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我深知您乃是蓝星第一强者,
实力超凡绝伦,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百闻不如一见啊。”
手掌头的声音微微颤抖,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畏,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然而,与那神秘而强大的光明教廷相比,
我却并不认为您有百分之百能赢的把握。”
说着,他缓缓摇了摇那粗壮且畸形的五根手指,
似乎在强调着两者之间的巨大差距:“我绝无丝毫挑衅之意,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楚河微微眯起双眸,
凝视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不错,你倒是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
让我有了给予你一线生机的念头。”
言罢,他轻轻抿了抿嘴唇,
毫无预兆地抬起腿,那动作如同一道闪电般迅猛。
只见他用鞋尖精准而有力地踢向手掌头的肚子,
刹那间,
一股犹如洪水猛兽爆发般的强大力量,
如汹涌的潮水瞬间涌入手掌头的身体。
这股力量所到之处,
简直是一场毁灭性的风暴,让他的全身肌肤近乎溃烂,
原本在体内肆意横行的诡异力量,也在这股霸道力量的冲击下,
如冰雪遇骄阳,消散得几乎微不可查。
手掌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几下,
随后,双眼渐渐失去焦点,意识逐渐模糊,已然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
“现在,你们可以拨打防卫队的电话了。”
楚河缓缓回过身,目光扫视着那一张张年轻而又惊恐的面孔,语气平静地说道。
直到此时,
这群年轻人们才像是从一场漫长而可怕的噩梦中突然惊醒,
纷纷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颤抖着拨打防卫队的电话号码。
他们的眼神中交织着惊恐与期盼,
每一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这一次能够顺利接通。
终于,在那令人煎熬的等待之后,
电话被接通了,
这一次,听筒里传来的是正常的人声,
不再是之前那种机械麻木,不断重复的冰冷声音,
这让他们高悬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海通市本地的防卫队如临大敌般迅速赶到。
只见一辆辆军绿色的车辆风驰电掣般驶来,扬起一片尘土。
所有的防卫队成员都身着厚重的防护装备,
头戴钢盔,手持精良的武器,
那严肃而紧张的神情就像在面对一场生死之战。
甚至还有直升机在空中盘旋,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那强烈的强光灯如探照灯般在山林的上空不断扫射,
将这片原本黑暗而神秘的山林照得如同白昼。
“楚先生。”
之前给楚河送过车的西装男子也匆匆赶到,
他一路小跑着来到楚河面前,
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微微弯腰说道:“幸好此次的事件有您在场,
否则的话,本地的防卫队可就真的要遭受重创了。
此次事件的严重性远超想象,若不是您及时出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防卫队迅速展开行动,开始有条不紊地为众人做笔录。
他们挑选了几位精神状态相对还不错的年轻人,
让他们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一遍。
笔录工作十分严谨,
需要进行视频拍摄,录音以及详细的笔记记录。
这名西装男子早已提前查阅过了相关的记录,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在海通市地理位置较为偏僻的山村,
竟然已经被恶灵和邪恶组织的人暗中浸染了如此之久的时间,
而本地的防卫队却对此一无所知。
倘若这一批刚刚参加完武道考试的年轻人们全部在这里遭遇不测,
再加上其中还有本地的不少富家子弟,以及像赖玉瑶这样背景深厚的年轻人,
那么来自各方面的压力绝对会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
海通市本地的防卫队必然会被砍掉不少的人员,
甚至可能面临着重大的改组与整顿。
楚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深入详谈。
回想起这前前后后的种种经历,
楚河心中对防卫队这样的存在已然是忍无可忍。
或许是这些年太过风平浪静,
让防卫队逐渐懈怠,又或许是楚河来到大夏帝国之后,
将诸多棘手问题肃清得差不多了,
以至于他们在面对此次事件时的表现实在难以让人满意。
“楚先生,下水村的男人们全部被您解决干净了,这会不会给您带来麻烦呀?”
