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灾难,终于过去了!

    经历了艰难险阻终于镇压了天道,虽然是暂时性的,但起码可以过一段太平的日子。

    看着太阳照样东升西落,恢复了曾经的生机,所有人都觉得努力没有白费。

    灾后需要重建。

    虽然受伤的都已经恢复痊愈,但是房倒屋塌是真的,道路断裂是真的。

    眼前的瓦砾和破败不堪,不断的在提醒人们,要珍惜眼前的生活。

    各大家族的势力都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灾区重建家园。

    只是需要一段时间,还想恢复往日的繁华可能要三年,也可能要五年。

    毕竟创伤也是需要愈合的。

    高楼大厦平地而起,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江时越又住院了,白苓和傅琛还有邢宇他们都来看他。

    就——挺巧的。

    上次江时越和邢宇受伤,白苓因为灵力受损,无法救他们。

    这次因为镇压天道,白苓的灵力也是受损,所以只能把江时越送到医院。

    江时越的伤有点尴尬,之前伤了脑袋,现在又伤了耳朵,造成了耳背。

    需要在医院休养几天,治疗一下。

    看着白苓和傅琛拿着花和果篮,江时越有些惊讶。

    “果然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我就知道我在你们心里地位不一般。”江时越乐呵呵的打趣。

    不过下一秒,江时越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了。

    竟然是黄菊花。

    这……故意的吧?

    “你说你带花就带花,偏偏挑黄色的,咒我?”

    “路过寿衣店,看见这花挺好看的。”白苓顺手将花放在床头柜上,一副还用心挑选过的样子。

    江时越,“……”

    终究是我错付。

    江时越拿起来,上面竟然还有卡片,写着,致最想念的人。

    绝对就是故意的,江时越有些哭笑不得。

    他侧着耳朵,大声喊着,“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送给你的。”

    “送给谁?”

    “送给你。”

    “给谁?”

    “……”白苓一脸的冰冷,用着压迫性的眼神看着江时越。

    是真耳背,还是装作听不到?

    白苓转过身来,对傅琛道,“对了,我刚刚在楼下看到徐思雨了,她好像上了一辆车,驾驶位上的男人长得还挺帅……”

    话音未落,江时越一把抓住了白苓的衣角,质问着,“你说我媳妇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白苓回头冷眼看向他,“这回你听得倒是挺清楚的。”

    江时越,“……”

    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端坐在了病床上,没有在说话。

    “还装?”白苓瞥他一眼,淡淡的道。

    都被揭发了,还装个鬼哦。

    江时越对着白苓灿然一笑,露出一排齐刷刷的小白牙,“白爷,我错了,不装了。”

    “那这花,你收不收?”

    白爷送的花,江时越不敢不收。

    但是收黄菊花,又觉得不太好,如果床头上摆放个照片,都能上香祭拜了。

    江时越叹口气,故作坚强,“收,白爷给什么都收,别说黄菊花,炸弹我都收。”

    瞧这副委屈劲,可怜兮兮的。

    白苓也不想逗他了,将傅琛身后的月季拿了出来。

    看着眼前黄粉相间的月季,江时越脸上露出了笑容。

    “搞了半天,在逗我。”

    白苓,“你是挺不抗逗得。”

    这花他接受,江时越笑嘻嘻的接了过来。

    “谢您嘞!”他操着一口地地道道的京城口音,听起来有些滑稽。

    白苓懒得搭理他,确定他没什么事以后,便和傅琛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

    幼儿园放寒假了。

    傅小月一听放假,高兴的快要把整个屋子给拆了。

    傅小天现在已经成功的压制了鼹鼠,时不时的还把鼹鼠放出来遛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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