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眯眯,看向天空,李思佳的恨意越来越浓:徐子矜,你抢我的心上人,让我如此痛苦,你就是我此生不共戴天的仇人!

    ——希望不要让我抓到你!

    徐子矜可不知道李思佳的心态已经如此扭曲了,当然就是知道了,也不怕。

    空间在手,手握运气卡,她要是还能让人算计到,那就是命中注定!

    赚了钱,心情就好。

    在外几天也没睡个安稳觉,一上床倒头就睡。

    陆寒洲回来的时候,床上的人睡得正香,电风扇呼啦啦地吹着,身上的薄毛巾已被踢开。

    进了屋,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弯腰拾起毛巾给人盖上,他准备去洗澡。

    就在他转身之际,床上的人突然间‘嘤咛’一声,手一扬、腿一伸,一双雪白的小腿就露在了陆寒洲的眼前。

    ——真白、真嫩,像两节刚出水的莲藕!

    想到那滑嫩嫩的感觉,陆寒洲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逃也似地进了卫生间。

    淋过几桶冷水之后,他平复了好一会才轻轻走了出来。

    站在镜子前,看着精壮修长的自己,抬手拍了拍大脸:“陆寒洲,你可是个革命军人。”

    “在她的身份没有完全搞清之前,绝对不可以有私心杂念!”

    身份?

    谁的身份?

    晚上吃了西瓜,徐子矜被尿胀醒了。

    迷迷糊糊进了厨房,正当她要推卫生间的门时,里面传来陆寒洲的自言自语……

    迷糊之间,也就只听清楚了这两个字。

    “谁的身份有问题啊?陆寒洲,你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抓到了什么可疑人物?”

    “砰”的一声,陆寒洲吓得跌坐在卫生间的椅子上……

    “喂,你怎么了啊?摔地上了吗?”

    门外的徐子矜听到了这一声响,立即拍门。

    陆寒洲迅速站了起来,又以风的速度把大裤衩给穿上,这才开门:“没事没事,刚才脚滑了一下。”

    徐子矜脸皮抽了抽:“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毛躁,小心把屁股摔裂了,我看你怎么训练。”

    陆寒洲抓抓头:“……”

    ——这不都是被你给吓的么?

    “要上厕所是吗?我洗好了,你进来吧。”

    怕徐子矜揪住刚才的话题再问,陆寒洲拿着白背心,立即跑了。

    看着他这逃跑似的背影,徐子矜撇撇嘴,脸一红:不会是在干什么坏事,让我给撞见了吧?

    ——这运气,也真没准了!

    ——三更半夜干个坏事,还能被她抓着,这男人就是一个背时鬼!

    这个晚上,一个不大好意思、一个心虚,很快两个人都睡了。

    特别是徐子矜,那‘身份’的事,也忘记了。

    第二天早上,陆寒洲在桌上留了纸条,说他今天要参加三天一次的比试,早饭不回来吃了。

    既然他不回来,徐子矜也就不去打饭了。

    在空间拿了一包刀切馒头、磨了个杂粮米糊、再热了几个茶叶蛋,配上牛奶才去叫孩子。

    十点钟,徐子兰做好家务活,背着孩子过来了。

    看到这一扎的钱,她愣住了:“二姐,这都是给我的?”

    徐子矜切了块西瓜给她:“不给你的拿出来让你看看?”

    徐子兰心跳如鼓:“……”

    ——天啊,竟然这么赚钱啊?

    ——怪不得前世县城里那些人,会有那么多人成为暴发户!

    ——这年代果然是产生暴发户的年代!

    “二姐,下次带我去吧,行吗?”

    徐子矜摇摇头:“路上太乱了,小偷、人贩子、抢劫的,到处都是。”

    “我去的路上,一个大婶给孩子救命的钱都被人偷了,她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其实钱也不多,就三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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