与原嘉贝的对话来看,其知道其好像是把江侦楠不愿告诉原嘉贝的事情给说出来了。但没办法,这女子只能硬着头皮再度开口提醒了江侦楠一句,好在在这之前还以疑问的口气试着承认了错误,并且由此强调了一下,其是公事公办而已。
江侦楠淡淡地看了说话的女子一眼,随后摇了摇头,大步而去,“走吧,去看看那个十年后的第一人。”
“是,会长。”女子松了口气,答应一声就跟上了江侦楠的脚步,朝着东北方向扬长而去。
就在刚才,这女子已经脑补了一万种后果,直到看到江侦楠摇头才有所安心。女子知道,起码这会长还知道要去主持那试外之试,这说明会长知道这是公事,这样应该就不会迁怒自己吧。不过,这女子也不是怕事的人,大不了上报教导处,这里可是有浮空伞记录声音的,江侦楠要是给自己穿小鞋的话,自己就拿刚才的录音说事。
万法学院东方广场
“邪天妖娇?这名字怎么这么别扭……”一位女子左手持简,右手执笔,面容带笑,口处出音,温和地看着面前的邪天妖娇。
“我名字怎么了?妨碍到你了嘛?”邪天妖娇那淡漠不带有一丝情感的声音,一字一顿地从口中发出,突兀至极,仿佛这语言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
然而记录报名信息的女子听见此言却仅仅是感觉邪天妖娇的言语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更重要的是这说的内容。此时,这女子已经在浮空伞的影子里愣住了,其万万没想到其的一句玩笑话却让自己这个较为在意形象的人下不来台,好在对方没有劈头盖脸地骂回来,要不然自己说不定会一头撞死。不过想想也是,这身穿补丁衣的女子,毕竟是要考试外之试的,对于一个连死亡都不当回事的人,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到这里,岂会跟自己这个报名的客气?
“你们谁是邪天妖娇?”邪天妖娇看着说自己名字别扭的女子表情有些不自然,刚想去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西南方向一个洪钟般的声音传来,而且听声音,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并且从语气上来判断,此人怕是来者不善。
此时,邪天妖娇才豁然醒悟,自己刚刚的话语怕是对那个为自己差人去找试外之试的主持者,又在先前说自己名字别扭的人造成了尴尬的局面,可问题是,自己已经非常注意所用的词语了,结果还是这样,有什么办法,自己的语气就这样,再平和的话语都会变味的。
不过,邪天妖娇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因为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其报名开始前就把万法学院的四个报名点跑了个遍,发现只有这东方广场中的这个被其无意间说得一阵尴尬的女的最好说话,邪天妖娇可不管这女的是不是装的,只要可以让自己考试外之试就行,自己还没想过能从试外之试中出来呢,所以这女的不管是心性上可能存在的虚假,还是现在对自己产生的误解,这对于自己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自己只要能考试外之试就行,别的都不重要。可现在这个声音的主人怕是要坏事,那是一位身穿风衣十三四岁的少女,此时,这少女的灵眸正在左右巡视,面容淡然自若,似乎不在意众人的目光。
“我……”邪天妖娇见状上前两步,刚要开口,只听另一个声音响起,并且这个声音不像之前那个,这个语气中带着欢喜、期待与自信的声音,是其听过的,正是那个天真说其自己不叫大爷那个男娃的声音,其记得这男娃的名字叫法聂晫,是自己的室友,嗯,室友。
“妖娇姐姐,你要考试外之试嘛?要不要我帮忙啊?哦哦哦,这是考试,好像不可以帮忙的。”法聂晫抱着万茸玥自西南方向,略过止步不前的风衣少女,径直走到邪天妖娇的面前。
说来也是讽刺,风衣少女出声嚎的这一嗓子,风衣少女自己反而没找到的邪天妖娇,倒是让法聂晫捡了个便宜,看着转过来的面庞,找个认识的人不要太好找。
“哼,色小子,这个试外之试你别想考!”客邂忆随后而来,恶狠狠地看着法聂晫道。
法聂晫眼睛一亮,“这么说这试外之试可以帮忙了?”
客邂忆右手食指往法聂晫脑门上一点,“帮你个锤子!你想死不成!”