赖玉瑶莲步轻移,缓缓走了过来,眼神中满是担忧地轻声问道。
“没事。”
楚河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语气淡然地说道:“那些下水村的村民们,
从根本上来说,基本上都罪有应得。
站在他们自身的角度,或许他们只是为了求得生存,
是被下水村的村长昌百宁所蛊惑,
但在我看来,他们这些年残害了太多无辜的可怜之人,
我只需遵循自己心中的正义,按照我的判断和原则行事便足矣。”
赖玉瑶听闻此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她心中对楚河这样的状态和强大力量充满了渴望,
暗自思忖着,
如果自己也能够像楚河这般洒脱不羁,
或许就不用在家族中饱受欺凌与屈辱了吧。
想到此处,她心中涌起一股决然之意,郑重其事地说道:“楚先生,
我知道我身上有一些特质被您看中了。
但我并不清楚我这样的特质能否有幸获得您的悉心培养。
如果您愿意给予我这个机会,
我定会拼尽全力,偿还清楚所有的罪过,
从此跟在您的身边努力学习,绝不懈怠。”
一旁的孙灿星听到这话,
不禁微微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腹诽:这也太厚脸皮了吧,这般直白地请求,真不知楚河会作何反应。
“没问题。”
楚河应了一声,随即伸手向西装男子要来一张纸,
只见他手指如飞,迅速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然后轻轻将纸条放到了赖玉瑶的手中,
目光平和地说道:“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看中你身上的特质,便是你能够在危险来临之际,
始终保持着理性的判断,看待问题的角度也能够直击要害,一针见血。
不过,你毕竟还年轻,在这个年龄段,
身上肯定会存在着一些不足之处。
我希望你能够努力克服,将那些弊端全部斩除干净。
在未来的某些事情上,的确需要你这般性格的人去处理。
至于你内心所受的委屈,我也知晓个大概,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我定会牢牢记住您的教诲。”
赖玉瑶兴奋得难以自已,
双手紧紧地握着那张记录着楚河联系方式的纸,
那是她通往全新世界的珍贵通行证,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带走他,我需要找个地方好好审问。”
楚河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抬手指了指地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手掌头。
西装男子身为武者,自是有着不凡的力气,
他看着手掌头那奇特而又狼狈的模样,
心中虽觉怪异,但也并未多言,
只是上前一步,
轻松地将这个身材臃肿却又少了两条胳膊和一条腿的家伙拎了起来,
就像拎起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麻袋。
其他的年轻人们,
包括赖玉瑶,孙灿星他们在内,
此刻都将在防卫队的严密保护下被送回各自家中。
而西装男子则带着手掌头,与楚河一同前往海通市本地的防卫队。
当楚河等人乘坐的车辆缓缓驶向防卫队分部时,
本地的防卫队高层们早已得到消息,几乎全员到齐。
只见灯火通明的分部大厦前,
他们整齐地排成了一列长队,
两侧还特意挂起了鲜艳的横幅,
横幅上面醒目地写着“欢迎楚先生莅临指导”等字样,
那场面看上去颇为隆重。
这些高层们心中原本都怀着惶恐不安的情绪,
毕竟之前在处理下水村事件时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
生怕楚河会因此而怪罪下来。
当看到楚河乘坐的车辆缓缓驶来之后,
他们立刻强打起精神,努力将内心的惶恐全部压制下去,
脸上纷纷挤出灿烂的笑容,随后快步迎上前去,
分列在道路两旁,那姿态好似是在迎接一位至高无上的王者。
楚河从车上下来后,
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些满脸堆笑的高层们,
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丝疏离:“你们该去忙什么就忙什么,
我有点事情要处理,给我准备一件审讯室。”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是是是。审讯室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使用。”
本地防卫队的高层们赶忙点头哈腰地应道,
他们心中原本准备了一大段溜须拍马的话语,
想着借此机会好好讨好一下楚河,
可没想到楚河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只能将那些话硬生生地咽回肚子里。
那名西装男子已将还在昏迷当中的手掌头从车上拖了出来,
然后像拎小鸡般拎起来,跟在楚河的身后。
有一名防卫队的文员走在最前面带路,
这文员年轻貌美,身着一套精致的职业套裙,
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每走一步,
那纤细的腰肢便如同风中的柳枝般轻轻扭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仿佛在弹奏着一曲别样的乐章。
她在前面带路的时候,还不时地回过头来,
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
