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民讲起死人草的神奇经历时,
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手舞足蹈,
兴奋得满脸通红,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他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从那之后啊,
村子里每家每户就都开始种这死人草了。
嘿,你们还别说,我们村里有那脑子灵光的家伙,
一下子就发现了其中隐藏的商机呢。
你们想想,要是能种出大量的这种死人草,
然后拿到外面去卖,那可不得了啊!
这玩意儿绝对比那些什么千年人参,万年灵芝还要值钱呢!
要是真成了,咱们村子可就有机会成为整个蓝星上最富裕的村子啦!
那时候,咱们可就不用再过这种苦日子啦。”
说到这儿,村民的眼神中满是憧憬。
“但是啊,说来也奇怪。”
村民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也不知道是不是咱们村子的土地太过贫瘠了,
村里的大家伙儿一起想了好多办法,
可就是没办法大规模地种植这种死人草。
每次种下去,长出来的数量都少得可怜,
就像老天爷故意不让我们发财似的。”
在场的每一个年轻人听到这些话,
都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毕竟,他们在学校里可都是接受过专业教育的学生,
在当下这个世界,大部分课程都是围绕着诡异恶灵展开的。
他们深知,在这个世界上,越是有着奇特作用的东西,
往往就越是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就像美丽的罂粟花,看似娇艳,实则致命。
听着那个村民的讲述,他们望向那些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的植物。
只见那苍白的骷髅一颗颗地长在纤细的茎杆上面,
在阴森的风中轻轻摇晃着,就像一群来自地狱的幽灵在无声地舞蹈。
这些骷髅散发着一种阴恻恻的气息,
好似每一次晃动都在向人们诉说着死亡的故事。
而就是这样恐怖的东西,
居然能够把一个濒临死亡,连村里的赤脚医生都宣判死刑的人,
以一种近乎逆天的手段给硬生生地救了回来,
这其中必然存在着严重的问题,而且是大到超乎想象的问题。
在这个世界上,许多诡异产物其实都有着各种各样看似诱人的作用。
在最初的时候,
它们就像是一个个散发着神秘光芒的潘多拉魔盒,
吸引着全球各地的人趋之若鹜。
人们疯狂地寻找各种各样的诡异产物,就像飞蛾扑火一般。
刚开始的时候,似乎一切都还风平浪静,
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弊端一点点地开始爆发的时候,
许多人才如梦初醒,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尽管在这种情况下,
仍然有不少被利益冲昏头脑的人,
在冒着生命危险去买卖这些诡异产物,
可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
更不敢去承担那样可怕的负面作用的。
那些因为诡异产物而引发的灾难,就像噩梦一样,
萦绕在人们的心头,成为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样的死人草是谁带过来的?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赖玉瑶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如鹰隼,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那眼神要穿透村民的灵魂,找出事情的真相。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难道是来调查我们的吗?”
村民脸上原本洋溢着的兴奋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像被一阵寒风吹灭的烛火。
一方面,是赖玉瑶那质问般的说话语气太过生硬和冲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石子,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
另一方面,
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老一辈传下来的道理,
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他猛地警醒。
那就是,这样神奇的宝贝,就像是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
在这黑暗的世界中太容易吸引他人贪婪的目光了,
很有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毕竟,这死人草的作用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强大到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疯狂。
原本,村民们怀揣着发财的美梦,
想着靠这死人草让村子走向富裕。
可经过反复商议和无数次尝试后,
他们发现这死人草不仅无法大规模种植,而且存活率还低得可怜,
就像娇弱的花朵在狂风中艰难求生。
于是,村民们决定将这个秘密保守下去,
只留给村子里的人使用,让它成为村子独有的保命符。
刚才,村民一见到那几张红彤彤,散发着诱人光泽的票子,
一时间就像被鬼迷了心窍一般,脑子一热,才说出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
此刻,看到这群年轻人神色严肃,
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村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后悔不迭。
他暗暗自责:早知道就不该一时贪念,去收这几张红票子啊!
