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他低声道:\"岳父,这个土肥圆欺人太甚!不如我们除掉他。\"
平原康健猛地抬头,脸上写满了震惊。
“你说什么?”
他的目光在陆阳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确认这个年轻人是否在开玩笑。
然而,陆阳的表情异常严肃,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你你是认真的?\"平原康健声音有些颤抖,\"这这能行吗?土肥圆身边的护卫不少于20人,而且各个武功高强。\"
陆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他轻轻点头,声音低沉而从容:\"看我的吧,我华夏的名字叫军统陆阳。\"
听到这个名字,平原康健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站起身,喃喃自语道:\"军统陆阳军统陆阎王杀人如麻\"
陆阳静静地看着老人脸上表情的变化,从震惊到恐惧,再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希望。
没想到自己这么有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连院子里的竹叶摇曳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良久,平原康健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好,我来负责打探土肥圆的行踪。
你你准备怎么下手?\"
陆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具体计划还需要根据情况制定。
首先,我们需要确定土肥圆的行程。\"
就这样,两人定下了暗杀土肥圆的计划。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顺利。
几天过去了,平原康健始终没能打听到土肥圆的具体行踪。
时间一天天过去,陆阳和李文娟住在平原家,每天都在焦急地等待消息。
然而,等来的却是另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
\"后天后天我就要和土肥圆一起乘坐轮船前往华夏了。\"平原康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焦虑。
陆阳的眉头紧锁,他站在窗前,目光落在院子里那棵古老的松树上。
树枝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安的预感。
突然,陆阳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平原康健:\"岳父,我在轮船上下手。\"
平原康健猛地站起身,脸上写满了惊讶和担忧:\"那太危险了!你事后也跑不掉啊!\"
陆阳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房间角落里的一幅山水画上。
画中的山峦起伏,云雾缭绕,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深远的意味。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经过前思后想,决定只能如此。要不到了华夏,土肥圆几乎见不到面。\"
平原康健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个计划并不放心。
然而,看着陆阳阴冷的眼神,他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那我们该如何行动?\"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陆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首先,我们要调走平原天之助,他是土肥圆的手下护卫之一。
之后,我扮作岳父的护卫,李文娟扮作秘书,这样我们就能一起混上轮船。\"
平原康健听完,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他来回踱步,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最终,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好,就这么办。\"
接下来的两天里,陆阳和李文娟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
他们精心挑选了适合的衣着,练习日语口音,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要反复练习。
李文娟站在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身上的和服。
她轻轻抚摸着精美的布料,心中却充满了忐忑。她转过身,看向正在整理行李的陆阳:\"阳哥,你说我们能成功吗?\"
陆阳抬起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放心,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登船的那天早晨,意外发生了。
平原天之助突然闯入陆阳的房间,脸上带着一丝狐疑的表情:\"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我叔父一起去华夏?\"
陆阳和李文娟对视一眼,十分平静的看着他。
陆阳强压下内心的冲动(要不是看在平原家男丁稀薄,早就把他干掉了。),微笑着说道:\"我们是平原先生的老朋友介绍来的,想要去华夏投资。\"
平原天之助眯起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是吗?那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就在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平原康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天之助,你在这里做什么?\"
平原天之助转身,恭敬地说道:\"叔父,我只是觉得这两位客人有些可疑\"
平原康健皱了皱眉,打断了他的话:\"胡说什么?这两位是我的贵客,你不要无礼。\"
平原天之助虽然还有些狐疑,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悻悻地离开了。
等他走后,平原康健长舒一口气,对陆阳和李文娟说道:\"你们要小心,天之助这孩子很敏锐。我们得想个办法把他支开。\"
陆阳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有个主意\"
就这样,在平原康健的安排下,平原天之助被派去执行一项紧急任务,暂时离开了平原家。
终于,登船的日子到了。陆阳和李文娟跟随在平原康健身后,混在一群随行人员中间,顺利登上了开往华夏的轮船。
站在甲板上,看着渐渐远去的日本海岸线,陆阳的心中充满了一种希冀。如果暗杀成功,这将是他穿越来杀死的日军最高将领,几乎可以更改战局。
也会决定很多人的命运。
李文娟站在他身边,轻声说道:\"文翰,最后你真的跳海游回国家吗?\"
