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藤太二此时整个人都懵了,吓得肝胆俱裂,灵魂都要从躯壳里挣脱而出。
在他心底深处,
天照大神那可是比苍茫天地还要尊崇万分,还要厉害千倍的神明!
是白红帝国祖祖辈辈虔诚供奉,顶礼膜拜的精神信仰支柱,
宛如高悬九霄,永不陨落,时刻普照万物的璀璨烈日,
神圣得不容丝毫亵渎与侵犯。
可如今,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在那个楚河的面前,天照大神竟脆弱得如同蝼蚁,连两招都难以招架。
周身原本璀璨夺目,驱散世间一切黑暗的耀眼金光,
好似被一场突如其来,狂暴肆虐的狂风骤雨无情地撕扯,吹散,
眨眼间便消散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徒留下一片死寂般的黯淡。
她身上那件向来象征着至高无上地位,绣满神秘符文与精美图饰的羽衣,
此刻也变得凌乱不堪,根根精美的丝线断裂崩开,
繁复华丽的绣纹被撕扯得残破不全,衣角无力地耷拉着,
沾满了尘土与刺目的血迹,狼狈到了极致,哪还有半分神明的威严模样。
平日里,天照大神只要轻轻抬手,便能翻云覆雨,掌控生死,受万人敬仰朝拜,
威风凛凛的身姿烙印在每一个白红帝国子民的心头。
可此刻,她竟像一条受伤濒死,无助哀号的野狗般,瘫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捂着胸口,
殷红刺目的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喷涌而出。
后藤太二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噩梦般的一幕,
只觉脑海中“轰”的一声巨响,
天崩地裂,整个世界都塌了下来。
心中那个至高无上,坚如磐石的信仰,瞬间土崩瓦解,碎成无数片,
任由绝望的寒风肆意吹刮。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地呢喃着,声音干涩沙哑:“难道……难道这个楚河已经强横到这般逆天的地步?连神明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脚步,那接下来……接下来遭殃的岂不是我们整个白红帝国?”
一想到这,后藤太二顿感眼前一黑,绝望如同潮水一般,将他彻底淹没,全身都被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原本还规规矩矩,虔诚跪地的他,双腿瞬间软得像两根面条,
“扑通”一声,直接一屁股瘫坐在地,冷汗如黄豆般大小,密密麻麻地从他额头,脸颊滚落,瞬间便将他的衣衫浸湿,后背更是一片冰凉。
郑波澜,郑雪珍,郑启丰和向秀芳这一家人,
此刻也全都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脸上的震惊之色被瞬间定格,
凝固成了一副副怪异的表情,眼睛瞪得滚圆,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死死地盯着楚河。
楚河静静地伫立在那,周身并未有任何刻意炫耀,用来彰显强者身份的炫目光芒闪烁,
没有那种常见于绝世高手身上,仿若能照亮夜空的耀眼华彩。
然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仿若一场实质化的超级风暴,
汹涌澎湃,排山倒海,压得周围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硬生生将天照大神向来不可一世的威严都给比了下去,将其光芒彻底掩盖。
仅仅是看似轻描淡写地动了两下手,
那位从登场伊始便霸气侧漏,举手投足间尽显毁天灭地强大力量的天照大神,
就被打得遍体鳞伤,像一滩烂泥般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一家人清清楚楚地看到,天照大神在地上徒劳地挣扎了好几下,
手指如同鸡爪一般,用力抠进泥土里,
妄图凭借最后一丝力气重新站起身来,
可双腿却如同灌满了沉重的铅水,软绵无力,
每一次尝试都只是换来更剧烈的颤抖,显然是力不从心了,只能绝望地放弃。
郑波澜更是后怕得头皮发麻,自己之前猪油蒙了心,
竟然搭讪搭到了楚河的女人身上,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此刻回想起来,只觉后背有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盯上,
丝丝凉意顺着脊梁骨往上蹿,让他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他暗自庆幸,多亏楚河大人有大量,不跟自己一般见识,
