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神医:“这就对了,可不要叫从前的心血付诸东流啊。”

    江神医说完,便拿出铁锤再次蹲下。

    他将木棍递到太子面前:"咬着这根木棍。

    太子摇头:“无妨,我忍得住。”

    他要永远记住今日之痛,他日报仇时定要加倍偿还回去,绝不会心软半分。

    江神医只是笑了笑并未再多说什么。

    “殿下!?”

    江神医动手毫不留情,那股狠辣叫林升壑一旁观看都被惊到。

    “无事。”

    太子咬牙颤抖开口。

    林升壑攥紧双拳,又再次后退了一步。

    江神医其实是故意下手这般重,他能稍微温和一些,但又为何要这样做呢。

    他们不是有情人吗,那自然不能只有一个人痛苦。

    好不容易等腿敲断了,太子整个人已经都昏死过去,脸上身上全是痛出的冷汗。

    “这就昏过去了?”

    江神医幸灾乐祸笑了笑。

    林升壑攥紧双拳,这老头也不看看自己用了多大力气。

    “今日便先这样,过两日再来接骨,注意不要挪动他,也不能下地行走。”

    江神医话音刚落,谢青枝便被暗卫抱着从屋檐而降。

    "神医,快快随我去救人,救救杳杳!

    林升壑被谢青枝的出现吓了一跳,他连忙去捂住谢青枝的脸。

    “跟我来!”

    林升壑连忙将谢青枝拉远,确定走的足够远后,随意在这废太子府中找了一处破旧院子进去。

    “你拉我来这里做甚?快放开我!”

    谢青枝刚被他的大手放开,就朝着他大喊。

    林升壑只觉得头疼,平时娇娇软软的闺阁小姐,一激动就这般,说出去又有谁信。

    “轻声些!”

    谢青枝满脸怒容:“我要找神医,杳杳出事了!”

    林升壑心中一突,以为是神医骗了她,难道那解药不对?

    “出什么事,说清楚?”

    “我今日过去时,看到杳杳躺在浴桶中,一动不动,身上也全是血迹。”

    谢青枝的声音中满是哭腔。

    林升壑却顿时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是试药又出了变故。

    “她无事。”

    林升壑望着她解释:“只是泡了药浴罢了。”

    谢青枝满脸狐疑:“药浴?药浴为何会叫杳杳这般?”

    “神医开的方子,叫她疗养身子的。”

    谢青枝冷笑一声,她是不聪明,但也没傻到这种地步。

    “什么药浴会叫人这样,那也给我来一副?”

    林升壑:“不行!”

    谢青枝随即扭头就走:“你不说实话,我只能去问神医和殿下。”

    林升壑一把拉住她:“别去,神医在为殿下治腿,如今正是关键时刻。”

    “我偏要去,谁叫你不同我说实话。”

    谢青枝执拗起来是真的执拗,骨子里和谢云晔有些相像,不愧是亲生的兄妹。

    “殿下不说,我就去问神医,反正是神医开的方子,他定然知道。”

    林升壑连忙拦住她:“等等!”

    他无法拦住谢青枝和神医见面,神医性子古怪,甚至会故意同他作对。

    说不定就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谢青枝。

    “我带你回去,叫孟锦月自己同你说可好?毕竟涉及她是私事,也要她同意,你说呢?”

    林升壑也不想将谢青枝推给孟锦月。

    但此刻只能用这种方式稳住她。

    谢青枝低头思考,片刻后点头:“那现在就走。”

    林升壑心中松了一口气,也有些庆幸太子痛晕过去。

    他答应了孟锦月,不会叫殿下知道。

    回去的路上,林升壑特地不叫谢青枝和神医有所接触。

    江神医摸了摸胡须,若有所思,随后笑了笑。

    他们几人回来时,孟锦月刚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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