陆阳点点头,没有立即回答。
他心里也没底,前世自己是无数次训练,跳海求生。
可是这里充满了无尽的未知。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哗\"的声响。微咸的海风吹拂着他的面颊,带来一丝凉意。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要尽力而为。
为了青蓝,为了我们的未来。\"
“如果我没猜错,干掉了这个肥猪,我的岳父就可能临时代理他的职务,这样对我们有理的很,你作为秘书,也会获得更多的情报。”
李文娟轻轻点头,伸手握住了陆阳的手。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甲板上,看着太阳慢慢沉入海平面,天空被染成了绚丽的橘红色。
夜幕降临,轮船在茫茫大海中航行。
陆阳和李文娟回到了各自的舱室,开始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做最后的准备。
陆阳坐在床边,仔细检查着随身携带的武器。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匕首的刃口,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冰冷杀意。
刃口已经淬毒,见血封喉。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和远处传来的机器轰鸣。
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陆阳的思绪。
他警惕地站起身,悄无声息地来到门边。
\"是我。\"平原康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陆阳松了口气,打开门让老人进来。
平原康健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他压低声音说道:\"土肥圆就在三层甲板的特等舱,他的护卫轮流值班,每四个小时换一次。\"
陆阳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明白了。我会在明天晚上行动,那里已经临近华夏的海岸线,万不得已我就跳海逃生。\"
平原康健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了拍陆阳的肩膀:\"小心点。\"
送走平原康健后,陆阳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过去的种种画面:青蓝温柔的笑容,平原新倒在血泊中的模样,土肥圆狰狞的面孔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舷窗洒进房间,陆阳睁开眼睛,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他知道,今晚将是一场生死之战。
一整天,陆阳都在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他仔细检查每一件武器,反复演练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李文娟则负责打探船上的情况,为陆阳提供必要的信息。
终于,夜幕再次降临。
陆阳站在甲板上,感受着海风吹拂面颊的凉意。
远处,海平面与天际线相接,繁星点缀其间,已经能看见一些点着灯火作业的渔船。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三层甲板。
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轻,生怕惊动了什么人。
走廊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来到土肥圆的舱门前,陆阳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
因为已经在船上了,深夜土肥圆的房间门口竟然没有护卫 。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影。
陆阳的目光落在床上那个沉睡的身影上,圆圆胖胖的,像个煤气罐。
“是他,肥猪!”
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站住!\"
陆阳猛地转身,看到平原天之助正站在门口,手中举着一把手枪。
\"我就知道你们有问题!\"平原天之助冷笑道,\"没想到居然是来暗杀土肥圆大人的。\"
陆阳的大脑飞速运转,自己早有计划,如果遇到暗哨,自己怎么杀死他,在狭窄的空间怎么做到悄无声息。
这些都是训练的必需科目。
可是万万没算到是天之助!
自己不能杀他呀!
看在老亲王的面子,也不能杀他。
不能杀他,还不能弄出声响。
陆阳只能选在击昏他,狭窄的空间,瞬间击昏他,实非易事。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说完陆阳突然蹲下身体,看着自己的鞋。
平原天之助疑惑的用枪指着他的头,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就在他疑虑的一瞬间。
陆阳突然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身体前扑,与此同时,手指如铁钳一样狠狠握住天之助的手腕。
可能是缺乏实战经验,天之助的南部十四没有拉开保险。
陆阳毫无忌惮的夺下他的手枪,一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
平原天之助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陆阳不管他,赶紧转身,借着刀光,看着趟着的圆球。
“是他!”土肥圆,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老,胡子和眉毛都白了,睡的很香,呼呼的。
陆阳的匕首轻轻的划过他喉咙,只是一条细细的血线,流的血很少。
土肥圆,呼吸困难,痛苦的睁开眼,双手捂着脖子。
陆阳赶紧拿起一旁的衣服,塞到他嘴里。
不到一分钟,长的像个巴依老爷的土肥圆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看着陆阳的面孔,他竟然喊出了玄田的发音。
陆阳擦掉他脸上的血迹,抹掉他张开的眼皮。
“老土,一路走好!”
陆阳把他继续以睡眠姿势摆好。
这时,舱门再一次打开,一名护卫来换班。
陆阳也考虑到这一点,急忙一个箭步上前。
护卫以为是平原天之助来交接,一点防备没有,就被陆阳一刀割断了喉咙。
打开舱门,陆阳把护卫的尸体扔下了大海,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平原天之助。
这时,平原康健从阴影里走来。
“怎么样?”
陆阳点了下头,又指了指平原天之助!
“怎么?他在这里?”
陆阳小声说:“他是土肥圆的铁杆手下,岳父要留着他吗?”
平原康健痛苦的摇摇头。
陆阳点头,快速的侧身进房间,把平原天之助扛了出来。
“岳父,一切交给天意吧!”
说完,把平原天之助扛到船边,腰部用力,一下抛入了大海!
“岳父,一切办妥,就说是他护卫杀死了土肥圆,之后跳海逃生,平原天之助跳海追杀。壮烈殉国!”
平原康健低着头,只能点了下头。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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