试图跟楚河搭话,甚至还暗送秋波,那模样可谓是风情万种。
只可惜楚河面沉似水,面容如同千年不化的冰山,
对她的种种示好毫无反应。
然而,这位年轻貌美的文员却并未因此而气馁,反而更加痴迷。
在她心中,
像楚河这样鼎鼎大名的人物就应该是这般高冷的态度,
如果对她热情似火,那反倒显得不符合身份了。
众人很快来到了审讯室。
这审讯室颇为宽敞,内部设施一应俱全,
关押犯人的座椅位于中央,旁边则是审讯员坐着的位置,
两者相对安置,布局合理,
一看便是专门为审讯重要犯人而精心设计的。
有楚河在此,
根本无需担心手掌头会有任何反抗或逃脱的可能,
所以西装男子只是随手将他丢在了审讯室的角落里,
那手掌头的身体如同一团烂泥般瘫倒在地,毫无生气。
楚河微微抬起手掌,
刹那间,一股无形的能量如潮水般涌出,
直接将整个审讯室严严实实地包围了起来,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那名西装男子见此情景,心中明白楚河要开始单独审讯了,
很是识趣地转身离开,
并且顺手关上了审讯室的门。
在那审讯室的桌子上,早已提前准备好一杯水。
楚河目光冷峻,抬手拿起那杯滚烫的热水,
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手掌头的脸上泼去。
热水如同一把锐利的剑,
在接触到手掌头那满是伤口的脸时,瞬间引发一阵剧痛。
手掌头只觉伤口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刺入,
又仿若紧绷的弓弦瞬间崩裂一般,
那疼痛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让他直接从昏迷的黑暗深渊中猛地清醒过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最后猛吸了两口空气,整个人才稍稍有所缓和。
缓过神来的他,下意识地开始四处张望,
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迷茫,仔细观察着自己目前所处的陌生环境。
当他的视线缓缓落在楚河身上时,
手掌头的心猛地一沉,坠入了无尽的冰窖,心中暗自哀叹,果然还是没能从楚河的手中逃脱。
“你叫什么名字?”
楚河面色冰冷,声音如寒霜般刺骨,开门见山地问道,
根本不给手掌头丝毫喘息休息的时间,那凌厉的气势要将他的灵魂看穿。
“舒高浪。”
手掌头微微一愣,脑海中迅速思索了一番后回答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还未从刚才的剧痛与惊恐中完全恢复过来。
“我对于你口中的黑暗教廷和光明教廷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
现在讲给我听吧。”
楚河迈着沉稳的步伐,在椅子上缓缓坐了下来,
眼神如炬,紧紧盯着手掌头,语气平静却又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还有活的机会吗?”
名字叫做舒高浪的手掌头听到这话,顿时沉默了下来。
他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之中,
一方面害怕说出真相会得罪黑暗教廷,
另一方面又深知若不配合楚河,自己必死无疑。
“看心情。”
楚河神色淡然,语调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模样仿佛主宰着生死的神明,随意地掌控着他人的命运。
舒高浪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与无奈。
楚河当着他的面,缓缓伸出了五根手指。
舒高浪见状,心中满是疑惑,一时间不明白楚河此举的含义。
就在他苦苦思索之际,楚河的大拇指突然弯曲,紧紧贴在了手掌心。
还没等舒高浪反应过来,
食指也迅速弯曲贴在了手掌心,此时只剩下三根手指竖着。
舒高浪瞬间恍然大悟,这分明是在进行死亡倒计时啊!
他心中大惊,赶忙张开嘴巴说道:“黑暗教廷就是从光明教廷当中分离出来的,也可以说是叛变。
黑暗教廷的创始人也曾在光明教廷当中身居高位。”
他的语速极快,生怕自己说得慢了,那倒计时结束,生命也随之消逝。
同时,
舒高浪在心中暗自吐槽:你在给我定死亡倒计时的时候,
就不能提前提醒一下吗?
要是我的脑袋稍微愚钝笨拙,
反应不过来,难道倒计时结束就直接死掉了?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过,吐槽归吐槽,舒高浪可不敢将这些话真的说出口。
毕竟楚河已经明确表示过,
他能否活下去,完全取决于楚河的心情,
他现在可没有任何反抗或讨价还价的资本。
“既然从光明教廷当中身居高位,为什么要出来当个叛徒?
辛辛苦苦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创建黑暗教廷?”
楚河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探究,继续追问道。
“这要涉及到一个光明教廷的秘密。”
舒高浪心中已然想清楚了,
自己如今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黑暗教廷肯定不会派人来救他。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争取到一线生机。
反正不说的话是必死无疑,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什么秘密?”