“真的有那么难?”法聂晫眨了眨眼睛道。
诸葛晴排众而来,在法聂晫目前微微躬身,“师叔,这试外之试原名越界之试,据我们诸葛家与月华宫琐记,此试乃是一种试练,至于试练的内容就无从得知了,而这试练的通过率可以说是十死有生。”
法聂晫有些诧异,“十死有生?不应该是十死无生?”
诸葛晴嘴角上扬,柔声微笑道:“一般都说十死无生的,但我之所以说十死有生,这是因为并非没有人通过这越界之试,而是由于过试的太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确实是有完成的人,因此,我才说这越界之试是十死有生。而这些越界成功的人则可以……”
“诸葛晴!”客邂忆怒喝一声,打断了诸葛晴的话语。
诸葛晴对于这怒喝只是轻轻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话语。
法聂晫这边说着话,风衣少女那边已经向着邪天妖娇那里走去了。这风衣少女正是在食堂那里发出狮子吼的原嘉贝,其来到这东方广场索性直接放了个群问,可没想到的是,其最后还是借助了法聂晫才找到了邪天妖娇。
原嘉贝眼神有些怪异地看了法聂晫一眼,在法聂晫交谈之时,已经走到了邪天妖娇身边,一脸淡定地听着法聂晫在那说着试外之试。
“您叫我?”邪天妖娇见这刚才还叫自己名字,现在却像个石头站在自己旁边的少女不经有些不知所措,其在客邂忆怒吼后,试着用其那淡漠的口吻开口问了一句。
“嗯。”原嘉贝微微点了一下头。
“有事嘛?”邪天妖娇提高了警惕,继续问道。
“没事。”原嘉贝随口答道。
邪天妖娇微微有些发愣,随即心中微怒,但语气还是不痛不痒地道:“那您叫我干嘛?”
“不干嘛。”原嘉贝见邪天妖娇还要开口,于是接着道,“试外之试,我也要考。”
邪天妖娇听言一愣,随即有些诧异地看了原嘉贝一眼,不过,下一刻又立马恢复了正常,向原嘉贝点了下头便不再开口了。
“小五郎叔叔,我怎么感觉有点冷?”万茸玥在法聂晫怀中缩了缩,下意识地看了邪天妖娇一眼。
“是有点冷,这对话……”法聂晫嘴角抽搐,看着邪天妖娇与原嘉贝一阵无语,听着这两人没有一点儿语气变化的对话,这不冷就怪了,最重要的是这两人竟然还能说的下去……
但很快法聂晫意识到万茸玥说的冷并不是指的是这气氛,其发现万茸玥的大眼睛不知何时已经一瞬不瞬地盯上了邪天妖娇。法聂晫知道自己这侄女是不问世事的,对于一切事情都是不关心的,平时都是闭上双眼,把小脑袋靠在自己的右肩与脖颈处,因为自己知道这是九儿对自己的信任,完全把自身的安全交给自己的结果。可此刻,九儿这眼神好像是如临大敌似的,这妖娇姐姐难道真的有问题?还是说仅仅是妖娇姐姐身上所散发的阴邪之气?
“九儿,你还好吧?要不我们先离开这里?”法聂晫看着万茸玥精神紧绷,不由得有些心疼地开口问道。
万茸玥感受到自己小五郎叔叔对自己的宠爱,不经嘻嘻一笑,“嘻嘻,小五郎叔叔,我可没有那么娇气哦,我可以陪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刚刚是这邪天妖娇身上邪气突然加强了,我没事的哦,我还想跟小五郎叔叔一起考试外之试呢。”
法聂晫听言微微一笑,“九儿乖,那……”
“那什么那!”客邂忆扫了万茸玥一眼,“哼,诸葛晴,你不管管你九妹嘛?那可是试外之试!”
“这个……”诸葛晴顿了顿,看了看万茸玥,转而对法聂晫道,“师叔,这个试外之试不可碰,您要是出事的话,您让诸葛家如何面对故乡之人?”
这诸葛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客邂忆有些诧异地看向诸葛晴,自己明明是让其说色小子的侄女的啊?这怎么劝上色小子了?
