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仔细地翻阅完手中的房本后,缓缓将其递回给许父,并转头面向贾张氏,语气严肃地开口:“贾张氏啊!经过我的查看,许家的这本房契确实表明如今已是私房无疑。”
易中海话音未落,贾张氏便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情绪,脱口而出。
“老易哟!咱俩不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嘛!你咋能帮着那许有德这个可恶的家伙讲话呢!你……”
贾张氏这番话语犹如一把利刃直插易中海心窝,令他险些晕厥过去。尽管心知肚明自己的立场略有偏颇,但此时此刻怎可轻易言明?
眼见贾张氏还要继续喋喋不休,易中海当机立断,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头,声色俱厉地斥责起来。
“贾张氏,休得在此信口雌黄!谁说我与你沆瀣一气了?”
“本人身为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自当秉持公正之原则来处理各类事务!绝无可能偏袒任何一方!”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如此严厉地呵斥声,身体猛地一颤,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恐惧来。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易中海,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向和善的男人会对自己这般态度。
此刻,贾张氏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但又不知如何挽回局面,只得呆呆地站在原地,嘴巴微张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那原本嚣张跋扈的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惶恐与不安。
易中海见状,知道贾张氏已经被吓到了,便不再理会她。他转过头,面向院子里那些围观的人群,提高音量说道。
“好啦,各位街坊邻居们,大家都别在这里瞎起哄了!人家许家的房子是他们自个儿的,人家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咱们没必要跟着掺和。”
接着,易中海挥挥手,示意众人散去:“大伙都各忙各的去吧!别再围着后院了,赶紧散开!”
说完,他还特意看了一眼贾张氏,眼神中充满了警告之意。
那些看热闹的人们听了易中海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有的人开始转身离开,嘴里还念叨着。
“就是啊,这本来就是人家许家的事儿,咱们管那么多干嘛?”
还有的人边走边回头看几眼贾张氏和易中海,似乎对这场闹剧仍有些意犹未尽。但最终,所有人还是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后院。
只留下贾张氏独自一人,依旧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易中海目光冷冽地盯着依旧呆立在原地、毫无反应的贾张氏,他实在忍无可忍,再次提高音量对着她呵斥道。
“你究竟打算在这里丢人现眼到何时?难道还不赶快滚回家去吗?”
贾张氏被易中海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
她满脸惊恐之色,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慌不择路地朝着中院狂奔而去,其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与之前那副嚣张跋扈的神态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待得后院那些凑热闹的街坊邻里们纷纷散去之后,许父这才转过身来,面带歉意地对着两位前来购房的年轻人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二位同志见笑了!今天这场面实在有些失控。”
那位年轻男子听了许父这番话,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摆了摆手宽慰道:“无妨无妨!我们权当是看了一场热闹罢了!这种事情平日里可难得一见呢!”
许父闻言,同样报以微笑,接着提议道:“既然如此,那咱们还是继续看看房子吧?”
说罢,他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名男子见状,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好嘞!那就麻烦您继续带我们参观一下房子吧!”
陈风眼睁睁地望着许父领着他们俩朝着许大茂的房间走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焦虑之情。
他暗自思忖着,如果真的任由许父将这座房子卖掉,那么待到日后金铭长大成人、步入婚姻殿堂之时,该住哪里呀?
思及此处,陈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大声喊道:“许叔啊!您可千万不能卖掉这套房子啊!”
话音未落,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在场众人皆被惊得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并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目光聚焦在了陈风身上。
尤其是许父,脸上更是浮现出一丝诧异之色,显然对陈风这番突如其来的话语感到困惑不解。
与此同时,那两位年轻购房者也是心头一震,不约而同地产生了相同的念头——看来又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啦!
这座四合院还真是个是非之地,好不热闹!先是目睹了一场精彩纷呈的闹剧,如今眼看着似乎又要有新的热闹可看了。
回头之后,许父目光锐利地盯着陈风,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问道:“陈风呀!为何我家的这房子我不能卖呀?”
见到许父如此发问,陈风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但还是尽量保持平静地回答说。
“许叔呀!对于您想要卖房这件事,我本身绝对没有任何异议!只是……”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接着,陈风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然而,问题在于这所房子已经被娄晓娥拿去抵押给我了。如今娄晓娥不知去向,跑得无影无踪。”
“而大茂的状况想必您也是心知肚明的吧。我呢,也从院里人交谈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如果您此刻将房子卖掉,那么我岂不是既损失了钱财,又失去了本应抵押给我的房产吗?这样一来,我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说完这些话,陈风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许父听闻陈风所言,不禁愕然失色,满脸惊愕之色溢于言表。他无论如何都未曾料到,陈风竟会说出如此一番话语来。
娄晓娥竟然向陈风借取钱财,甚至不惜将自家房屋作为抵押物交予陈风?这等事情听起来简直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啊!
暂且不论娄晓娥娘家究竟拥有多少财富,单论娄晓娥出嫁时所带的丰厚嫁妆,便已不在少数。
即便情况再糟糕些,她大可以直接来找自己求助讨要资金啊!又怎会舍近求远,去向陈风借款呢?
思及此处,许父脸上泛起一丝笑意,对着陈风缓声问道:“陈风啊!想必你定是在与你许叔我逗趣说笑吧?只是这玩笑未免太过无趣低级啦!”
言语之中,显然流露出对陈风所说之事的深深怀疑态度。毕竟,在许父看来,娄晓娥绝无可能做出这般举动。
陈风眼见着他满脸狐疑,并不相信自己所言,便赶忙解释道:“许叔啊,我说的可句句属实呐!那会儿娄晓娥火急火燎地跑来找我,跟我说想要给许大茂疏通关系、运作一番呢。”
他顿了顿,接着又道:“您知道的,许大茂这人吧,一心想着能当个官儿威风威风。”
“这不,娄晓娥听说轧钢厂里有个副科长的职位空出来了,寻思着怎么也要帮自家男人争一争这个机会。”
说到此处,陈风不禁叹了口气:“唉,她说已经打通了李副厂长那边的门路,但就是还差五千块钱才能成事。没办法,这才找上我开口借钱。”
看着许父愈发阴沉的脸色,陈风硬着头皮继续讲道:“我当时就挺纳闷儿的,问她为啥子不去找您帮忙呢?结果娄晓娥告诉我说时间紧迫得很,要是拖到明天去,恐怕会生出什么变故来。”
“再加上她还主动提出拿房子做抵押,还立了字据,瞧那架势着实是焦急万分呐。所以我心一软,就把钱借给她了,哪曾想到”
后面的话,陈风实在难以启齿,只得硬生生咽了回去。
然而即便如此,许父已然从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当中猜出了后续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形。
那还能是什么事情呢?除了娄晓娥卷款跑路之外,恐怕再也没有其他可能了吧!
说实话,对于陈风所说的这些话,许父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几分相信的。
特别是关于自家儿子想要当官一事,他心里非常清楚。而且,就连通过李副厂长来运作此事,他也是相信的。
正是因为走通了李副厂长这条路子,才成功将大茂的判决减轻至二十年刑期。
如果真如陈风所言,是为了给大茂谋取副科长的职位而花钱打点,那么所需花费必定极为庞大,远远超过处理许大茂案件所耗费的资金!
但是许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娄晓娥会找陈风借钱,于是许父就张口说道“陈风呀!既然你说娄晓娥给你立了字据。”
“那你能把字据拿给我看一下嘛?”
陈风见许父这样问,于是连忙说道“许叔呀!你在这等一下!我现在就回房去拿!”
说着陈风就进了屋,不一会就折返回来。回来时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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