楚河声音冷冽。
“这个秘密可要涉及到光明教廷的古老传说了。
光明教廷的创始人乃是一位神明,
也就是世间众人常常提及的上帝,不过在光明教廷的内部,
通常都将这位神明尊称为光明神。”
说到此处,舒高浪微微顿了顿,
似乎是在整理思绪,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这说来话长,我原本打算概括着说的。”
“不用概括,我要听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的。”
楚河说道,他的语气坚定而强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好的。”
舒高浪无奈地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来:“光明神尚为普通人之时,
乃是由圣灵感孕而降临到这个世界。
据说,光明神出生之际,天生异象,天空中祥云缭绕,
有天使下凡报喜,众多牧羊人纷纷朝拜,那场面可谓是震撼人心,
仿若神迹降临世间。
当他到了三十岁左右的时候,便开始在世间传播光明的理念。
这一过程前后加起来历经了三年的时间,
在这三年里,他凭借着自身的言行举止以及屡屡展现出的神迹,
吸引了无数的追求者,这些人汇聚在一起,
便形成了最初的光明教廷。
然而,命运的转折却突然降临,
这位光明神后来被抓捕,并被判处了死刑,最终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但令人惊奇的是,
三天之后,他竟然复活了,还向众多追随者们显现了真身,
随后便升天而去。
至此,光明教廷才算是彻底地在世间诞生并稳固下来。”
“在光明神的众多追随者当中,有十二个追随者最为出名。
光明教廷有一幅神秘的画卷,
据说有着神奇而强大的力量,
这幅画卷名为《最后的晚餐》,如今放置于光明教廷的感恩圣殿之中。
画面描绘的是光明神和这十二个追随者共进晚餐的场景,
忽然之间,光明神说出你们其中有一个人出卖了我。
刹那间,
众位追随者们脸上纷纷呈现出各种不同的神情,
有的惊恐万分,有的愤怒不已,有的则满是怀疑。
那张画面当中的人物,无论是惊恐愤怒怀疑等等的神态,
还是他们的手势眼神以及行为举止,
都被刻画得精细入微,惟妙惟肖,
仿佛将那一瞬间的场景永远地定格了下来。
其中一个追随者的确出卖了光明神,
据说是受到了撒旦的蛊惑。
撒旦化为人形,给了那个追随者三十枚银币,
于是那位追随者便在利益的诱惑下,将光明神的情报信息给出卖了。”
“那张画我还保存了一张图片呢。”
舒高浪一边说着,
一边从身上那略显破旧的口袋里面缓缓掏出一部手机。
他熟练地轻点手机屏幕,快速地翻出相册,
在众多照片中仔细寻觅,终于找到了那张图片,随后点击放大,
然后毕恭毕敬地将手机交到了楚河的手中。
楚河微微俯身,接过手机,目光紧紧锁定在这幅画上。
只见图片上面还附着一些相关的文字信息。
《最后的晚餐》这幅画卷,
犹如一部展开的历史长卷,承载着无尽的神秘与传奇。
其宽达四百二十厘米,长则有九百一十厘米,
那宏大的尺幅在艺术的殿堂中堪称巨制。
画面之上,十二位追随者或悠然安坐,或肃然伫立,分列于光明神的两侧。
而光明神则孤寂地居于正中央,
他的面容被身后那明亮如昼的窗户映照,光辉洒落,
愈发显得庄严肃穆,神圣不可侵犯。
强烈的背景对比,宛如一种无形的魔力,巧妙地牵引着人们的目光,
使其不由自主地将所有的注意力全然聚焦于光明神一人之身。
在光明神的身旁,那些躁动不安的弟子们,
恰似被命运之弦拨动的人偶,
每个人的面部表情,眼神流转以及细微的动作皆各有千秋。
尤其是那位慌乱的叛徒,手肘不经意间碰倒了盐瓶,身体下意识地后仰,
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内心的秘密即将被无情地揭露,灵魂在无尽的恐惧中颤抖。
光明神的身体语言仿若一部深邃的密码本,
暗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的姿势恰似一个规整的正三角形,身体端端正正,两边近乎完美对称,
然而,左右手的手势却截然不同。