这下可好了,说不定会给村子带来大祸。
村民顿时紧张起来,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立即慌乱地四处张望。
他发现村子里暂时还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于是急忙往后退,准备将门关上,
把这些不速之客拒之门外,好像只要关上门,就能把危险挡在外面。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
从村子的另一面尖锐地划破夜空,
在这寂静的夜色下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
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鬼咆哮,
充满了痛苦,绝望和恐惧。
在场的年轻男女们毫无防备,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吓得浑身一哆嗦。
有的胆小的女生更是“哇”的一声尖叫了出来,
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又引发了更多人的恐慌。
就连那个正要关门的村民,也被吓得双腿一软,哆嗦了一下。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四处张望着,
然后眼疾手快地就要用力关门。
赖玉瑶见状,立即迅速地比划了一个手势。
她身边那个身材魁梧,眼神犀利的保镖余英杰,
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
只见余英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用他那强壮有力的手臂,稳稳地将门顶住。
赖玉瑶可是铁了心的,她深知这个村民是目前找到突破口的关键,
自然不会任由他把门关上。
而且,那突然响起的凄厉惨叫声也一定不同寻常,
说不定和这诡异的村子,恐怖的死人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背后的秘密,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我们去惨叫声传来的地方看一看吧。”
楚河神色凝重地说道:“村子里的其他村民也被惊动了,
从目前来看,这或许是个好事,
至少能说明这个村子里的村民看起来还算是正常的。”
赖玉瑶听到楚河的话语后,这才回过神来,她环顾四周,
发现村子里不少的住户都已经将门窗打开了。
昏黄的灯光从屋内透出来,洒在门前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随后,一个接一个的村民从房屋当中匆匆走了出来,
他们神色紧张,脚步匆忙,朝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快步赶去。
其中,有一些胆子小的村民,在打开门窗的瞬间,
似乎被外面那未知的恐惧所震慑,又快速地将门窗关闭了。
不过,透过那明亮的玻璃,可以看到屋内有人影在来回走动,
显然是既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感到好奇,
急于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又因为害怕而不敢出来,
于是只能紧紧地贴在门窗附近,
竖起耳朵,想要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动静。
“那就过去看一看吧。”
赖玉瑶微微点了下头。
余英杰收到指令,立即把手缩了回来。
那村民见状,
毫不犹豫地“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关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们现在要过去吗?”
有人小声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
也许这一次的事情要么伴随着危险,要么会带来转机。”
一个冷静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大家听了都微微点头,
心中的恐惧似乎也减少了几分。
“要不然再给防卫队的电话打一次。”又有人提议道。
“有什么用?
你能够辨别出来那边接电话的到底是真人,还是诡异之物吗?
而且,许多诡异的存在能够无形无色地对人产生危害,
谁也不知道继续拨打那个电话,
会不会对拨打电话的人带来意想不到的负面影响。”
这个反驳的声音让大家陷入了沉思,
是啊,在这充满诡异的环境中,一切都变得不可预测。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恐怖的氛围当中待久了,
人的神经在极度紧张之后,反而有了一种别样的适应。
不少的年轻男女都已经开始变得镇定起来,
他们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慌乱,而是透着一种冷静。
思维一旦镇定下来,
条理也开始变得更加清晰理智,就像在迷雾中找到了前行的方向。
楚河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在最前面,宛如一位无畏的先锋。
其他人则全部跟在他的身后,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孙灿星挽着齐舒蕾的胳膊,紧紧地跟在楚河身后,是距离他最近的。
一路上,他们遇见了不少这个村子的村民,
只见每个村民的脸上都写满了诚惶诚恐,
那表情就像是受惊的鸟儿,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甚至,
他们对于村子里突然多出来的这一大群陌生的年轻男女,都没有多少关注,
眼前有更可怕的事情占据了他们全部的心神。
这一点,楚河,孙灿星和赖玉瑶都敏锐地觉察到了,
三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微微蹙了下眉毛,心中的疑惑更甚。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户位于下水村比较偏中间位置的住宅。
这座住宅气势非凡,其建筑规模颇为宏大,
一眼望去便能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气派,
处处都透露出主人家较为殷实的家境。
这是一座三层的小楼,整体采用砖石结构建造而成,砖石坚固无比。
每层的窗棂上都雕刻着精细无比的花纹,
那些花纹栩栩如生,有腾飞的巨龙,有展翅的凤凰,有盛开的牡丹,
显示出了极高的工艺水准。
大门口,一对高大威武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地蹲坐着,
就像忠诚的卫士一般,守卫着这座家园,威严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那大门框上贴着一对鲜红欲滴的双喜字,
宛如两团燃烧的火焰,在夜色中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那字体写得遒劲有力,每一笔每一划是书法家精心雕琢而成。
双喜字的边缘还用闪闪发光的金边精心勾勒,
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愈发显得璀璨夺目,
映衬出节日特有的喜庆氛围。
