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不可能……”
孤劫空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之色,自己竟然被瞬秒了?
难以置信,梁宸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实力,自己这个潜龙榜排名第二的天骄,在他面前竟然弱的和鸡一样。
毫不怀疑,梁宸的手指只要微微用力,便可将自己给捏死。
“怎么样,现在愿意做我的手下了么?”
梁宸眼神微眯道。
“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屈服的……”
孤劫空睚眦欲裂,话音未落,他就被梁宸一甩手向着地面砸去。
咚的一声。
孤劫空被重重摔在地上,周围的地面陡然塌陷了下去,他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摔碎了。
“还有几分骨气么,没有让我看扁,不过这可由不得你了。”
梁宸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强行塞到了他的口中。
“呜,你给我吃了什么……”
孤劫空怒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梁宸冷冷一笑,松开了他。
“呃,啊……”
孤劫空双手捂着脑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眼睛和口鼻中都流出黑色的血液。
只感觉有毒虫在脑袋里,啃咬着大脑组织一样。
“哼,这是三尸脑神丸,如果不及时服用解药的话,就会被尸虫吃掉脑袋而死的。”
梁宸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这三尸脑神丸是他让沐晚棠炼制的剧毒丹药,专门为受小弟用的。
哪怕是不要命的硬汉,也难以抵挡尸虫撕咬的折磨。
“我服了……”
孤劫空面目狰狞,艰难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
梁宸冷笑一声,随手一挥,一缕光束进入他的眉心之中。
孤劫空的痛苦立即减轻了大半,在地上呻吟起来。
“你们服不服?”
梁宸目光瞥了朱天罡和叶三一眼。
“我们愿为帝子殿下马首是瞻!”
朱天罡和叶三立即跪在梁宸的面前,唯唯诺诺道。
看到孤劫空生不如死的样子,他们早就被吓破了胆,哪还敢有一丝的反抗。
“很好,你们也把这个吃了吧。”
梁宸拿出两个三尸脑神丸递了过去。
“这……”
朱天罡和叶三看了一眼还在呻吟的孤劫空,吓的面色惨白。
“放心,这两颗丹药的毒性并不强,服用后三个月和常人没有什么两样,每隔三个月才会毒性发作一次,并不会毙命,只会生不如死而已,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每隔三个月可以去找我领取解药。”
梁宸淡淡道。
朱天罡和叶三还有些犹豫。
“你们想死?”
梁宸眼神微眯。
“不敢,不敢……”
朱天罡两人连忙服下了丹药。
“你体内的毒也没有完全解掉,和他们一样,每隔三个月找我领一次解药,我不在就去找我的丫头去领,知道吗?”
梁宸帮孤劫空整理了一下衣襟,说道。
“是,殿下!”
孤劫空点了点头。
“叮,系统新任务已发布,接近气运之子石浩的妹妹,窃取属于他的机缘,完成任务可获得反派值。”
系统提示音响起。
“又来新任务了?”
梁宸微愣。
他来到太古书院也有一段时间了,对这个石浩早有耳闻,相传他是太古书院的第一天才,也是潜龙榜的榜首,天赋堪比妖孽的存在。
既然是气运之子,他这个反派理应要打压对方。
新一轮薅羊毛要开始了么?
梁宸嘴角扬起一抹欣喜,旋即看向三人道:“你们对石浩了解多少?”
“石浩的实力很强,与殿下有着一拼!”
孤劫空面色凝重起来。
“是么?”
梁宸的眼中闪过一抹兴趣。
“是的殿下,哪怕我是潜龙榜排名第二的人物,在他手中也接不下一招,他实力强横,完全达到变态的程度。”
孤劫空说道。
“真的有这么厉害么,我到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会一会他了!”
梁宸冷笑一声,又道:“听说他还有个妹妹是么?”
“是的,石浩当年为了给瞎眼的妹妹看病,想要加入太古神庭,但是太古神庭的长老一个个眼高于顶,根本看不起这个没有背景的天骄,无人理会他,后来院长大人看出了他的潜质,便把他收为弟子,并承诺治好他妹妹的眼睛。”
“而石浩也没有让院长大人失望,他加入太古书院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实力便突飞猛进,碾压所有太古书院的学生,没有人对他不服。”
“院长为了兑现承诺,便带着石浩去寻找治疗她妹妹眼睛的方法去了。”
朱天罡说道。
“也就是说现在他妹妹一个人在太古书院?”
梁宸问道。
“并没有,据我所知他怕他的妹妹在太古书院内不安全,便把他妹妹安置到其他地方去了,至于在什么地方就没有人知道了!”
叶三说道。
“好,我知道了!”
梁宸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然后,他又让血月楼调查石浩的妹妹在何处。
石浩虽然把他妹妹藏了起来,但并非很隐秘,血月楼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便调查处石浩妹妹的下落。
在太古书院三百里外,一个叫做小桑村的村庄里。
这里地势偏僻,民风淳朴,到的确是个藏人的好地方,可惜还是被梁宸给找到了。
翌日,梁宸带着孤劫空等人来到了山坡之上,只见一个简陋的茅屋外,一个身穿碧绿色衣裙,皮肤白皙,俏容精致,留着齐刘海的少女正在院子里劈材。
“是她么?”
梁宸问道。
“没错,这正是石浩的妹妹!”
朱天罡他们都见过石浩,一眼就认出了这少女的身份。
“很好,我要你们陪我演一出戏!”
梁宸道。
“演一出戏?”
三人一愣。
“没错,演流氓调戏她,我来英雄救美。”
梁宸说道。
“演流氓我们不会啊!”
朱天罡和叶三为难道。
“没关系,你们只需要收敛一下,不用演!”
梁宸道。
三人:“……”
院子里,青儿一双漂亮的眸子一动不动,明显已是失明,她身材虽然娇小单薄,但还是很有力气的。
每一斧子劈下,木材便是干净利落的断成两半。
这时,她用袖口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便皱起了眉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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