左手优雅地向上摊开,似在诉说着包容与慈悲。
右手则果断地向下抓取,那紧绷的肌肉线条在彰显着某种决然的意志。
从这两只手截然不同的肌肉状态中,隐隐透露出一段被尘封的剧情。
其实光明神早已知晓是谁背叛了他,
而那背叛之人并非在他左手边所代表的宽容与救赎之侧,
而是隐匿于他右手边那象征着审判与裁决的方向。
这幅画的创作者无疑是一位洞察人性的大师,
通过对不同人物身体语言的细腻刻画,将各异的人物个性展现得淋漓尽致,
精准地传达出人物内心深处的心理活动和情感波澜,
使观者犹如穿越时空,置身于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晚餐之中。
“而我们光明教廷所信奉的神明就是撒旦。”
舒高浪的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室中突兀地响起,
话语间还下意识地发出了两声怪笑,
那笑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透着一丝诡异与疯狂。
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触及楚河那如寒星般冷峻的目光时,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连忙强作镇定,
努力让扭曲的面容恢复正常,
就像一只在猎人面前受惊的野兔,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与恐惧。
“撒旦,那是堕天使的化身,亦被世间称为魔鬼,
乃是反叛光明神的罪魁祸首。
曾经,他亦是光明神座前荣耀无比的六翼天使,
在那神圣的光辉中沐浴,尽享无尽的荣耀与尊崇。
然而,野心的种子在他心中悄然萌发,
他妄图与光明神平起平坐,
于是率领了三分之一的天使,悍然发动了那场惊世骇俗的背叛。
在那场惨烈的天界激战中,光明神以其无上的神威,最终击溃了撒旦的叛军。
撒旦在混沌的虚空中坠落,历经了九个漫长的晨昏,
才最终坠入那无尽的地狱深渊。
此后,光明神以其创世之力,创造了全新的天地和人类。
而撒旦,为了复仇且夺取这新天地,竟化为一条狡黠的蛇,悄然潜入伊甸园。
他以巧言令色引诱夏娃食用了那禁断的知识之树的果实,
而后又利用夏娃,成功地引诱亚当也犯下了违抗神令的罪孽。
于是,撒旦如愿以偿地使神的新造物一同堕落,
罪,病,死的阴影自此如阴霾般笼罩大地,世间陷入了无尽的苦难与纷争。”
楚河静静地聆听着这一切,思绪却如脱缰的野马,瞬间飘回到往昔。
他忆起曾经偶然翻阅过的一本书,
书中亦有关于撒旦的详尽记载。
撒旦因那傲然不羁的灵魂,决然拒绝臣服于光明神,
遂率天众三分之一的天使于天界北境毅然举起反旗。
那场持续三天三夜的天界激战,可谓是天崩地裂,星辰陨落。
最终,撒旦的叛军在光明神的神威之下土崩瓦解,兵败如山倒。
他如一颗陨落的星辰,在混沌的宇宙中坠落,漫长的九个晨昏,
是命运对他的无情审判。
直至落入地狱,他的传奇与罪恶才刚刚拉开序幕。
楚河微微皱眉,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此刻,
他已然透彻理解了舒高浪所述的,光明教廷和黑暗教廷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关系。
“你们黑暗教廷在暗中筹划着什么?
在下水村所进行的那些勾当,应该绝非你们的私自行动吧?”
楚河声音冷冽得如同寒夜中的冰刀,
直刺向舒高浪,那强大的气场要将他的灵魂都剖析开来。
“的确在筹划……”
舒高浪的身子下意识地猛地一抖,犹如被一道电流击中。
他心中满是惊愕与惶恐,全然没有料到楚河竟如此敏锐过人,
仿若拥有一双能洞察世间一切隐秘的神眼,
直接就觉察到了背后隐藏的深层缘由。
他之前故意在撒旦与光明神相关的事宜上滔滔不绝,多加赘述,
本以为能够巧妙地转移楚河的注意力,
从而掩盖黑暗教廷的真实目的。
他是多么渴望活下去啊,
然而,在黑暗教廷那黑暗的泥沼中浸泡了如此漫长的时间,
他的心早已被侵蚀得扭曲变形,不复正常。
“筹划什么?”
