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站在那儿就美的绚丽夺目。

    她轻扬着眉眼,探头看他,“病了吗?”

    谢忱睫毛轻颤,看见她的那刻,心头被投下巨石,激起万千涟漪,很是惊喜。

    她,她来做什么?

    是来哄他的吗?

    想到这儿,他含着星光的眸暗淡了瞬,心中赌气,这回他真的很生气,别以为说几句好话,他就原谅她。

    heran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喜悦,激动的在门口转悠,一会儿绕着姜嫄的腿转,一会儿绕着他的。

    他偏开眼冷着声喊,“heran!”

    听见主人低斥声,heran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主人身边。

    姜嫄好笑的看着刻意不想理她,也不让狗理她的修长身影。

    他不答话,也不回屋,就杵在门口,生气的很明显。

    寒流滚滚,飒飒北风卷着漫天晶莹扬洒。

    姜嫄留意到他竟然仅着单薄毛衫休闲裤,自来熟的推着他进屋,“外面冷,快进去,别加重病情了。”

    冰凉的小手隔着单薄的毛衫触及他的腰,谢忱这才发现外面早已冰天雪地。

    手这么凉?

    他不由拧了眉,从外面进入园区需要走半个小时的路,不知道她怎么来的。

    这一刻又什么气都消了,侧开身想让她也进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我好去接你。”

    姜嫄唇角勾着笑,答了句,“不用,你家安保送我进来的。”

    说着将作业一股脑替他放在门口,给冰凉的小手哈了哈气,“这两周课程差不多都结了,重点我标了下,如果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再发消息问我。”

    她挥了挥手,就要走。

    再不走该赶不上最后一趟末班车了。

    转身之际,听身后低沉的声音喊,“姜嫄。”

    谢忱眉峰紧蹙,漆黑地眸紧紧的凝向她。

    这样就要走了吗?

    就只是送个作业?

    送作业,谁用得着她了。

    姜嫄不明所以的回头。

    冷风吹拂着少年单薄的衣衫,勾勒出他清隽的轮廓,黑灰色薄毛衫与他肌肤形成鲜明差,他本来就白,现在更是透着种病态的苍白。

    细碎的黑发微乱,冲淡了几分凌厉感。

    不知道是不是风太大的缘故,锋锐的眼尾微红,整个人破碎又脆弱,仿佛她再踏出一步,他就再也好不了了。

    姜嫄心中一顿,这娇弱的模样,还真病的不轻。

    她目光落在门口厚厚一堆的作业上,犹豫了下问,“是拎不动?”

    “给你送进去?”姜嫄问。

    谢忱愣了下,没明白她什么脑回路。

    思绪微转,却顷刻应允,“好。”

    姜嫄没说什么,跟着他踏进温暖的室内。

    谢忱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倩丽身影,呼吸微滞。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人。

    “有拖鞋吗?”姜嫄问。

    谢忱替她拿了双崭新的拖鞋。

    她踩掉鞋,利落的重新拎起作业,眉眼带笑问他,“放哪儿?”

    谢忱顿了下,没有一点帮她的意思,指了指楼上的书房。

    姜嫄:“……”

    还真是不客气。

    她好人做到底。

    给病恹恹的大少爷将作业送到了书房。

    与外面不同,偌大的别墅内温度适宜,温暖如春。

    极具个性冷感的暗黑风书房,充满了现代主义科技感,室内灯光开的很暗,电脑屏幕亮着,页面正在游戏中。

    嗯……还能打游戏。

    不像是病到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模样。

    姜嫄放下试卷习题,“那我先走了?”

    话问出口,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人再次沉默。

    ……

    游戏内战况激烈,谢忱挂机。

    徐明吾一人也没法挽救大厦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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