崂山派乃是全真分支,规矩是在山上不准食肉,而外出时可以少食一些。

    对于一些道行高深的老修行,哪怕没有清规戒律的约束,他们一般也不会食肉。

    因为食荤后,体内会产生一股浊气,并不利于修行而张黎阳这种高手,他肯定不会让体内存在浊气,从而影响修行的。

    “不是啊,我爷他吃的挺猛啊。”张铁柱纳闷的挠挠头:“上次我俩撸串,牛肉串他可没少造,还吃了两串牛腰子呢!”

    李海义:“??????”

    难道误会了?!

    张铁柱实际上和张黎阳没有关系?!

    是他猜错了?!

    按道理张黎阳是不会吃肉的才对,以前张黎阳在崂山的时候,有专人伺候饮食,他从不食荤腥。

    “喂,想啥呢?”张铁柱纳闷道。

    小时候家里穷,猪肉都没吃过几顿,更何况是吃牛肉了。

    但张铁柱记得清清楚楚,前阵子和他爷爷撸串,他爷爷属实没少吃。

    “这个,那个乱了,我得好好捋捋,有点乱了。”李海义捂着脑袋,感觉里面一团乱麻。

    “呃?”张铁柱一脸懵逼,他脑袋还让李海义给弄乱了呢。

    “你爷爷是不是姓张?”憋了半天,李海义突然开口道。

    张铁柱:“废话。”

    “你爷爷叫啥?”李海义尴尬的挠挠头。

    “张有德。”

    难道我猜错了李海义一头雾水,感觉头晕脑胀,他用力摇摇头,艰难起身:“我先走了啊,有事回头说”

    说罢,李海义一瘸一拐的出了屋。

    “大哥?就这么让他走了?!”张铁秀杀气腾腾道。

    张铁柱:“”

    “不然呢?”

    “埋了,必须埋了他!”

    张铁柱:“”

    听到张铁秀的话,刚走到屋外的李海义撒腿就跑。

    他丝毫不敢怀疑小秃子的勇气,这生性小子绝对敢给他活埋了!

    “这老家伙不愧是崂山轻功前三啊。”张铁柱赞叹一声。

    “可不是么,受了伤都能跑这么快,不愧是崂山的高手。”张铁秀十分赞同的点点头,他挺胸抬头,得意一笑:“看看大哥,这崂山的高手也让我干趴下了!”

    张铁柱:“”

    “睡觉,妈的,困死老子了!”张铁柱打了个哈欠,浑身酸疼,脸上还有两条豁了肉的血痕。

    张铁秀也是鼻青脸肿,一身是伤,但他们的伤都和崂山的人没关系,都是被王寡妇揍的。

    其实,如果王寡妇不将张铁柱和张铁秀打的那么惨,他们见到崂山的人时候火气也不会那么大。

    “好,我也困了。”张铁秀连连点头。

    苗阜松了口气,晚上折腾的这么厉害原本以为院门会保不住,结果却安然无恙,这真是太好了,不用夜班修门了。

    李海义累的气喘吁吁,逃到了五道沟街里他才安心下来。

    “该死的小秃子,我李海义和你势不两立!”李海义恶狠狠咬牙,今天在张铁秀身上尝到的羞辱,他日必将加倍报复!

    李海义掏出碎成两半的手机,一脸悲伤之色。

    “姜自明、莫逍遥、小六你们在哪!”

    李海义身上没带钱,钱都在莫逍遥身上,莫逍遥是崂山年轻一代的大弟子,由他负责照料一行人的衣食住行。

    结果李海义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跟姜自明等人分散了。

    这一夜,李海义是凄惨的,他一路找旅店打听,寻找姜自明等人的踪迹。

    晚上吃完饭后,姜自明就火急火燎的要来找张铁柱,他们之前也没订个旅店。

    翌日,阳光明媚。

    “舒坦”张铁柱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踹了鼻青脸肿的张铁秀两脚:“喂,起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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