楚河的语气愈发冰冷,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冰山,压抑着无尽的威严与压迫感。
“想要将那群堕天使,还有撒旦,复苏召唤降临在蓝星。
光明教廷那边同样也在进行着这样的计划,
他们妄图召唤激活光明神和神圣天使。
而我们若想召唤成功,就必须收集人世间最为险恶的负面情绪。
正因如此,黑暗教廷才会把我和那位吊死者派遣到下水村。
折腾了下水村的村民这么久的时间……”
在死亡的阴影如鬼魅般紧紧逼迫下,
舒高浪的内心防线彻底崩塌,最终还是选择将事实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
“你们黑暗教廷在大夏帝国还有其他的人员安排吗?”
楚河步步紧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有的。
大夏帝国排名前几的大城市几乎都有我们的人,就连王城也被安插了人手。”
舒高浪战战兢兢地说道,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讨好的意味:“如果您想要知道具体地址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知于您。”
楚河微微颔首,示意在外面等候的西装男子。
片刻之后,西装男子匆匆送来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
将其轻轻放到了舒高浪的面前。
舒高浪艰难地挪动着身躯,用仅存的手掌拿起笔。
只见他那手掌上的手指竟还颇为灵活,
其中一根手指仿若一条灵动的触须,
蜿蜒缠绕在那支笔上,稍稍用力一握,
便稳稳地握住了笔,随后开始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起来。
他的笔触略显颤抖,
却依旧努力地将所知晓的信息一一记录下来,
仿佛在书写着自己的救赎之路,
每一个字都倾注了他对生存的强烈渴望与对楚河的深深敬畏。
在那静谧而又充满紧张气息的审讯室里,时间缓缓流逝,大概半个小时的漫长时光悄然过去。
舒高浪眉头紧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他全神贯注,绞尽脑汁地将自己所知晓的所有地址,
一笔一划地仔细写在了笔记本上。
那笔记本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又透着一种决然,是他在黑暗深渊中最后的挣扎与救赎。
楚河面无表情,眼神冷漠而深邃,
他动作利落地直接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笔记本上的内容拍了一张照片,
随后手指轻点屏幕,迅速将照片发送给了柳玉珠。
开始调动起在王城的玉藻前,高荔澄,纳兰风山还有夏乘鲤等人,
率领着精英防卫队,
直指向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黑暗教廷据点。
他们将如同秋风扫落叶般,一个接一个地将这些据点连根拔起,彻底摧毁。
尽管在最初之时,大夏帝国已然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扫荡行动,
成功地将许多外来者全部驱赶离开,
但终究还是无法完全杜绝人员流入的棘手问题。
毕竟,老百姓的日常生活离不开商业往来,
需要与外界进行交易以维持生计,
所以外来者虽失去了永久居留的权利,
但他们依然会前来。
而当他们到来之后,相关部门便会对其进行严密的监管,
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时刻警惕着,防止他们做出任何危害社会的恶劣行径。
但目前来看,终究是防不胜防。
“楚先生,这家伙怎么处理?我是说,是杀还是留着?”
西装男子轻轻推开审讯室的门,缓缓走进来,带着疑惑与请示,低声询问道。
舒高浪原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如拉紧的弓弦,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心中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泛滥。
他心里清楚,该说的自己都已经差不多都说了,
而这关乎生死的最终审判,果然如影随形地降临了。
听到西装男子的询问后,他更是明白,
自己的命运此刻完全掌握在楚河一人手中。
接下来能否继续苟延残喘,活下去的希望全系于楚河的一念之间。
于是,他的目光如饥饿的野狼盯着猎物一般,紧紧地盯着楚河,
与此同时,他那仅存的手掌头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艰难地做出各种哀求的动作,仿佛在无声地呐喊,
祈求楚河能够大发慈悲,网开一面,饶恕他这一次。
“留着还有点用,就关押起来吧。”
楚河微微抬起手,屈指轻轻一弹,
刹那间,一缕金色的,极为细微的火苗如精灵般凭空出现,
随后如一道金色的闪电,迅速窜入了舒高浪的身体当中。
舒高浪见状,吓得脸色煞白,身体抖如筛糠,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恐怖的念头,还以为楚河是要痛下杀手,
将他彻底毁灭。
然而,那金色的火苗进入身体之后,
却并未引发任何异常的感觉,只是静静地潜伏在他的体内,
犹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发。
“只要你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留在你身体当中的金色火苗就会立即将你烧得连灰都不剩下。”
楚河眼神冰冷,语气中充满了警告与威慑,
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让舒高浪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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