“赢懿,我也没说要考这试外之试啊。”法聂晫看了一眼诸葛晴,苦笑道,“我不认为我可以通过这界外之试,十死有生,我可不认为自己运气好,再说了,运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都是浮云。”
客邂忆一愣,想了想,还真是,这色小子这是说帮忙,确实没说要去考试外之试……
“色小子,既然如此,那你刚刚想说什么?”客邂忆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虽说试外之试我不去考,但也不妨碍我帮妖娇姐姐啊。”法聂晫目光投向邪天妖娇,“我说的是那……”
“兄弟兄弟,那女娃是不是又用狮吼功了?”法聂晫正说着话时,却听见凌鸳的声音在食堂的方向响起,声音不算大,但勉勉强强能够听清说的是什么。
法聂晫的话语不经戛然而止,脸上略带疑惑地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只见凌鸳正行步而来,手里还拿着一块面包在那里慢慢悠悠地吃着。
“大哥,你还没吃饱嘛?”法聂晫收起疑惑,冲着远处的凌鸳。
客邂忆怒哼一声,这凌大会长打岔打上瘾了是吧,这货找死不成?
“大姐,我把会长找来了。”客邂忆正要上前打爆凌鸳时,只听见这句话在其耳边响起,客邂忆愣了愣,会长?那不是神棍嘛?这什么时候来的?
客邂忆转头一看,果然,江侦楠已经在原嘉贝面前发动了口水战,对于刚才那个禀报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吃饱?吃饱是什么?哦哦哦,我就是吃着玩的,不吃也是可以的。”凌鸳在客邂忆思想间,已经快步走到法聂晫所在地,压低声音对法聂晫说道,“兄弟,你是不是想要看看那个试外之试是什么样子的?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漏洞,好帮一下你的妖娇姐姐?”
法聂晫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此时,法聂晫不经对凌鸳更好奇了,先前嘉贝姐姐那声音内收,明显是有所控制声音的大小与传播范围的,以大哥那时的位置是断断不会听到的,那大哥又是怎么知道嘉贝动用了音系功法的?还有就是现在,大哥又怎么晓得自己是如此打算的?
凌鸳看见法聂晫这有些纳闷的神情,其哈哈一笑,“不要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兄弟,你在我们相遇后一共出手过四次,仙灵城技院,万客归地下,北冥粉背上,还有就是先前你与客少当家所谓的斗试,从这四场打斗我就可以推断出你对待事物的态度,那就是如果能简单地做事,你就不会把这件事往复杂整,而复杂的事情,你会硬往往简单上去做。有句话说得好,有机会就上,没有机会的话,创造机会也要上。可兄弟你是能简单就绝不复杂的做事,不能简单,那就硬整成简单,然后再去做事。我说的没错吧,兄弟?”
法聂晫再次点了点头,“师父说过,人生在世,不要虚度光阴,要懂得珍惜身边的人,特别是女人。既然如此,我就想做事一定要简单再简单,这样才能多多珍惜身边的人,哦,是身边的女人。至于大哥说的机会,师父是这样说的,对于女人,你就要能上就上,不能上,创造机会也要上。这一样嘛?”
“什么?呃呃……”凌鸳听言差点没被面包噎死,这师父怎么说呢?绝了,绝了!凌鸳右手往自己胸口一直锤击,总算是把面包咽下去了,凌鸳发誓,跟法聂晫说话时,再吃面包的话,其就是鸭子,差点没背过气去!
“大哥,你没事吧?不一样嘛?”法聂晫眨了眨大眼睛,看了一眼怀中的万茸玥,其可不认为其有什么说的不妥的。
“当然不……”凌鸳说出三个字时,低头看见法聂晫那一脸天真的模样,到嘴边的话语硬生生被其止住在喉咙里了,其总不能去解释这两句话的意思吧?凌鸳转念一想,这还真有点一样……
想到这里,于是凌鸳接着刚才的话语继续道:“当然不是完全一样的,不过也差不多,差不多……”
法聂晫想了想,这意思也的确不完全一样,但其又不太明白师父那句话的意思,这样也就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正当法聂晫要问师父说的话的意思时,凌鸳有再度出言道:“兄弟,你说你师父叫你要珍惜你身边的人,哦,身边的女人,那女人跟生命你选哪个?”
“生命。”法聂晫想都不想地开口就道。
这让凌鸳微微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兄弟啊,你这也太薄情寡义了吧。
可法聂晫下一句话却让凌鸳重新有了希望,“但是老婆跟生命我选老婆。”
凌鸳目光一闪,跟进道:“那你的妖娇姐姐跟性命相比呢?”
