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再冷傲,头昂的再高的姑娘,也不可能一辈子单身啊,秦子曼这些年一个人过来,其实内心深处,也是有这方面的想法的。
听完姐姐的讲述,我有些错愕地看着她,一般姑娘,这种掏心窝子的话,在男人面前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我说,你怎么啥都敢给我讲啊?
秦子曼神色如常,脸不红,心不跳道:“你是我的贴身风水师,我不跟你讲,难道要去跟我爸讲吗?”
她还跟我讲曹老板的事,说起曹老板那肥头大耳的矮冬瓜模样,年纪比她爸都老,还想吃她这颗嫩草,秦子曼也是恶心的直吐舌头。
好在姐姐有的是手段,拿捏个曹老板简简单单,不在话下。
我也是脸上直犯难色:“秦总,你这个事,我还真就管不了,我的情况你也了解,我早就订婚了,算是有妇之夫了。”
秦子曼那对直勾勾的眸子,摄魂地盯着我,突然来了句:
“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这时,金玮火急火燎地闯进屋里,大声嚷嚷着:“秦总,人抓到了……”
见到我被秦子曼按在墙边壁咚,金玮一愣,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秦子曼松开我,转身,一个人去阳台抽烟:“话说到这,你慢慢考虑去吧。”
“我秦子曼想要的东西,迟早都要得到手。”
“代价再大,我也给的起!”
……
晚上,我们这帮人找了个高档饭店吃饭。
我,金玮,段青,秦子曼以及她身边的几个女助理。
简简单单一桌菜,吃了十几万,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它哪怕天上的龙肉,也不可能卖这么贵啊?
饭菜的味道,也就那么回事,就这样,我最后还没吃饱。
这顿饭,算是秦子曼的庆功宴,我们轮流举杯敬她酒,祝贺她这次绝地翻盘,一路披荆斩棘,登上了女皇的至高王位。
饭后,段青先送秦子曼她们回酒店了,金玮独自开车,带着我来到远郊的一片废弃工地中。
我坐在车里,借着车灯往出瞧,远远的就瞧见,前方地面上被人挖出五个大土坑。
五个人,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坑跟前,嚎啕大哭,求饶连连。
其中两人,正是秦荣和秦一江。
此时这对爷孙,已经再无半点价值了,被秦家除名后,没人会去关心他们的死活了。
斩草,当然要除根。
剩余三人我不认识,估计也是秦子曼在元老会的仇敌。
我坐在车里抽烟,金玮下车,走到那五人跟前,从兜里拿出枪,对着后脑勺,一个个地点。
不远处,有人在放炮,炮声完美盖住了枪声。
前段时间有个叫《狂飙》的连续剧很火,我却看的直打哈欠,看到后来竟然睡着了,只能说不同层次的人,对世界的认知也不同吧。
再看现实里的涉黑,我全程观看金玮打枪,夜风吹动金玮的发,这人从始至终,眼睛都没带眨一下的,仿佛那枪打的不是后脑勺,是五块冷冰冰的石头。
金玮这种严格来讲,还不算涉黑,在他上边,有的是更黑的,只是我的段位太低,接触不到罢了。
枪响完五声,金玮就回车里了,手下那帮人开始轮着铁锨,往坑里埋土,还有人往里面倒水泥。
晚上回到酒店房间,秦子曼不胜酒力,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她是趴着睡的,整个白玉般的后背露在外边,腰侧的曲线勾魂。
我走上前,替她盖好被子,熄灯,蜷缩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乘飞机回到了哈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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