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和陆婷嫣等人带着证据来到县衙,准备为青衣男子的案件作证。萧县令得知此事后,立刻升堂审问。
萧县令步入大堂,步履沉稳,随着他一步步走上台阶,身后跟着的师爷与衙役亦紧随其后,直至他端坐于公案之后,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弥漫开来。
“升堂——”师爷高声宣布,随后堂鼓咚咚敲响,昭示着正式审讯的开始。
衙役们齐声高喝:“威武——!”声音洪亮,震得大堂外的空气都为之一颤。他们迅速分列两旁,步伐整齐划一,如同铁壁铜墙。
大堂内庄严肃穆,堂下众人皆屏息而立,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萧县令端坐在公案之后,他的目光威严而凌厉,扫视着堂下众人。
“带人犯!”随着萧县令的一声令下,两名衙役迅速将一名青衣男子押上堂来。
那男子低着头,浑身微微颤抖,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审判充满恐惧。
“堂下所跪何人”萧县令的声音威严而低沉,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青衣男子颤抖着声音答道:“小人小人名叫李四。”
“李四,你可知罪”萧县令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四,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一切。
李四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缓缓点头,表示认罪。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弦。
“小人知罪,是小人受人指使,在酒楼里下了毒。”
他猛地一拍案板,那力道之大,使得案上的文房四宝都微微颤动,仿佛连空气都在这一刻为之震颤。
“大胆李四!”萧县令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北风,冰冷而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你竟敢在朗朗乾坤之下,行此恶毒之事,下毒害人,天理难容!本官问你,你究竟受何人指使?还不速速从实招来,以免罪加一等!”
随着萧县令的怒喝,大堂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连呼吸声都似乎变得微不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四身上,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期待,等待着这个罪魁祸首的交代。
李四在萧县令的威严之下,终于无法再保持沉默。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冷汗涔涔,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挣扎。在经过了短暂的犹豫之后,他终于开口,声音颤抖而微弱:“是……是隔壁富贵酒楼的老板,他……他嫉妒如意酒楼的生意红火,便指使小人去下毒,企图以此搞垮他们。”
李四的话音刚落,大堂内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但随即被萧县令的怒喝打破:“真是胆大包天,丧心病狂!为了一己之私欲,竟不惜牺牲他人性命,此等行径,天理难容,国法难恕!”
萧县令边说边再次怒拍公案,那力道之大,使得整个大堂都仿佛为之颤抖。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是对罪恶的憎恨,对正义的坚守,也是对无辜受害者的深切同情。在这一刻,他仿佛化身为正义的化身,誓要将一切邪恶势力绳之以法。
萧县令听后,眉头紧锁:“传富贵酒楼老板上堂!”
不一会儿,隔壁富贵酒楼的老板被带到堂前。
“堂下何人?”萧县令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先前更加威严而深沉,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击在大堂内的每个人心上,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草民宫和全,见过大人。”富贵酒楼老板宫和全被两名衙役押解至堂前,他低着头,双手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安与惶恐。他不敢直视萧县令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恭敬而顺从。
萧县令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宫和全,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直视其灵魂深处。“宫和全,本官问你,李四指控你指使他对如意酒楼下毒,企图搞垮其生意,此事是否属实?”
宫和全闻言,身躯猛地一颤,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抬头偷瞄了萧县令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
片刻的沉默后,他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大人明鉴,此事纯属误会。草民虽与如意酒楼有竞争关系,但草民从未有过如此卑劣之行。李四之言,定是受人挑唆,或是为求自保而胡言乱语。”
“李四,你有何话可说。”萧县令坐在公堂之上,面色严肃地看着跪在下方的李四。
李四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惊恐万分的脸,颤抖着声音说道:“大人,小人家中贫困,这毒药我等是买不起的。”
“哼!”萧县令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李四,“李四,本官且问你,你买不起毒药,那这毒又是从何而来?”
李四低着头,沉默片刻后说道:“大人,这毒的确不是小人所买,而是……而是宫老板给小人的。”
“什么?”萧县令闻言,眉头一皱,转头看向隔壁富贵酒楼老板,“你有何话要说?”
富贵酒楼老板连忙跪地喊冤:“大人明鉴啊!草民与李四并无冤仇,怎会给他毒药,让他去害人呢?这分明是李四诬陷草民!”
萧县令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问道:“李四,你说这毒药是隔壁酒楼老板给你的,可有证据?”
李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这……小人没有证据,只是宫老板曾多次找小人,说要给小人一笔钱财,让小人在酒楼里下毒,而小姐家中老母病中,需要钱,这才干这糊涂之事。”
“空口无凭!”萧县令一拍惊堂木,厉声道,“若无证据,本官怎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这时,陆婷嫣站出来说道:“大人,小女子或许可以提供一些线索。”
萧县令看向陆婷嫣,疑惑道:“哦?你有何线索?”
“大人,这迷魂散,所拿之人,手上的毒需四五天才会慢慢消。”陆婷嫣说道。
萧县令一听,眉头微皱,问道:“有何办法验证?”
陆婷嫣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大人,只需拿一盘清水,让他们把手放在水里,如是黑色,即可验出凶手。”
“来人,取清水。”萧县令一声令下,很快就有一名衙役端来了一盆清澈见底的水。他将水盆放在桌上,然后转身退到一旁。
萧县令看了一眼李四和宫和全,冷冷地说道:“李四,宫和全,请吧。”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心虚,但还是乖乖地走到水盆前,伸出双手放入水中。
片刻后,他们两人把手从水中拿出来一看,果然如萧县令所料,都是黑色的。
这时,宫和全突然跪下来,对着萧县令磕头道:“大人饶命啊!草民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还望大人开恩,从轻发落。”说完,他便开始不停地磕头,额头磕得通红。
萧县令冷哼一声,瞪着宫和全问道:“你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指使他人下毒,简直丧心病狂!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证据确凿,富贵酒楼老板无从抵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难逃一死了,心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萧县令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他又看向陆婷嫣,微笑着说道:“陆姑娘,你所言属实,本官已经看过证据。你二人犯下如此罪行,天理难容!”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李四和老板无从抵赖。
萧县令宣判道:“李四、宫和全,你们二人合谋下毒,害人害己,罪不可赦!本官判处你们流放边疆,永不得返回!”
李四和老板听后,瘫倒在地,懊悔不已。
“此案已结,本官希望各位引以为戒,切莫再犯!”萧县令严肃地说道。
堂下众人齐声回应:“谨遵大人教诲!”
“退堂。”二字一出,如同春风化雨,瞬间平息了堂中原本紧绷的气氛。萧县令的语气中,既有身为父母官的威严,又不失对百姓的体恤与关怀。他的眼神轻轻扫过堂下众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仿佛尽收眼底,却又不动声色。
随着萧县令的话语落下,两旁衙役手中的水火棍轻轻触地,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如同古老乐章中的和谐音符,宣告着这一场纷争的暂时落幕。堂下众人,无论是原告还是被告,亦或是旁观的百姓,皆是一脸复杂之色,有的释然,有的不甘,更多的则是对萧县令公正裁决的敬畏与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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