“这个……”法聂晫一时语塞。
“你喜欢你的妖娇姐姐嘛?”凌鸳见法聂晫有些犹豫,于是又问了一句。
法聂晫心中一颤,“我……”
“你什么你?你想干嘛?我的小老公!”客邂忆冷哼一声,“哼,凌大会长,说吧,那个神棍给了你什么好处?”
客邂忆一开始还没在意凌鸳对于法聂晫想法做事以及打算的推断,在客邂忆想来,凌鸳这打断法聂晫的的行为,虽然让自己不是很舒服,但凌鸳之后的言语好像就是法聂晫没来及说的,而且还提法聂晫说出了所以然,这让客邂忆也不会再说什么了。可在后面,客邂忆听着听着怎么感觉有些不对,什么珍惜女人啊,能上就上啊,客邂忆听着脸都黑了。不过,客邂忆可没把这些事算在法聂晫头上,从法聂晫坦然没有任何波动的神情上,客邂忆就可以知道法聂晫压根不懂其自己说的是什么。于是,客邂忆把这些事情一股脑的都安在了法聂晫口中的师父身上,并且差点问候了祖宗十八代,但想了想,对方毕竟是法聂晫的师父,客邂忆也只能硬生生地把这礼貌用语咽了下去。没等客邂忆心中的怨气消失时,凌鸳却越说越不对劲,这话语分明是在鼓动色小子去考试外之试啊,这凌大会长想死不成?等等,神棍,税率,钱,命,比命重要,哼,是了,这凌大会长一定是拿了神棍的什么好处!客邂忆想着就连忙插言打断了法聂晫的话语,并向凌鸳质问出上面的话语。
“啊?好处?那个小气鬼能给我什么好处?我让其顺便帮我卖东西都不行。”凌鸳一听到江侦楠就来气,几乎是不假思索开口怒道。
客邂忆目光如炬,“顺便?这么说你与那神棍之间确实有什么了?”
自己与那小气鬼……凌鸳愣了愣,随即大怒道:“我不是鸭子!”
客邂忆眼目一瞪,“丫的,谁说你是鸭子了?有脸了是吧?你到底说是不说?找打!”
凌鸳只见客邂忆说话间一拳就朝着自己的面庞砸来,凌鸳一惊,随即眼一闭,用急速的话语大叫道:“那小气鬼说我未来老婆在试外之试中,所以我想让我兄弟陪我一起去考这试外之试。”
凌鸳说完感受到并没有拳头临身,其不经慢慢地睁开一只右眼看看情况,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仅仅距离自己眼睛一寸的可爱的小拳头,可在凌鸳看来这可爱的小拳头比什么都可怕。仅管这小拳头上未蓄有一丝功法,但凌鸳的双腿还是一阵打颤,咚的一声,凌鸳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右手擦了一下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
“你未来老婆在那里?”客邂忆右手收回,目光微动,转头看了法聂晫一眼,随后又把目光移回,有些怪异的看向凌鸳,“那你……”
凌鸳坐在地上,见自己面前的威胁已经消失,其定了定神,起身拍了拍屁股,听言看了眼法聂晫,随即恢复了几分底气,有些没好气地道:“我还没死,我未来老婆也没死。”
客邂忆冷哼一声,“哼,那你就是在找死,你找死可别拉上我小老公!”