要是换做其他那些心高气傲,眼高于顶,
稍微触犯便睚眦必报的大人物,就凭这等冒犯之举,恐怕早就一巴掌挥过来,直接把自己拍成齑粉,
让他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化作尘埃,回归虚无,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郑雪珍则尴尬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立马钻进去。
想起在千代田市街头的时候,自己不明就里,
还曾言辞犀利地斥责过楚河,
如今知晓他竟是蓝星第一强者,大夏帝国的护国战神,心中懊悔不迭,
只觉脑袋一阵晕眩,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无尽的懊恼与自责。
楚河对这一家四口精彩纷呈的心理活动全然不知,也没那份闲心去理会。
他面色平静如水,犹如能倒映世间万物却波澜不惊的寒潭,
一步步不疾不徐地走到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天照大神面前。
微微俯身,低头望去,天照大神那张平日里天仙下凡,姣好圣洁得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容,
此刻却满是痛苦与不甘,汗水,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好似一只受伤的落魄凤凰。
楚河目光平和,问道:“告诉我,你们从大夏帝国偷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一旁,那柄威名赫赫,曾让无数人胆寒的大草薙剑早已断了锐气,
“哐当”一声掉落在旁边,剑身之上血迹斑斑,刺目的红在寒光映衬下,
显得格外狰狞恐怖,而这血,自然是源自天照大神。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天照大神强撑着最后一丝骄傲,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即便此刻身负重伤,狼狈至极,身为神明的那份高傲却依旧如同附骨之蛆,
深入骨髓,难以剔除。
在她看来,就算败在了一个凡人手中,那又如何?
神明就是神明,尊严不容践踏,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
也要昂着头颅,绝不能向敌人低头示弱,这是她最后的坚守。
“哼,嘴硬不招,那也由得你。”
楚河身形笔挺,伫立当场,深邃眼眸之中,却有寒星乍现。
只见他手臂轻缓抬起,看似漫不经心,随意地轻轻一招手。
刹那间,原本狼狈倒地,横躺在一旁的大草薙剑,
像是被一只从黑暗中探出的,力可擎天的巨手狠狠攥住,
“嗖”地一下,硬生生挣脱地面的束缚,
直直朝着楚河掌心疾射而去,转瞬便被他稳稳握于手中。
这草薙剑刚一入手,便似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炸裂开来,剧烈震荡。
剑身嗡嗡狂鸣,恰似一头被困于牢笼,野性难驯的绝世凶兽,正张牙舞爪,愤怒咆哮,将满心的不甘与反抗之意宣泄得淋漓尽致。
显然,剑中所蕴含的那股神秘剑灵,敏锐察觉到了楚河的掌控之意,
哪里肯乖乖就范,拼死挣扎,
妄图挣脱这陌生强者的禁锢。
它驱动着剑身,疯狂扭动,一波又一波狂暴的能量涟漪,以剑身为圆心,
向着四面八方汹涌扩散,所到之处,空气被利刃切割,发出“嘶嘶”声响。
然而,楚河掌心藏着一方镇压乾坤的小世界,雄浑之力喷薄而出,任由这剑灵如何折腾,如何撒野,不过寥寥几下,
剑灵的反抗便如同强弩之末,越来越微弱,
直至所有的能量波动被彻底抚平,消散于无形,
被楚河强行压制得服服帖帖,再没了半点脾气。
“你……你究竟意欲何为?”
天照大神心中警铃瞬间拉响,再没了往昔高高在上,俯瞰蝼蚁众生的神明傲态。
此刻,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疯狂滋生,眨眼间便蔓延至全身,让她遍体生寒。
楚河面沉如水:“既然你这嘴硬得像茅坑里的石头,死活不愿吐露实情,
那我也不跟你多费口舌,索性换个更直接的法子。
我先会将你这张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脸蛋,
用这利刃划得稀烂,让你从那云端之上,受万人朝拜的神明,
瞬间沦为人人见了都掩鼻而走的丑八怪。
紧接着,再把你这身破破烂烂,
却还残留着几分圣洁气息的衣服,扒个干干净净,像扔垃圾一样,
丢到千代田市那些流浪汉的跟前。
你且动动脑子想想,那些在街头巷尾饥寒交迫,渴慕异性多年,
眼睛都快冒绿光的流浪汉,
要是瞧见你这般天仙似的美人儿主动送上门来,会怎样?