门前的地面上,鞭炮碎屑与泥土相互混杂在一起,零星地散布着一些红色的纸片。
这些纸片的边缘微微卷曲着,颜色也已变得黯淡无光,
但即便如此,人们仍能从那残留的色彩和形状中,
依稀辨认出它们是鞭炮爆炸后留下的痕迹。
那是曾经热闹非凡的庆祝场面留下的最后印记,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欢乐时光。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烟火味,
那是一种独特的,混合着硫磺和火药的味道,
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焦香。
这一切迹象都在表明,这户人家不久前刚刚举办过一场盛大的婚礼,
新人正沉浸在幸福甜蜜的新婚生活之中。
然而,就在这喜悦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
如同轻烟般萦绕在这户人家上空的时候,
先前突如其来,尖锐凄厉的惨叫声,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无情地划破了这份宁静。那声音宛如来自地狱深处的厉鬼之音,
在夜空中回荡,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死神的脚步,
让人不寒而栗,瞬间将这美好的氛围拖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此刻,大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好事的村民,
这些村民们或成群地窃窃私语,
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害怕惊扰了什么。
或两两一组地交头接耳,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不安。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各种各样的表情,
有惊讶,有疑惑,有恐惧。
人群之中,不时有人抬起头,望向那对在夜色中显得愈发诡异的红双喜字。
在微风的吹拂下,那红双喜字轻轻摇曳着。
鲜艳的红色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
竟显得异常刺眼,那色彩就像是新鲜欲滴的血液,
随时都可能从门框上流淌下来,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理震撼。
这红色,此时已不再仅仅是喜庆的象征,
在这漆黑的夜色和人们恐惧心理的双重作用下,
它被赋予了另一层含义。
一种能够触及人们心灵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每当一阵夜风吹过,那红双喜字便会轻轻摆动,
刺目的猩红色在人们的眼中晃动,
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又像是来自黑暗世界的召唤。
每一个目睹此景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脊背发凉,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当楚河等人赶到的时候,刚一看到里面的画面,
所有人都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在这座三层小楼的庭院深处,
一张装饰得极为华丽的婚床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婚床以鲜艳得近乎刺眼的红色为主色调,
那浓郁的红色是用鲜血染成的一般,
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绸缎被褥上绣着繁复无比的金线图案,
金线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图案精美绝伦,有象征着爱情的鸳鸯,有寓意着吉祥的龙凤,
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本应是象征喜庆与幸福之物,
可此刻,这张婚床却被一层令人窒息的阴冷氛围所笼罩。
床上,一对年轻男女静静地躺着,
他们的面容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死状。
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泡,
那些血泡有的已经破裂,血水沿着脸颊流淌下来,
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片暗红色的污渍。
他们的白眼翻露,直勾勾地望着苍穹,
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就像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景象。
他们的身体以一种扭曲不自然的姿态躺卧在婚床上,
四肢呈现出奇怪的角度,
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肆意摆弄过一样,让人不忍直视。
婚床的四周,摆放着一圈白色的蜡烛,
它们静静地燃烧着,发出微弱而诡异的光芒。
这些蜡烛的火苗竟是浅白色的,
颜色如同来自地狱的幽灵之火,没有丝毫的温度,只有无尽的寒冷。
在夜色中,火苗轻轻地摇曳生姿,
给整个场景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息。
火苗偶尔会突然跳跃一下,
瞬间的明亮就像黑暗中突然睁开的眼睛,窥视着周围的一切,让人心惊胆战。
更为惊悚的是,婚床的周围黑压压地聚集了一群乌鸦。
它们密密麻麻地站立在枝头,屋檐以及院落的每一个角落,
那场景就像是一片黑色的海洋,将整个庭院紧紧包围,
让人感觉陷入了黑暗的深渊。
这些乌鸦的羽毛在夜色中闪烁着幽幽的光泽,
光泽如同黑暗中的冷光,透着一种神秘而邪恶的气息。
它们的双眼闪烁着贪婪与好奇的光芒,全部朝向婚床的方向,
眼神就像是在注视着一场盛宴,
又像是在进行着一场神秘而恐怖的祭祀仪式。
它们时而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叫声,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同死神的低语,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划过人们的耳膜,让人心生寒意。
它们的翅膀偶尔会轻轻拍打一下,扬起一片片尘埃,
尘埃在微弱的光线中飞舞,使得整个场景更加朦胧而诡异,置身于一个虚幻而恐怖的世界之中。
“谁会在婚床周围摆一圈白色蜡烛?这也太吓人了。”
有个女生颤抖着声音小声说道,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恐惧。
“山神发怒了,所有人准备祭祀仪式。”
就在这时,所有人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道苍老却不容置疑的声音,
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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