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者听着动静也凑了上来。
听到白母的话,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京城来的,不就是杨家的前主子吗?我记得她,上次杨家人就是被她送到牢里的。”
“难不成,她跟书院里的夫子还有一腿?”
“这谁知道呢!”有人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不过,沈氏人确实长的好,脸又白又嫩,那个腰肢儿啊,细的跟我大腿一样。
不知道京城里的女人,是不是都跟她一样美?”
“嗨,谁年轻的时候不美呀,咱们要是跟她一样年轻不受罪,咱们也美。
我嫁人那晚上,我家那口子还说我脸蛋红红白白的,可诱人了呢!”
“e(> <)3哈哈哈哈,婶子,你可真会说。
人家沈氏那脸蛋儿,咱们就是年轻到娘胎里,恐怕也比不上。”
几人说说笑笑,并没有咒骂沈意欢的意思。
这让白母有些不满,转头又跳着骂起了书院,
“原本以为书院是干净地儿,没想到竟是男盗女娼,看菜下碟的。
怎么,我们这些正经女人不会勾引你们,就不能让孩子安分读书了吗?”
“只有那长的跟狐媚子一样的女人,才能让他们安心教人孩子不成?”
白母一番话,臊的书院里夫子们面红耳赤。
“书院门口,焉能由着你胡说八道?”姚掌院被几名夫子簇拥着来。
哪怕是太过愤怒,却也只骂了这一句。
“呸,我胡说八道?你怎么不说你为老不尊呢?明明与人妇勾勾搭搭,你还敢不承认?”
姚掌院一介书生,受人尊敬大半生,平生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气的山羊胡颤了几颤。
“你 你 简直岂有此理!”
“书院的恭桶,是下人没有放稳,白茗小儿跑的急,撞翻了将他扣在底下。
这件事情,书院会给你们一个交待,可若是你再敢胡乱攀扯坏人名声,莫要怪我不客气!”
这已经是姚掌院说的最狠的话了。
“不客气,你还想怎么不客气?我看你你就是心虚。”
“来人,将恭桶抬过来,将他口中的杀人凶手带过来。让她好好瞧瞧,一个五岁小童,是如何将九岁的孩子扣在恭桶下的。”
姚掌院一发话,书院里的夫子连忙去带了沈韫过来,到书院门口,又命人将扣了白茗恭桶抬了过来。
指着恭桶说道:
“白夫人睁眼看看,京城里来的五岁小童正是这位五岁学生。
他知道小童,如何能搬得动书院的恭桶,又如何能将一桶污秽倒在他身上的?你简直信口雌黄。”
“天,臭死了臭死了,快拉远些!”
白母捏着鼻子往后退了退,看向沈韫的目光微闪。
旁人一看那么小小的娃娃,忍不住议论起来,“该不是她胡说的吧,这么白嫩的小男娃,怎么可能会将那大的桶扣在人头上?”
“就是就是,而且里面还是装满屎尿的。”
“估计就是胡说,刚刚夫子说了,是她儿子跑的急,自己撞倒了恭桶,真是无语死了,这是风吹倒了也要赖天爷?”
“哼,你们闭嘴,明明就是他们一起算计我儿。”
“不是他又怎么样,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帮着他倒我儿子的?”
白母一听风评不利于自己,又开始胡搅蛮缠。
夫子冷笑一声,
“明明有小童专用的恭桶,白茗却不用,非要跑去踢专门收集污秽的大恭桶,他这是自作孽,怪不了别人!”
“沈浮光自从来了书院,一心读圣贤书,必不会那些歪门邪道。
倒是白茗,好几次被学生反映,私下里为难沈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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