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了,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闪身进了空间,喝了一瓶红牛。
洗了一把脸,找了一把剪刀才出来。
荠菜很嫩,长在杂草中绿油油的,是包包子和饺子的好东西。
现在田间地头的荠菜都老了,只有这山里的才会这么嫩。
实在很多,想到空间的保鲜功能,她扔了一大堆进去。
采好荠菜,又继续采了些蕨苗,反正空间大得很。
这一采,就是一个多小时。
看看时间,快三点了,她赶紧采起了艾青……
“还在采吗?”
正采得入神,陆寒洲过来了。
徐子矜抓着一大把的艾青站了起来:“采好了,你们好了吗?”
“嗯,快了。”
“哦。”
徐子矜走了过来,陆寒洲把手一伸:“吃过吗?”
看着大手中的野果子,徐子矜双眼一亮:“天啊,好大的茶泡!这山上有这个!?”
陆寒洲点点头:“嗯,那边朝阳的坡上有一片油茶林,找到了几个。”
“吃吧,这个挺好吃的,我洗过了。”
天然水果,又新鲜,当然好吃。
徐子矜也不客气,放下手中的艾青,在一边的水沟里洗了洗手,正准备……
“陆寒洲,快跑,野猪……野猪!”
野猪的速度很快,是一头受了伤的野猪。
陆寒洲哪能跑?
一个箭步冲向徐子矜,一把抱起她往斜里一滚……
旁边是个小斜坡,几圈翻转后,他们终于停止了滚动。
徐子矜有些晕头转向,一睁眼:“啊……!”
她发现自己正趴在陆寒洲身上,嘴对嘴、眼对眼!
陆寒洲瞳孔收缩,而徐子矜完全呆滞了:这该死的野猪啊!
社死了!
——她竟然亲了这男人?
——啊啊啊……她竟然亲了这个男人!
——怎么办、怎么办?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勾引他?
徐子矜的脸红得成了茄子,那表情快哭了!
被压着的陆寒洲本来也很尴尬,可听到了徐子矜的心声后,突然就想笑了!
——一个小特务这么单纯,真的好么?
“野猪……快走……”
就在这时,一阵野猪叫声打断了两人的尴尬。
徐子矜听力非常厉害,发现还有野猪往这边来了:“还有……你听……”
陆寒洲一听,立即一手抱人、一手用力,一个漂亮的翻身便站了起来。
“是野猪打架!”
果然如此,说话间,一头更大的野猪朝着前方冲了过去……
见野猪跑了,两人赶紧松开了抓着对方的手。
“有没有伤着哪里?”
徐子矜立即伸了伸胳膊、抬了抬腿:“没有,你呢?”
“我没事。”
“真的吗?”
——坡上滚一下还能有事,他还能称为兵王吗?
陆寒洲甩动了一下四肢:“你看,一点事也没有。”
好吧,没事就好。
刚才那情况真的是太紧急了,要不是陆寒洲动作快,她就被野猪拱了!
受伤的野猪比虎猛啊。
被撞上了,就小命就呜呼了。
想到刚才的情景,徐子矜很难为情。
她低头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刚才……她竟然心跳加速!
——甚至想再亲他一口……真是太不要脸了!
——天啊,都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还像个小女孩似的想那种事!
上辈子的徐子矜爱惨了杨胜军,虽然推迟了一个星期才再举办婚礼。
但她心中还是幸福多于难受。
特别是新婚之夜,她万般期待。
可哪知两人还没上床,门就响了——他侄子发烧了!
是不是王露故意的行为,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孩子的烧反反复复,三个晚上,杨胜军都守在医院!
她哭,他说她不懂事。
她发脾气,他说她没有爱心。
他们呕了一个月的气,杨胜军甚至住去了营里。
如果不是前婆婆左右周旋,不是前公公对儿子的教育,恐怕他们的洞房之夜都不知道会是何时。
杨胜军不爱她,夫妻生活也是马虎应付,一点也不美满。
可她还是喜欢。
因为她爱。
只是后来,她那颗火热的心在他的冷漠对待中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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