他们定会瞬间化作饿狼扑食,将你里里外外‘享用’个遍。
只要我稍稍封住你全身的力量,你与普通柔弱女子又有何分别?
常言道,红颜薄命,人美遭罪,
今日,这话没准就要在你身上应验。”
说着,楚河缓缓扬起手中那寒光闪烁,择人而噬的大草薙剑,
锋利无比,能轻易划破虚空的剑尖,
稳稳当当,不偏不倚地对准了天照大神那绝美娇嫩,犹如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脸蛋。
天照大神顿觉一股寒意仿若实质化的冰针,
从脚底涌泉穴直刺脑门百会穴,
她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了剑尖上传来的刺骨锋利,
楚河只要手指轻轻一颤,冰冷无情的剑刃便能在她脸上切豆腐一般,
轻而易举地划开一道长长的,狰狞恐怖,仿若恶魔狞笑的伤口,
让她这张颠倒众生的面容瞬间变得惨不忍睹,沦为世间笑柄。
“这……这就是蓝星第一强者的行事做派?手段竟如此卑鄙下作,令人不齿!”
天照大神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咬着牙,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如同出卖灵魂的叛徒,将她内心的慌乱暴露无遗。
说到底,她虽是神明,可只要身为女性,
又有哪个会不在乎自己的清白之躯?
更何况,她还是白红帝国万民敬仰,尊崇有加的至高神,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那些流落街头,浑身散发着酸臭腐味,行尸走肉的流浪汉肆意轻薄,
她便浑身止不住地剧烈发抖,头皮发麻,
这种感觉可不是什么寻求刺激的心跳加速,
而是深入骨髓,被恶魔扼住咽喉的恐惧。
“我只给你三秒钟考虑,过时不候。”
楚河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声音冷硬得如同钢铁与钢铁之间的猛烈碰撞。
他语速极快,开始倒计时:“三,二,一。”
每一个数字都是一道夺命的催命符,裹挟着死亡的气息,
重重地砸在天照大神的心坎上,让她心跳如失控的战鼓,疯狂跳动。
倒计时刚一结束,楚河手中的大草薙剑毫不留情,裹挟着无尽的凌厉与决绝,直直刺了出去。
“啊!”天照大神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我告诉你!”
喊完之后,她竟眼眶泛红,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带着几分不甘与哽咽,抽抽搭搭地说道:“你这倒计时也太快了吧!
哪有给人思考的时间,你分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铁了心要毁我容貌,
再把我丢给那些流浪汉!”
楚河闻言,手中动作骤然一顿,可目光却依旧冰冷得仿若极地冰原,不带丝毫温度。
他的视线在天照大神那堪称绝美,即便此刻沾满血迹与尘土,好似蒙尘明珠却依旧难掩风姿的脸蛋上缓缓游移,就像在欣赏一件稀世艺术品,
而后,又不经意间瞥见了她破损羽衣下若隐若现,羊脂玉柱般的修长大白腿,
眼神之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呵,你错了,我这人,有时候还是挺体贴,懂得为别人着想的。
若是把你这脸蛋毁了,那些流浪汉没准还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反倒坏了兴致。
所以,我改主意了,不毁你容,直接将你完好无损地丢给他们,
想必他们会乐不可支,把你当成从天而降的仙女,捧在手心里。”
言罢,楚河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酷至极,恶魔微笑的弧度,
好像掌控着生杀大权,站在黑暗巅峰的绝世恶魔,正肆意玩弄着手中那惊恐万分,无力反抗的猎物。
“你……你……你”
天照大神双唇颤抖个不停,每一个字音都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
原本明艳照人的面容此刻因恐惧与愤怒交织,显得有些扭曲。
她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楚河,眼中的惊惶好似汹涌的潮水,几欲将她淹没。
“这就叫杀人诛心,滋味如何?”
