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山再次拿起那坨黑色的小匣子,这个动力组件颇为小巧精致,入手也比较轻。
他随手敲了敲,又摇了摇。
“看来是固态电池,也不知道能量密度有多高。”
不过他深信肯定没有金属氢的密度高。
而且国内的固态电池也正在紧锣密鼓的研发中,实验室产品都有好些个了。
说穿了这是一场赛跑,一个世纪以来,能上这条赛道的新选手廖廖无几,数来数去,当年的八国联军在今天仍然很能打。
新上桌的国家就俩:一个华夏,一个小棒棒,然后……没了!
世界如此绝望。
工业化的瓶颈就像国家筛选器。
而踏足星际,就是文明筛选器。
“阿霉莉卡现在严重空心化,石油又多,要不是马教主,连电动汽车这条赛道也够呛。”
“应该不是他们搞的固态电池,毕竟张友谊怀着一腔热情走了一圈,最后只能灰溜溜回去,这大概是岛国的实验室产品。”
江林山暗暗点评道。
到了今天,他已经对华夏的新能源产业颇具信心,那是一种以一国之力单挑整个蓝星的底气。
拿出手机咔咔一顿拍,拍完后,江林山也没兴趣了,从技术上来看,这具机器人不算是天顶星科技,看来核心技术就是人工智能上面了。
这些东西也只能作为一个参考,就好比巨脉飞行器,就算送一架过来,他们也根本没法仿造。
想到这里,江林山长身而起。
他还有几句话要问一下。
“好了,说说你的来历!”
江林山像拖死狗一样将魔女拖过来,自顾自的边泡茶边审问。
“放了我,我们的人很快会来,后果你承受不起。”
“那好,我换个问题,你叫什么?”
“爱丽丝吴。”
“很好,这不就是个良好的开端吗。”
江林山笑道。
爱丽丝这个名字,在这边烂大街,像什么杰克、迈克尔、罗伯特啥的,放到国内,差不多就像张伟和王磊,要么就是翠花、二蛋之类的。
“你为什么能打败我?这……这不可能!”
魔女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我们华夏人,很厉害的,你这种混血儿不懂。”
江林山啜了一口热茶。
“我再问一次,你的来历,还有,为什么要对付我。”
“放了我,就告诉你!”
江林山突然一棍子抽在魔女妖媚的脸上。
顿时这张勾魂夺魄的俏脸肿起老高。
魔女惨叫一声,一下子就被抽懵了,她没想到刚刚还在很平和说话的年轻人,突然就给自己来了一下狠的。
她疼得不停颤抖,但偏偏全身无力,就像吃了十香软筋散一样,身体再也不是自己的。
“我甚至什么都不用做,直接把你扔在外面的大街上,再把你两条腿张开,你猜路过的黑哥哥会对你做什么?”
“他们会很乐意对你做点什么,而且是几天几夜,几人几十人上百人。”
江林山的话就像12月的寒风一样,刮过了魔女的大脑。
这种遭遇,光是想想就觉得生不如死。
“人怎么会恶毒到这种程度!”
这是她脑海中唯一掠过的念头。
“这不能怪我,我猜你半夜来找我,肯定不会想给我送钱,又或者怕我晚上一个人太孤单,专程给我暖被窝来了。”
江林山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
说着,他又笑了起来。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要是我把你扔在华夏的大街上,很大可能会有人帮你报警。”
“当然也有管不住下半身的,但你的遭遇一定会好上一百倍,所以在华夏,我这么威胁人的话,会被当成不计前嫌把你释放的好人。”
“为什么做同样一件事,会得到两种评价,到底是我的错还是这个世界的错?”
“好了,我不会问第三次!”
“我隶属神秘组织,说了就会死。”
江林山二话不说,倒提着魔女的一条腿就往大门方向拖,他确信,这女人在12小时之内,是没有行动能力的。
魔女身穿弹力极佳的黑色紧身衣,衬托得身材凹凸有致,就算放到维密大秀上也是很能打的。
这样的绝世尤物,换成两年前的江林山,那时他血气方刚,又没什么见识,还真不一定把持得住。
“可惜了,只能给穷哥们送点福利了,像你这样的女人,他们做梦都睡不上。”
“虽然他们基本不洗澡、身上又脏又臭、多少还带点不知名的传染病,但是他们苦啊!”
“我猜他们把你带回家后,甚至会嗑点药,再好好享受你,也有可能上黑市买点药,先是给你吃,爽完之后,自己再吃,又爽一次,这叫做物尽其用。”
魔女眼前一黑。
“魔鬼,他就是个魔鬼!”
眼前这个华夏人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关键是他说的事情真的很有可能发生。
魔女真的怕了。
“咚!”
江林山倒拖着魔女,她的后脑勺磕在门槛上,发出闷响。
眼见自己真的要被扔到满是罪犯的大街上,魔女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是……是烨,我是唐烨的人。”
“继续说!”
江林山脚步没停。
如果要选出一个世界上最恶毒的人,一定就是这个正在拖着自己的恶魔!
看看他的脚步是那么轻快,嘴里甚至还在哼着小曲。
“sunday"s g i wanna drive y car。”(周日来临我开着我的爱车)
“to your apartnt with a present like a star。”(带着晨星般的礼物来到你公寓)
“forecaster said the weathers ay be ray hard。”(天气预报员说可能会下暴雨)
“but i know the sun will she for 。”(但我知道阳光会为我们闪耀)
……
“we need each other california!”(在加利福尼亚我们彼此需要)
这首歌的旋律是如此轻快,而且唱的正是加州,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日早上,少年开着爱车,带着礼物去见女友。
江林山在大学文艺晚会时演唱过这首歌,所以现在是信手拈来。
只是唱的内容和这个火光冲天,满城流血的加州并不是很搭。
乔米拉看到丝父拖着这个可恶的女人出来,不知为什么,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时,她眼前的屏幕彻底黑了下去,行动记录仪终于寿终正寝。
但丝父刚才唱的歌是如此上头,她分明能从这首歌里感受到对生活的热爱和憧憬。
凭着模糊的记忆,根据丝父哼唱的歌词上网搜索,得到的英文歌名字是《young for you》,而且作者竟然是一个来自华夏的乐队。
乔米拉仿佛入了魔一般,反复播放着这首歌,眼里满是丝父开着车在阳光明媚的早晨来接自己的场景。
而他的父亲布兰迪,此时已经拐进了这条大街,一长溜黑色的suv,像极了正在外出办事的佛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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