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寒洲这无头苍蝇一般的样子,姜勇军乐了:“我们的兵王也会有搞不定的事?哈哈哈哈哈……”
人家水深火热,他还幸灾乐祸?
陆寒洲恼了:“我说,你就什么都懂吗?笑笑笑!笑个屁呀!”
“再笑,我走了!”
“噗!”
姜勇军还是没能忍住,因为想要看到好兄弟这个样子……真的太难了!
机会来了,还不能让他笑一会吗?
“兄弟,你不能怪我,因为实在是好笑。”
“我们从新兵连认识到现在,多少年了?”
“可你给过我一个能笑的机会吗?你就让我开心一次不行吗?”
什么人呐!
陆寒洲白眼一翻:“笑完了,好好给我出主意,否则以后就再也不是兄弟了!”
“这主意必须管用啊,不管用不行!”
“要是我媳妇不原谅我,以后你就不用再到我家去喝酒了!”
这人……好过分!
完全的重色轻友!
这个弟妹的手艺,那饭菜的味道,只有国营大饭店才能吃得到!
可他这点工资,能上得了国营大饭店吗?
姜勇军很生气:“兄弟,你能不能别拿这个来要挟我?”
“动不动就拿我的软肋下手,你还是我兄弟吗!”
()
生气?
哼!
陆寒洲继续翻白眼:“我就要挟你了,怎么着?”
“是大男人就快点说,别这么叽叽歪歪的像个娘们!”
有这么求人的吗?
姜勇军有一种交错兄弟的感觉……
不管是交错了还是没交错,既然已经是兄弟了,他也不能不认。
没办法,姜勇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说道:“这有什么难的?”
“自家的媳妇,多哄哄不就好了?”
“老话说得好,天上下雨地上流,夫妻吵架不记仇。”
“床头打架床尾好,中间有个和事佬。”
“你态度谦虚一点、脸皮厚一点、嘴巴甜一点……然后再那个一下,不就好了吗?”
啥叫然后再那个一下?
陆寒洲老脸通红:“你胡说什么呢!”
姜勇军一脸黑线:兄弟这是在玩纯情吗?
——两人结婚都快一年了,不会是……我的天啊……
——身边睡着一个如花似玉、娇娇滴滴的小娇妻,他兄弟当和尚???
——难不成他外强中干……
——不能说,不能说!
——看破不点破,这是当兄弟的基本道义!
姜勇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担心自己一下没控制住给说出去了!
看着姜勇军脸上的千变万化,陆寒洲瞪了他一眼:“你个龟儿子,别给我胡思乱想啊!”
“说说,你平时是怎么哄媳妇的?”
“如果你说的方法有效,等我媳妇不生气了,请你喝大酒!”
他有胡思乱想吗?
一看这货就是欲求不满!
姜勇军憋住笑,看在酒的份上……不,看在兄弟情义的份上,他决定帮他一把!
“哄媳妇的法子,其实有很多,首先你要脸皮厚……”
“其次……”
“第三……”
家里。
徐子矜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就知道陆寒洲真的出去了。
回到空间,她找来一张懒人椅,坐了下来。
蜷缩在椅子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她想平复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心情。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
“子矜、子矜……”
“你出来,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行吗?”
“你就听我一次解释,可不可以?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真的。”
“不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有什么怒火向我发出来好不好?”
徐子矜被“乒乒乓乓”的敲门声吵醒了,抬手看看时间,十二点十分。
门外,陆寒洲的声音很急,听得出他是真的很焦急。
虽然早就不生气了,但是徐子矜知道,现在的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膈应。
或许,这就是真爱。
因为爱,所以会计较。
——还是多了解一下吧。
徐子矜知道,以自己这一颗历经沧桑的心,现在要马上全身心去接受一个男人,有点难。
这是重生者的后遗症。
但让她只为了完成任务而去接受陆寒洲,徐子矜又不愿意了。
日子还得过,躲在屋里过不了一世。
思索再三,徐子矜把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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