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也不能说?老谛!你不讲究啊!”
“呵呵不能,因果太重,背不起啊。”谛听无奈的摇摇头,笑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咋知道老白老黑和牛马子他们不和的呢?”
“非常简单,因为他们都想让我去对方那里捣乱。”张铁柱背着手,淡淡开口。
谛听:“”
“虎弟马!以后谁敢说你虎!我第一个不服!”谛听拍了拍张铁柱的肩膀。
张铁柱:“”
“老谛!你这么说话挨过揍吗?!”
“虎弟马你误会了!阿弥陀佛,不是你想的那样。”谛听双手合十,缓缓开口:“虎弟马,本座的意思是,你是东北最聪明的人。”
“真的?!”
“当然!”
“好老谛,我走了啊。”张铁柱挥挥手,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
谛听摇头苦笑,缓缓闭上眼,继续念诵地藏经:“以是之故,未来现在善男女等,闻健自修,分分己获”
张铁柱摇摇晃晃,在四周转悠了好几圈,悲伤的叹了口气。
“虎弟马,你叹什么气啊?”黄天祥走到张铁柱身前问道:“你都大仇得报了,不该高兴吗?”
血杀门门主被抓,断魂崖崖主、夺魂城城主、焚魂谷谷主三人身死,崂山张家的仇也算是报的差不多了。
在所有人的眼里,张铁柱应该是喜悦的,高兴的才对。
但黄天祥却看张铁柱愁眉苦脸,不太高兴的样子。
“家没了啊。”
张铁柱看着面前的一片废墟,叹了口气,他脚下是一扇大铁门,正是张铁柱的家门。
“就这?你都这么有钱了,想要什么房子没有?”
“其实我也说不好,就是感觉心里有个疙瘩,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张铁柱挠挠头。
其实他也觉得奇怪,事情明明已经结束了,自己只要找回小月妹妹,就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让小月妹妹在家给自己生孩子玩。
但他心里却更加的不安,说不清道不明,没有源头的不安。
“心里有疙瘩?你心脏长肿瘤了?!”黄天祥一愣。
张铁柱:“”
“老黄!我从一数到三!你从我的面前消失!不然我踹死你!三!”
"砰"
“哎呦!虎弟马,你不讲武德!你怎么直接数三?啊!”
“我愿意!你个王八蛋!你才长肿瘤了!”
“”
打闹了一会,黄天祥飞走了,要去自己爷爷那一趟。
张铁柱、张铁秀、盛修竹都累了,善后的事全权交给了守夜人和地府。
现在家没了,张铁柱只能去住宾馆。
李易轩安排了车,送张铁柱几人去了街里的五道沟大宾馆。
守夜人已经将五道沟大宾馆征用,随便张铁柱几人睡
“好累啊!大哥啊!我先去睡觉了。”张铁秀打了个哈欠。
“你等等”张铁柱阴沉着脸,拦在了张铁秀的面前。
“咋了啊?”张铁秀一愣,从虎逼大哥的身上竟感受到了杀气。
“呵呵秀儿啊,有些事,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啥事啊?”
“你说呢?”
“长茧子的事?大哥,我那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张铁秀默默后退两步。
“呵呵呵不是。”
张铁柱摇摇头,露出手腕,断指骨内源源不断掉落出薄如纸片的纯金器皿。
“秀儿!你竟然欺骗我?啊!用这些破烂骗我的感情?!”张铁柱声嘶力竭的大吼,越想越气。
张铁秀:“”
“不是大哥!我真不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张铁秀连连摇头。
“我不信!”
"砰""砰""啪"
“啊~~~~!大哥别打!这件事我真是冤枉的!真的!!”
"砰""啪""砰"
“大哥!我真是被冤枉的!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我不信!不信!!”
张铁秀大声哭喊着,但张铁柱说什么也不信。
他骑在倒霉弟弟的身上,拳头就像雨点似的,不停往张铁秀的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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