“如果我说能保证你小老公安全呢?”凌鸳对客邂忆那略显疑惑的表情也不当回事,其转言对法聂晫开口道,“兄弟,你如果想在试外之试外来找到什么漏洞,那你就想多了,因为试外之试的考试地点根本不在这个次元中,换句话说,试外之试就是另一个次元的历练,所以说,你要想帮助你的妖娇姐姐,就要与你的妖娇姐姐一起考试外之试。不过,有你大哥在,你想死都难,我的拟态在那个次元可是神技,哈哈哈哈。”
“拟态?鸭子?空有境界却没有攻击力?”客邂忆在那喃喃自语,先前还对凌鸳说可以保证法聂晫的安全不以为然的面容之上突然泛起了一丝震撼。要知道客邂忆对于试外之试的情况还算了解的,其根本没把凌鸳那句保证法聂晫安全的言语当回事,因为其很清楚,就算是元圣院长也不敢说在那里能够绝对保障一个人的安全。在客邂忆想来凌鸳之所以这样说,还不就是想框法聂晫一起去那里找老婆。有此判断,客邂忆是断然不会让法聂晫去送死,其对于凌鸳的话语就当是一阵清风,刮过无痕,拂过无波。可凌鸳接下来的话语却让客邂忆不经一惊,拟态,这可是专属技能,而且这个技能就像凌大会长所说的,在试外之试的考试次元中就是保命符啊!只是这凌大会长的身份……难道是……
“好吧,大哥,我陪你去找未来大嫂。”法聂晫目光一转,“不过,我昨天欠了十银刀的罚款还没交,你看是不是帮我先交了。”
凌鸳得到法聂晫的同意,其心中一喜,想都没多想就张口出言道:“好,很好,不愧是我兄弟,不就是十银刀的罚……”凌鸳说到这里,突然面色一僵,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十银刀?哪个贪污败坏的胡乱罚款?兄弟,不要怕,你说,我去举报那人去。”
“哼,凌大会长,你说要举报谁啊?啊!”客邂忆还在那里想着凌鸳为什么会跟法聂晫称兄道弟时,却听见凌鸳在那说举报罚款的人。客邂忆顿时一怒,神棍刚刚才说要上报内勤处审核,而这凌大会长现在在这说什么举报,真当自己好欺负不成?
“客,客少当家的,你……”凌鸳一阵发懵,这老婆罚老公钱?要不要这么,这么狗血?本来还想凭借这客少当家把这罚款赖了呢,可没想到这罚款人就是这位客少当家,这……不对,上,难道说,自己这兄弟想要上……结果在一气之下,被客少当家视为违反校规,从而让兄弟交罚款?呵呵,这也太扯了,别说自己这兄弟根本不懂这些事情,就算懂,一个七岁的娃娃能干什么?
“我什么我。”客邂忆冷哼一声,“哼,十银刀是万法学院最低的罚款金额了,你要是不想提色小子交也没人逼你。色小子,你这大哥也没有必要让你为其冒险。”
“邂忆姐姐,师父说过,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而为老婆可以插兄弟两刀。这试外之既然能帮大哥与妖娇姐姐,那考试外之试又有何不可,况且大哥不是说了嘛,会保护我的,我也想见识见识这界外之试呢。”法聂晫顿了顿,目光转向凌鸳的方向,“当然,我也相信大哥会帮我交这罚款的,你说对吧,大哥?”
你说对吧,大哥?这句话在凌鸳心中回荡了不止一遍,凌鸳现在有一个深刻的结论,丫的,自己这兄弟不去从商都屈才,这从见面到现在,这兄弟就没无条件的帮过自己,什么为兄弟两肋插刀,自己看这兄弟只适合后面那句:为老婆插兄弟两刀!什么乱七八糟的,凌鸳甩了甩头,其右手拿出十银刀,一咬牙,顺势抛给了客邂忆。
客邂忆看着手中的十银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凌鸳那钱比命还重要的话语还在余音未散,这就把十银刀拱手相送,在只能说明这又是一个情痴。凌鸳可与江侦楠不能比,五行商会一年纯利润也就七八十银刀,哪像卖免试名额啊,一个就九金锭,折合银刀就是九百银刀,这还不算那些找江侦楠卖东西的提成呢,提成最少的一件东西也是五银刀,所以说这简直没法比嘛。由此可见,凌鸳对其未来老婆的感情比江侦楠对原嘉贝也不遑多让。当然,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凌鸳需要能力,攻击的能力,换句话来说,凌鸳需要的是能把箭矢射出去的弓,并且这个弓是独一无二的,只是那个弓现在是在试外之试里的,且只有凌鸳自己才能将其找到带回,这凌鸳是别无选择的而已。
“大姐,教导主任被我请来了。”客邂忆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可一个清纯的声音却引起了客邂忆的注意。
教导主任?那个秃驴?客邂忆右转望去,果然,一个亮闪亮闪犹如黑夜中夜明珠的脑袋正在向着客邂忆的方向缓慢靠近,由于这教导主任比学生的平均身高高出一个头,所以其那闪亮亮的光头格外醒目。
“哪个不知死活的小鬼要考试外之试的。”教导主任人还没到,其暴躁的声音已经传来过了。
“哇塞,果然名不虚传,万法学院的教导主任好an啊?”服部穗姬一看到这光头男人就眼冒爱心地在那叫个不停。
凌鸳嘴角一阵抽搐,刚刚因为十银刀的罚款那不好的心情,也被服部穗姬这一嗓子弄的淡化了几分,这日精殿的服部穗姬通吃啊,不愧是一天到晚盯着我那兄弟看的花痴。不过,这教导主任长得确实比较秀气,嗯嗯,是秀气,其脸上带着一副圆框银丝眼镜,只是其面容之上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看着就有种地狱使者的架势。
“老师您好,我叫邪天妖娇,是我要考试外之试。”邪天妖娇上前两步,淡淡地道。
“你?”教导主任在远处银光一闪,下一瞬,教导主任骇然出现在邪天妖娇面前三尺处,“邪气外放?那就考吧?”
