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竟然是自己的妈妈派人打了爸爸?齐玛丽被自己这个设想给惊得倒退两步,急急用手扶住旁边的椅背才站稳。
“不,不是这样的!这不可能!”齐玛丽喃喃自语地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一直恩恩爱爱的爸爸妈妈,如今怎么会走到如今的这种地步?自己原本幸福的家即将面临破碎。
蓝逸霄将手机递给齐玛丽,残忍地对她说:“和你想的一样,你爸就是你妈妈让人给打的。”
齐玛丽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拼命地摇着头,口中失控地大声喊道:“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是你们骗我的!我妈不会这样做的,不是我妈做的,不是!”
蓝逸霄默默地看齐玛丽一眼,眼里竟然有一丝报复的快意。
齐英辰,费婉茹,蒲宇星还有齐玛丽,这些人都不无辜,虽然当年的事情齐玛丽没有参与,但是蓝逸霄依然记得自己的婚礼上,齐玛丽雇人去闹事的情景。这些人统统不值得同情。
很快,齐英辰被从急救室推了出来,这个人除了眼睛露出在外,其他部位都被裹上纱布,看不出伤势。
齐玛丽急急忙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到齐英辰面前,望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齐英辰,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医护连忙将她拉开:“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们还要送病人去病房,麻烦你让一让。”
齐玛丽只得退开,让医护把病人推进病房。
此刻齐英辰身上的麻醉已经过了药性,他感觉整个人浑身哪哪都痛。
听到齐玛丽的哭声,他吃力地安慰道:“孩子,别哭,我……我没事的。”
齐英辰虽然混蛋,但是他绝对是个好父亲,一直以来对齐玛丽疼爱有加。
蓝逸霄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毫无波澜。齐英辰是眼角不经意扫到蓝逸霄,倒是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自己被打成重伤,来看自己的不是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妻子,反倒是被自己一直陷害的外甥最先过来看了自己。
“逸霄……”齐英辰忍不住地唤着蓝逸霄的名字。
蓝逸霄淡淡地看一眼齐英辰,声音冰冷:“我只想知道,我妈的玉佩,怎么会在你那里的?我爸妈的车祸,是不是你指使的?”
齐玛丽一听蓝逸霄竟然如此责问齐英辰,生气地转身冲向蓝逸霄,愤怒地质问:“蓝逸霄,我爸可是你的亲舅舅,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和我爸说话?”
蓝逸霄冷哼一声:“我这么说已经对他够客气的了,要不是因为你是外公唯一的血脉,你以为你还能在我面前蹦跶吗?”
齐英辰缓缓地闭了眼睛,眼角有两颗泪珠划过。
“齐英辰,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爸妈的死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齐英辰努力地眨了一下眼睛,吃力的说:“逸霄,不管你……信不信,你爸妈……不是我……那块……玉佩是你妈掉在……齐家的……”
蓝逸霄听齐英辰这么说,顿时就火冒三丈,一下子冲到齐英辰的床边,恨不得一把将他拽起来。望着已经很惨的齐英辰,强忍着将伸出去的手给收回来。
“齐英辰,我们对那块玉佩的珍视程度你难道不知道吗?怎么可能随便把玉佩摘下来,还掉在齐家,这句话你自己听着相信吗?”
齐英辰叹息着。这块玉佩其实一直是在费婉茹那里保管的。这玉佩是齐英辰的妈妈临终前留给蓝夫人的,蓝夫人一直将它贴身佩戴着,怎么可能会掉在齐家?
“逸霄……这块玉佩是……你舅妈给我的,说是……在家里捡到的,所以……我就相信了。”
蓝逸霄暗暗握紧拳头,又是费婉茹!看来爸妈的车祸也有费婉茹的手笔。
就在此时,费婉茹匆匆赶来。看到病床上的齐英辰,她面露愧疚之色。
齐玛丽冲过去抱住她:“妈,你告诉我,不是你找人打伤爸爸的对不对?”
费婉茹看一眼齐英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齐玛丽难以置信地松开手,这件事果然和自己的母亲脱不了干系。在齐玛丽的心中,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温柔善良,对丈夫关心对孩子关爱的女性。
却从来没想到,这个表面上看起来端庄精致的女人内在多么的残忍恶毒,不仅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偷情,更是让情夫将自己的丈夫打得浑身多处骨折。
齐玛丽失望地退到齐英辰的床边,默默地垂下眼帘,不再看费婉茹一眼。
费婉茹望着病房里的蓝逸霄,声音尖锐地说:“你来干什么?看我们家笑话吗?”
蓝逸霄摇摇头,懒得搭理她。一旁的齐玛丽气恼地朝费婉茹说道:“妈,你说什么呢?我是叫表哥过来的。我一连给你打了十几通电话,你都不接,我只才把表哥叫了过来。你不要逮谁冲谁发脾气行吗?”
“你!”费婉茹没想到,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小女儿竟然也开始顶撞自己。顿时气得朝齐玛丽甩手就是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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