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张清玉:“”

    “不是不是!二哥你别误会!”张清玉拼了命的摇头:“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在"自己人"三个字上,张清玉特意加重了音。

    “自己人?行吧。”张清玉撇撇嘴,狠狠拍了血狂屁股一巴掌:“驾!驾!”

    血狂学着马叫,摇头晃屁股,驮着张铁秀去了隔壁牢房。

    灵空子、德明老和尚等人都看呆了。

    “刚刚那是血杀门的血狂吗?!”

    “是他!就是血狂!”

    “血狂!血狂竟然甘愿当牛做马了?!”

    “”

    血杀门门主血狂,阴阳界赫赫有名的狠人,实力也是邪道中的佼佼者。

    但如今,对方竟然甘心当牛马,驮着张铁秀走来走去。

    这一刻,灵空子、德明老和尚等人对张铁秀的忌惮到了极致。

    就连血狂这么凶残的狠人,对方都可以轻易降服。

    在众人恍惚时,张铁柱、萧暮、盛修竹几人来到门口。

    “你们怎么不进去?堵门口干嘛啊?”张铁柱问道。

    闻言,众人回过神来,一拥而入,让开了入口的台阶。

    见众人行为怪异,张铁柱挠了挠头:“都寻思啥呢?”

    “大哥!大哥你来了大哥!”张铁秀骑着血狂,退出了刚进的牢房。

    “来了!玩挺好呗?”张铁柱看了眼倒霉弟弟胯下的血狂,笑着开口:“他和小五哪个骑着舒服?”

    “这个宽!小五窄!但小五肉多!血子有点干巴。”张铁秀摸着下巴,认真点评了一番。

    众人:“”

    张铁柱没什么反应,这是他与张铁秀稀松平常的对话。

    但听在灵空子、德明老和尚等人的耳中,那可就变了味了。

    果然。

    张铁秀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

    盛修竹用余光扫视惊愕的众人,嘴角上扬:“爱徒!为师教你的偷肛绝技练的如何啊?”

    “还行。”张铁秀点点头,看向盛修竹:“盛子!你又让谁打了?”

    众人:“??????”

    闻言,灵空子等人齐齐愣住,有人不可置信的抠了抠耳朵。

    盛修竹刚才喊张铁秀"爱徒"?

    这种事怎么可能!

    盛修竹揉了揉脸,龇牙咧嘴道:“他!他!他!还有他!他”

    张铁秀:“你又被围殴了?”

    “他们胜之不武。”盛修竹揉了揉脸,咬牙道:“爱徒!你代表为师暴打他们一顿!让他们见识一下本座偷肛绝技的厉害!”

    众人:“??????”

    “如果是练刀的话,其实也行。”张铁秀嘴角上扬,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各位!我们切磋一下如何?放心!友好切磋!不伤性命的!”

    闻言,灵空子、德明老和尚等人齐齐后退。

    张铁秀的鬼话谁会信?

    “二哥你别闹了,来办正事的。”张清玉叹了口气。

    “正事?怎么和我切磋就不是正事了?”张铁秀嗔怒。

    “大哥!你说两句吧!”张清玉无奈的看向张铁柱。

    “秀儿你别闹,正事要紧。”张铁柱微微一叹。

    “行吧,血子我们走!驾!”

    “”

    张铁秀骑着血狂离开,张清玉叹了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各位这边请!”

    灵空子一行人跟着张清玉,进入了关押杨玉堂的牢房。

    杨玉堂伤痕累累,一身是血,被吊在牢房中央,像死猪一样。

    “杨玉堂!他还活着吗?”灵空子吓了一跳。

    “放心,还活着。”张清玉尬笑两声。

    张铁秀折磨人的手段神鬼莫测,杨玉堂想死都死不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太血腥了,万事要以和为贵,打打杀杀多不好。”德明老和尚双手合十,缓缓开口。

    众人:“”

    “秃驴,你就假正经吧!”盛修竹瞥了德明老和尚一眼。

    德明:“”

    “狗盛子施主!你真是屡教不改啊!”德明神色不善看向盛修竹。

    “秃驴!你会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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