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现在请许总出马,”我做了个可爱的表情。
“你装可爱也没用,这个行不通,”许瑞拒绝了,而后说了句,“除非秦墨在这儿或许能完成。”
这话不是扎我心窝子吗?
“那我想办法,”我那股不服输的劲上来了,而且我说完就走了。
许瑞在身后哎哎两声叫我,我都没有停下。
这样的我任谁看都知道生气了,许瑞跑着追上我,“抱歉,我不该拿秦墨开玩笑,人 体灯光秀的事就按你说的来,有问题我来找人解释。”
他都放低姿态了,我自然也不能再端着,做了个抱拳的动作,“感谢。”
回到办公室,我处理事务,可是事务没处理一会,我眼皮就沉了。
这样的我跟上学的学生呢,不学习不困,一拿起书本就想去见周公。
连着两夜失眠的我来了困意,我立即放下了手上的一切,去沙发那里把鞋子一脱便躺下了,而且是秒睡。
睡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我是被叫醒的。
“乔杉,你醒醒,你帮个忙,”许瑞难得露出着急忙慌的样子。
我还迷糊着,因为被突然叫醒,心跳都是又慌又快的,我仍躺着都没起身,嚅呶的问了句,“什么?”
“去机场接个人,是我们新项目的合作方,”许瑞边说边看了下时间,“四点半的飞机,你现在就得去了。”
我躺在那儿的身子发虚,有种睡觉消耗了我太多元气的感觉,就连声音都是虚软的,“你怎么不去?”
我这样的员工也是头一份了,居然质问老板。
“我女朋友受伤了,刚才打电话过来,我得过去一趟,所以就得辛苦你替我去机场了,”许瑞边说边伸手,似乎想拉我起来。
可我并没想起来,只回了句,“我知道了。”
“那我一会把那人的信息发给你,还有照片,你路上了解一下,”许瑞说着已经后退往门口走了。
“哦。”
“你别光哦,也别再睡了,时间很赶的,”许瑞到了门口仍不放心的提醒。
“知道,你走吧,”我冲他摆了手,也翻了个身。
许瑞又说了句,“这个合作方很重要的。”
他虽然不放心,但还是走了,我也闭上了眼。
我没有再睡,只是平复心头的慌悸。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种慌是从来没有过的,空慌空慌的,好像是心脏得病了一般。
或许我该趁着顾岩没走,去做个检查让他看看,毕竟现在心猝而死的人太多了。
我平复心慌的时候也胡思乱想了一会,没有那么难受的我也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去了机场。
许瑞说时间紧,果然是这样,我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
我按着他发的信息和照片一眼就认出了要接的男人,一米八多的身高,穿着黑色的敞口衬衣外面是件黑色的马甲,下身是同色系长裤。
这皮相堪比明星。
“你好周先生,我是海达集团的乔杉,许总他临时有点事要我过来接您,”我客气的伸手。
“周宴时,”他报上名字的时候也伸手与我的轻握,“麻烦乔小姐等我一下,我去取下托运行李。”
“我与周先生一起吧,”我随着他一起往托运处走去,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温凉和顾岩。
除了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行李箱,所以是顾岩要走了。
温凉和顾岩没有说话,两人就那样牵着手往托运处走去。
那种离别的伤感就在无声中,我看着心都不由的泛酸
在离托运处还有一米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停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相互看着。
“办完托运你回去吧,”顾岩先出了声。
温凉不说话,顾岩的手抬起落在她的发角轻抚,也没说什么。
因为他说再多还是要走,说再多也弥补不了自己走了留下温凉一个人的孤凉
“我去托运,”顾岩松开温凉,可是温凉却一把拽住他,然后垫起脚尖吻住了顾岩。
顾岩愣了一下,接着便松开手上的行李箱,托起温凉回吻起来。
人来人往的托运处,温凉和顾岩旁若无人的拥吻着,用纠缠的吻来诉说对彼此的不舍
可是他们再不舍,还是分开了。
温凉用手挡住了顾岩的眼睛,然后从他身上下来,大步的往外走。
看着她这样,我不由抬腿跟过去,可是一条手臂拦住了我,“这个时候她应该更想一个人。”
周宴时的话让我看向他,就见他也看着温凉的方向,那眼神
“周先生”
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周宴时便去了托运处取了行李。
我和他去了停车场,结果就是这么巧,温凉还没走与我们遇了个正着。
她泛红的眼角让我知道她哭过了。
我上前,“要不要抱抱?”
温凉没答,而是看着我的身后,“你们怎么在一起?”
我没注意到她的不对,“我来接机,周先生是我们公司的合作方。”
“刚才你看到我和顾岩的时候,他看到没有?”温凉低低问我。
“看到了啊,不光我们看到,还有”还有路过的人都看到了。
只是后面的话我还没说出来,我就听温凉叫了声,“小舅。”
小舅?!
我看向温凉,就见看她少有紧张的盯着周宴时,“小舅不是回去了吗?”
“又回来了,”周宴时看着她,“你不愿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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