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楠楠妈回来了!我反应神速,立刻扯着嗓子尖叫:“阿姨!救命啊!”

    红衣可能也预感到大祸临头了,他脸色一狠,也顾不上放蛊了,不顾一切地冲我扑来:

    “老妖怪回来了,能杀一个是一个!”

    我狐瞳像被千万根针扎似的,猛烈收缩着,在红狐步启动的瞬间,红衣闪电般的疯狗扑食,变成了迟钝卡壳的幻灯片,一帧帧卡顿着,他那满是浓烈臭虫味的手指,卷着强大的高维能量,朝我眉心点来,我险之又险的低头躲过,手指几乎擦着我头皮而过。

    一击不成,红衣右掌如爪,朝我心口抓来,左手收回后变换指诀,大拇指,小指和无名指分别点向我面部的承浆,大迎和颊车三穴。

    我变招同样迅猛,将勾魂索的铁钩向外,横在胸口一挡,脑袋急速左右摇闪,堪堪躲过这三指。

    我不敢反击,我没法反击,红衣是货真价实的大修行人,我若敢和他对指,我的指头会立刻变成一滩血泥,所以我只能借助红狐步的加速和减速双重效果,躲闪着红衣的进攻。

    红衣右掌抓到锋利的铁钩,掌心被割出一个大口子,他又惊又疑,无法相信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修行人,是如何躲开他这番绝命抢攻的。

    “楠楠!等着妈妈,妈妈马上就到!”

    女子的呼喊声,听起来依旧非常遥远,至少在一公里开外,红衣依旧笃定地认为,在楠楠妈赶回来前,他有足够的时间杀死我,然后逃走。

    他后退两步,开始冲我一下下地弹指甲盖,这人指甲留的比娘们都长,指甲盖里藏了许多花粉状的虫卵。

    可我已经提前将灯罩上小人的眼睛捂住了,红衣瞬间失明,弹的严重失准,被我轻松避开。

    这些虫卵落地后,释放的强酸将地板烧出千疮百孔!

    “你这诡计多端的小畜生!你给我死啊!”

    连续失手后,红衣彻底癫狂了,他冲我比划出一连串繁杂的手势,在为某个必杀术准备前摇。

    我一看情况不对,我也打算进屋了,桑家房间众多,我挨个跟他躲猫猫好了。

    可就在这时,最血腥凄杀的一幕出现了!

    一只漆黑色的,布满绒毛的蜘蛛巨足,从门外的无边黑暗中插进,径直扎穿了红衣的后心。

    我当时看这画面,给我看的头皮子都炸飞出去了,那蜘蛛足目测有七八米长,碗口粗细,足尖比刀锋还锋利,像捅张纸片子似的,就给红衣身子穿起来。

    蜘蛛足一抬,将红衣挂在半空,这人嘴里大口呕着黑血,脸色惨白如纸,眼看是活不成了。

    所以楠楠的妈妈?是一只?蜘蛛精?

    怪不得楠楠说,她爸爸被妈妈吃了……母蛛在产卵期间,的确会残忍地吞噬掉公蛛。

    有时候母蛛饿极了,或者在遭遇天敌袭击时,还会吃小蜘蛛。

    再告诉大家一个关于蜘蛛的冷知识,蜘蛛与昆虫之间有许多相似之处,但蜘蛛不是昆虫,蜘蛛属于节肢类动物。

    我是真佩服我的胆量,在明白桑家母女的真实身份后,我不但不逃,反而福至心灵地冲楠楠妈喊了句:

    “阿姨你稍等下,先让我吸了他的气场!”

    然后楠楠妈也出乎意料地配合,蜘蛛足往下一甩,就将红衣蛊师甩到了我跟前。

    这只下三滥的贱篮子皮,此刻只剩下半口气了,嘴里吐着血沫子,眼神怨毒地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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