“等等!教导主任,我也要考。”原嘉贝看着这身穿银色魔法袍的教导主任有些发懵,直到其听到考试要开始时,才说自己也要考这试外之试。
教导主任看了一眼原嘉贝,却没有说什么,反而是一脸狰狞地转过头对江侦楠道:“怎么回事,学生会会长,这不是你报备的未婚妻嘛?你在耍洒家?”
“孟主任,这怎么能说我刷您呢?我们夫妻想一起考这试外之试。”原嘉贝听见江侦楠要赔自己一起去送死,不对,是去考这试外之试,俏脸之上一片呆滞,而江侦楠只是看了原嘉贝一眼,没有做任何表示,便继续道,“我们夫妻愿同生共死。”
“哦?是嘛?呵呵哈哈哈哈,哼!”教导主任眯起眼睛扫视一眼东方广场中的所有人,开口大声道,“洒家乃是万法学院教导处主任,简称教导主任。洒家姓孟,名义,字清仁,你们可以叫洒家孟主任。好了,小鬼们,你们还有谁要考这个试外之试去送死的,唵!洒家可不想再被打断!唵!”
孟义,遗梦,孟清仁,梦情人,法聂晫嘴角抽搐,这姓、名、字配在一起,这谐音……
“人家人家人家!梦情人,你真是我的梦中情人,可人家有小五郎哥哥了,而且你年纪都可以做人家爷爷了,所以……不过,人家跟小五郎哥哥一起考那个试外之试哦。”法聂晫还在想孟义主任名字的谐音时,一旁的服部穗姬却吵着闹着把法聂晫心中所想说个八九不离十了。
宫本健太郎一惊,这话一出,这孟主任不是要暴走?宫本健太郎放眼一看,果然,孟义主任脸都黑了,虽然这脸本来就不白,但这明显是生气了啊,而且是那种气壮山河的架势。宫本健太郎不敢怠慢,其连忙上前两步微微躬身道:“日精殿圣女真性率真,还望孟主任不要与六岁的圣女计较。”
“六岁?”孟义主任强行压下怒火,“好你个宫本健太郎,你这是拿年龄来压洒家,你认为洒家不会跟一个六岁的小娃叫劲,是不?很好很好,都算计上洒家了?不错,洒家还是有气度的,没必要跟一个死人计较的,你说是吧?喝!”
宫本健太郎闻言愣了愣,刚要说话时,却听服部穗姬又出惊人之语,只听服部穗姬语出惊语道:“死?哦,梦情人,你认为人家会死在试外之试中了?那人家要是过了这试外之试,你做人家爷爷怎么样?”
什么?宫本健太郎心脏都不好了,这圣女不知者不畏,这孟主任乃是主管万法学院所有学务,包括各种资源的调配,教员的任命,可以说这孟主任都能一人决定,如果圣女能与这孟主任攀上亲,那日精殿岂不……可之外之试……不可,万万不可,这试外之试不可去考!
“呵,呵呵呵呵……”孟义主任干笑间,目光一闪,这小妮子自己还真不好下手,可这梦情人,梦情人地叫着,实在甚烦,只是自己连娃都没有呢,这孙女……
“笑什么笑?梦情人,你到底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服部穗姬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孟义主任,那样子好像是吃定了孟义主任似的。
梦情人,梦情人,梦你个头,最烦这三个字了,还有这小妮子给的两个选择不是一样嘛,这连说法都一样,孟义主任眼目一瞪,这小妮子……
“小妮子,等你活着走出来再说吧。”孟义主任面带凶光地说了一句。
“圣女,不可啊,您不能冒险去考试外之试啊!”宫本健太郎直接向服部穗姬跪下了,在那额头贴地劝诫道。
孟义主任目光微眯,只要说些什么时,服部穗姬却抢着开口道:“有什么不可的,宫本君,你忘了殿主的话语了嘛?”
