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哥哥是陆渊的同僚,还为了救陆渊而死,陆渊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她不好的。
至于林姨娘,就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宫女,还是被别人当玩物送给陆渊的,跟她更加不能比。
“不过是一时新鲜。”关姨娘回头看了正院一眼,红着眼眶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屋里的沈岁安其实也没想到陆渊今日这么早回来。
她刚在长榻躺下,眼前就一阵黑影晃动,陆渊已经出现在她面前。
望着面容冷峻的丈夫,她笑容柔美地问,“夫君怎么了?”
“没事吧?”陆渊在她身侧坐下,伸手握住她柔嫩的小手。
“府医说我是惊惧过度。”沈岁安嘴角笑容不变。
陆渊的眼眸灼黑,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他的神情松弛下来,“既然府医说你受惊,那就是吧。”
沈岁安秀眉一挑,“夫君这话好像在质疑我,我明明就是被吓到了,三姑娘要抢我的披风,老夫人还埋怨我赶走她送来的丫环。”
“夫人嫁给我之后胆子好像变小了。”陆渊搂住她的腰,将她提着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当初夫人一巴掌打在陆珩的脸上,看起来胆子还挺大的。”
沈岁安脸上一阵燥热:“……”
他居然连那一幕也看到了。
陆渊闷笑出声,伸手在她面颊摩挲着。
“夫君不怪我顶撞长辈吗?”沈岁安小声问。
“你没做错,不算顶撞。”陆渊嗓音低哑,手指已经落在她的锁骨。
沈岁安背脊一阵酥麻,她嗔他一眼,这才是大白天,他想做什么?
“今天伤着哪里没有?”陆渊问。
“没有,陆嫣只是抢了我的披风,是我自己故意倒下去的。”沈岁安拼命往后退,他就像火炉包围着她,她身上也跟着热了起来。
“是吗?那我看看。”陆渊低下头,轻吻她的面颊。
屋外的丫环低着头带上门,把庭院的小丫环都打发走了。
沈岁安根本阻止不了,不一会儿就放弃挣扎,任由一寸一寸检查她全身肌肤。
被颠得整个人都散架,也不敢发出呜咽。
指挥使这么闲吗?
不是说陆渊经常十天半个月都不着家吗?
被骗了!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沈岁安累及困倦,整个人软软趴在陆渊的身上,那股前所未有的欢愉还未平息,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陆渊把玩着她的手指,满脸的餍足。
“我得离开上京几天。”陆渊哑声说。
“嗯。”沈岁安懒懒地应了一声。
陆渊知道她累,此时未必听得清他在说什么,他低头在她面颊亲了亲。
“我把石青留下来,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吩咐他去办。”陆渊又道。
“好。”沈岁安脑子还有些迷糊。
陆渊轻笑着,手指顺着她的胳膊,轻轻地抚着她光滑如玉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沈岁安才终于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你要出城?去哪里?”沈岁安抬起头,一双眸子亮晶晶地看他。
陆渊微微眯眼,怎么觉得她好像还挺高兴的。
“去调查一个案子。”陆渊说,“很快回来。”
倒也不用急着回来。
沈岁安收敛脸上的笑意,“那夫君要保重,路上一切小心,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陆渊望着她真切温柔的眸子,心想可能刚才是他想多了。
“要是觉得闷了,就回娘家住两天,大太太不管事的,跟她说一声就行了。”
雍朝女子相对要比前朝要自由许多,无论是出阁还是云英未嫁的,并不讲究二门不出,在外也不需要戴帷帽遮掩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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