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坡也不再往下介绍了,摸了摸小桃子的脸:“去吧,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我抬头看了眼时间,还差几分钟就八点了,八点一过,也就意味着初晨消失,男尸就会立刻出现,来取走我们的性命。
小桃子逃走了,我们穿上镜甲,走出宿舍,外边的风雪变得更加猛烈了,世界昏天暗地,整栋大楼都隐隐摇晃起来,脚下的地板崩塌,走廊的墙皮子大片往下落。
我提议,我们应该去病房躲起来,李三坡表示同意,我用钥匙打开二楼病房的门,
病房有一百多平面积,里面摆满了布满灰尘的病床,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被褥酸腐的气息,病房后方有通往器材室的门,如果被男尸发觉,我们也可以通过后门逃往器材室,和它继续周旋。
我们在病房最里面找了两张空床,刚躲进床下,男尸就出现了。
“脱掉那没用的镜甲吧!我就算看不到你们,也能闻到你们身上的人味!”
病房的铁门像被炮弹击中似的,向后倒飞出去,男尸一丝不挂地大步走进病房,手中提着两只沾满血的大麻袋。
也不知袋里装着啥。
它耐心地弯腰,依次检查着床底,等快检查到我俩跟前时,李三坡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突然从床底下钻出来,往后方的器材室疯狂逃窜,男尸听到动静,立刻大步朝我追来:
“王医生,你既然那么喜欢那只小婊子,我就把她送给你好了!”
“反正她已经被我玩烂了!”
我推开器材室的门,却不急着进去,而是回头瞧向男尸。
当他穿过一张毫不起眼的病床时,床下悄无声息地伸出一把长刀,刀刃正对着男尸的脚脖子。
它对此毫无察觉,迎着刀刃大步前冲,两只脚脖子连带脚掌被长刀像切豆腐似的切断。
男尸一声不响地失衡倒地,李三坡从床下钻出,手提惊鸿刀,一刀下去,直接把男尸的脑袋割了下来,然后用刀尖狠狠一捅,脑袋像西瓜似的炸成了一滩血泥!
“快跑!”
李三坡拉着我跑出病房,我边跑边兴奋地说:“成功了!男尸死了!”
“它死不掉!”
李三坡的话,像一盆冰水泼在我身上,我回头瞧去,那玩意以双臂支撑着身体,无头,无脚地朝我们急速追赶!
我俩跑到楼梯口,本来想下楼,男尸唰地瞬移到我们面前,挡住了去路。
他的断颈处生长出一颗血淋淋的新脑袋,双脚也重新长了出来,它直立在我们面前,闭着眼冲我俩笑着: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陪我玩一个游戏,只要你们赢了,我就会离开!”
李三坡拉着我缓缓后退,把惊鸿刀竖在身前,冷声问他:“什么游戏?”
“拼图游戏。”男尸指了指二楼病房:“我在病房里,留下了两个装满尸块的麻袋,你们一人选一个麻袋,倒出里面的尸块,把它们重新拼凑出完整的人形。”
“你们是医生,系统的学习过解剖学,这种小游戏,对于你们来讲,应该毫无难度吧?”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拼图游戏,我还没开始玩,就已经恶心的想吐了。
李三坡沉默片刻,问它:“麻袋里的两具尸体,是谁的?”
男尸血腥地舔了舔嘴唇:“这是我留给你们的惊喜,提前说出来,可就没意思了。”
“不要用你那可怜的兵器,来挑战我的耐心。”男尸察觉到李三坡双目中的杀机,不屑地歪了歪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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