宫本健太郎一愣,“殿主是说过要顺其自然,可四位执事那边……”
服部穗姬好像想到什么,于是开口问道:“宫本君,你不是才联系过四位执事嘛,那四位执事刚刚怎么说的?”
“四位执事说一切随您……”宫本健太郎顿时语塞。
服部穗姬嘻嘻一笑,“那不就行了。”
“可……”宫本健太郎还想说些什么。
“喝!”孟义主任怒喝一声,“尔等在买菜嘛?洒家可没有时间在这闲扯,要考试外之试的没有后悔药,还有人嘛?”
“孟主任,让我与师叔说两句可好?”诸葛晴上前向孟义主任微微躬身道,见孟义主任没有理会,其索性也不墨迹,又向法聂晫躬身道,“师叔,您这是要带九妹一起去?”
法聂晫目光有些犹豫地看向万茸玥,万茸玥在法聂晫怀中看见自己小五郎叔叔那犹豫的目光,其反而嘻嘻一笑,“八姐,没事的,小五郎叔叔会保护我的。”
诸葛晴看着自己这天真的九妹,从自己的左手小指处,似乎摘下了什么东西,“这是风隐戒,遇肤即隐,以风系法能充能,可释放一刹那的绝对防御。九妹,此乃半仙灵之器物,日后可做你防身之用。八姐不能陪你考这试外之试,一切要小心啊!”
万茸玥笑嘻嘻接过风隐戒,想都没想地就把风影界戒在左手中指之上了,“谢谢八姐。”
诸葛晴点了点头,向法聂晫道:“师叔,一切小心!”
“行了,别废话了,反正都要死了。”孟义把目光投向法聂晫,“小子,你就是那小妮子的小五郎哥哥吧?还带了一个,很好,很好!”
“哼!”客邂忆冷哼一声,“孟大主任好威风啊!这色小子带的人可不止一个,这里还有俩!”
法聂晫听音只见客邂忆与凌鸳先后上前两步,有些诧异地开口道:“邂忆姐姐,你……”
“邂忆,你别胡闹!”孟义主任见客邂忆也来凑热闹,不经微微皱眉。
“我怎么胡闹了?我陪我未婚夫考这试外之试有问题嘛?”客邂忆丝毫不惧孟义主任,竟然还叫起板来了。
“你未婚夫?”孟义主任愣了愣,“就是你后面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
贼眉鼠眼?谁?凌鸳四处看了看,话说这客少当家的后面不就是自己嘛?自己虽然有些猥琐,但眼睛不小,呸呸呸,谁猥琐了!
“我未婚夫是这色小子。”客邂忆脸有些黑了,“怎么,老头院长叫你来没给你说清楚?”
孟义主任脸色一僵,“你考就考吧,那就走吧。”
客邂忆瞥了孟义主任一眼,“你急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呢。”
话音刚落,sexdesss·dracu就魅声道:“疯婆子,你说的是本女王嘛?”sexdesss·dracu向万茸玥微微躬身道,“玥主,小哥哥,奴家不会离开你们的。”
客邂忆目光一闪,“你说谁是疯婆子?”
sexdesss·dracu丝毫不让,“说谁谁心里清楚!”
“喝!”孟义主任一声怒喝,扫视了一下周围,又看了一眼sexdesss·dracu,“血族?很好!没人了吧,那好,走!”
孟义主任语罢,只见银光亮起,孟义主任与法聂晫九人已经凭空消失,只留下宫本健太郎在那里缓缓起身。
“少会长,您就让您师叔与您九妹就这样去考试外之试了?”诸葛云看着十人消失不由得向诸葛晴问道。
“唉,邂忆都没说什么,我也只能把风隐戒给九妹,希望能抵挡一二吧。”诸葛晴抬头望天,“界外之试生死试,男女之情心爱痴。九人之义进府地,三子之力护自媳。”
诸葛云一惊,好像想到了什么,“话说,孟主任要是留个络腮胡子会不会更吓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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