楚河俯瞰着脚下蝼蚁的挣扎,声音冷冽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丝丝寒意,直刺天照大神的心窝。
“我……我从大夏帝国带来的,是秦始皇的棺材!”
天照大神咬着牙,双手撑在满是尘土与血迹的地面上,
十指因用力而泛白,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
拼尽全力让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躯坐起身来。
她刻意跳过楚河刚才那如恶魔低语般黑暗的话题,
只因那言语中的恶意,仿若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着她的脖颈,让她几近窒息,不敢再深入触碰。
一直在不远处,屏气敛息观察着这边动静的徐福,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周身杀意好似实质化的黑色风暴,轰然爆发,汹涌翻腾。
对他而言,秦始皇的棺材那可是禁忌中的禁忌,是不容亵渎的神圣之物,
如今竟有人妄图染指,
这简直是触碰到了他心底最不可触碰的逆鳞,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几欲将他的理智焚毁。
天照大神似有所觉,她轻蔑地斜睨了徐福一眼,那眼神在说:“我虽敌不过楚河,收拾你这小喽啰还不手到擒来?”
四目相对间,火花四溅,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
“为何要将秦始皇的棺材带到白红帝国来?”
楚河眉头微微皱起,追问道。
天照大神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开口道:“因为我渴求人间帝王的帝王之气。
若能汲取这股磅礴力量,说不定我便能突破桎梏,完成一次惊世蜕变。
你们大夏帝国那位秦始皇,他的帝王之气雄浑得超乎想象,
竟能压制神明之力,当真是匪夷所思……”
提及此事,她眼中的震撼仿若汹涌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内心。
“这是神明们都无法企及的……”
天照大神喃喃自语。
“你,当真算是神明?”楚河语气中满是质疑与轻视,
这对天照大神而言,无异于当众被扒光了衣服,遭受千夫所指,
耻辱感仿若滚烫的热油,浇淋在她的心头。
“我当然是神明!”天照大神瞬间暴跳如雷,瞪大了双眼。
楚河的质疑和轻视,比起将她丢给千代田市街头那些流浪汉,
还要来得更加屈辱,狠狠践踏了她作为神明的尊严。
“一个在我面前连两招都接不住的神明?”
楚河还嫌不够,又冷冷地补上一刀,直直刺向天照大神心底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将她的骄傲彻底击碎。
天照大神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反驳道:“那是因为我的神格出了问题!
若我的神格完好无损,杀你这般蝼蚁,易如反掌!”
言语间,她仍试图维护着最后一丝身为神明的体面。
“神格?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楚河瞬间捕捉到了这个陌生词汇,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这对他来说,打开了一扇通往神秘新世界的大门,是他从未涉足过的知识领域。
天照大神却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瞬间泄了气,她抿紧双唇,冷哼一声,将头猛地转向别处,不再言语,似是打定了主意,要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
“你是神明又如何?即便身为女子,我也不会对你有半分姑息。”
楚河冷哼一声,手中的草薙剑轻轻一挥,
刹那间,天照大神那雪白如玉,天鹅脖颈般优雅的脖子上,一道红线乍现。
这红线起初看似并不严重,只是轻轻划破了表皮,
可转瞬之间,殷红的血水便缓缓渗了出来,犹如一条蜿蜒而下的血蛇,
在如雪般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色痕迹。
天照大神只觉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
吓得娇躯一颤,眼中的恐惧仿若实质化的阴霾,瞬间笼罩了她的整个眼眸。
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脖颈,
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再没了往昔那神明的高傲与威严。
【感谢老板沐u阿尔卑斯的200书币打赏,祝福老板2025年吉星高照,鸿运当头!!!】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46_146056/48180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