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叫头警觉之心依旧未散,陆诏笑着道:“叫头您无需担心,心中绝无半点打念心匣的主意。”
“如此最好。”叫头喝了一口茶水,“说吧,你有什么事。”
“此事关于混沌。”
“混沌?”叫头眉头一皱。
“没错。”陆诏点点头,又道:“准确来说,此事关乎于混沌的作用。”
“作用?”听到这里,她的心中感到些许不妙。
果不其然,只听陆诏接着道:“叫头,混沌有着停止年龄增长,遏制疾病继续发作的功效,这点您应该清楚吧?”
“不清楚。”叫头听后,果然摇头矢口否认道:
“你从哪里听到的,我怎么不知道?”
而元树在听到陆诏说出此事后,整个人内心已是万分紧张。
毕竟这个消息是他告知陆诏的。
而坐在他对面的,可是实打实他们念宗的老前辈啊!
真要给他定个什么罪出来,他身为念宗京剧猫,可逃不掉!
元树的急促不安,陆诏察觉到了。
不过,他并未多说什么。
说了保元树无忧,他就一定会保元树无忧。
即便叫头真要给元树定什么罪,他也绝不允许。
陆诏相信,这种猫土的至暗时刻,叫头不是那般不明事理之人。
陆诏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打趣般的道:
“叫头,您的演技太假了。”
“假?”一听自己演技假,叫头顿时气鼓鼓的道:“哪里假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的好吧!”
“当初念宗老宗主可是都被我的演技给骗了好几次呃”
说到这里,叫头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是不是承认了什么事情?
陆诏看着自己一个平a,就直接骗出了叫头的大招,嘴角上扬,内心忍不住想要发笑。
只是,这种场合的笑,看起来有些像是嘲笑的意思
于是,陆诏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哼!”
被陆诏如此轻易炸了出来,叫头哼了一声,表达着她的愤怒。
演技被看穿,加之自己亲口承认,演是演不下去了。
叫头索性也就不准备藏什么了。
她双臂抱胸,态度强硬:“这件事你就不用想了,我是绝对不会和你说的。”
“因为,这件事在某种意义上,比念心匣还要重要。”
“还有,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陆诏没有回答叫头,而是放下手中端着的茶杯,说道:
“叫头,这件事,您也就别和我藏着掖着了。”
“以我这一身不弱于您的实力,我觉得是有资格知晓这件事的。”
“不行!”然而,叫头依旧一口回绝。
“你要想知道,就去问别人,反正这件事,是绝对不可能从老身嘴里说出来的!”
她的态度还是那般坚决,根本没有被陆诏的话所动摇。
陆诏知晓其中原因。
叫头对他,始终保持着警惕心。
毕竟他的身份,实在不明。
唯一让叫头松口的方法,可能就是陆诏证明自己的身份能够信任。
自证,陆诏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就是不知道叫头认不认了。
陆诏右手在身前的木桌上方一抹。
伴随着一抹璀璨的金光闪烁。
一柄长剑躺在木桌之上。
“这是”
看着这柄长剑,叫头瞳孔微缩:“斩魔剑!”
叫头面露讶然,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盯着陆诏。
“这柄剑,你是哪里来的?”
陆诏看似随意的道:“一只红色老鼠送的。”
“红色老鼠送的?!”叫头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那是更加震惊。
她的表情讶然,不敢置信的询问出声:“那只红色老鼠亲手送你的?”
“对。”陆诏点点头,又补充道:“在手宗,当着一位手宗老前辈亲手送给我的。”
担心叫头不敢相信,陆诏又把手宗老前辈搬了出来。
“手宗老前辈?!”叫头再度被震惊。
她双目微眯,说道:“你所说的那个手宗老前辈长什么样,能描述一下吗?”
“可以,他面容苍老”
陆诏开始描述起了那位手宗老前辈的长相穿着。
叫头眯着的双目瞪大老大,显然被震惊的不轻。
“果然是他!”叫头口中轻声呢喃。
“能请动手宗的那位,必然是做宗的那位了!”
陆诏脸上挂着笑意,问道:“叫头,这下你能和我说一下了吗?”
“嗯”叫头想了想,点头道:“那两位都认同你的话,我倒也不是不可以和你说。”
“只是”
说着,叫头的目光瞥向了一旁的元树。
元树看到叫头望向自己的目光后,顿时会意。
知晓自己不再适合继续待在这里。
正准备起身主动回避的他,却听陆诏突然道:
“叫头,您无需担心,我能知晓混沌作用一事,都是元树告知。”
“他回避与否,其实都一样。”
陆诏的这话,可谓是将元树彻底卖个干净。
他整个人瞬间呆愣在当场。
面对叫头盯着他的目光,元树那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卖的也太突然了吧?
元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脸上强行挤出一抹微笑:“叫叫头前辈,其实那个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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