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两次,是长达两三个月的时间里,每一次都当着疤狗的面,而她也由最初的紧张到麻木。

    甚至疤狗会趁着诺夫心情好,故意在她身上揩油占便宜……

    于笛咬碎了牙,狠狠瞪了疤狗一眼,拉着孟战京离开了。

    疤狗还在身后煽风点火。

    “就算要和她干那事儿,也得做好措施啊,小心得病!”

    回到客房里,于笛讨好似的要取悦孟战京,却被他一把推开。

    “战京……”

    于笛眼神委屈可怜,说道:“自打咱们在一起,你一直都没碰过我,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不想委屈你!”

    孟战京再回头看于笛时,表情温柔平和。

    “我说过,我要像当初娶周思卿一样,将你风风光光娶进门,把最好的时光都留在洞房花烛夜!”

    “于笛,我不在乎你的过去,而我也不想轻薄怠慢了你,否则,我和疤狗有什么区别?和那些欺负了你的狗男人有什么区别?”

    这话让于笛感动不已。

    她经历过很多男人,甚至有时候为了达成目的,会不惜用自己做筹码来换取利益,而那些男人也从没给予她半分尊重。

    只有孟战京心疼她,尊重她。

    “以后,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任何男人再欺负你,包括疤狗,包括诺夫!”

    孟战京起身给于笛倒了一杯水。

    “喝点水早些休息,我会一直守着你的!”

    于笛在感动中喝光了一整杯水,很快,她困到眼皮打架,不多时便没了意识。

    水里有安眠药,而且孟战京下足了分量,能让于笛一觉睡到天亮!

    他看着沉沉睡去的于笛,从包里拿出手套戴好,别过脸不去看于笛,只是胡乱扯下她的衣服扔在地上。

    随即用床单裹住她,毫不留情的,对她一顿拳打脚踢。

    做完这些,孟战京拿出一个微型录音机放在房间隐秘处,打开提前录好的声音……

    门外,一个年轻男人听到屋里传来女人暧昧娇柔的声音,他也有点躁动。

    听了很久,他终于想起自己的任务,于是依依不舍转身离开,找到了正在书房门口的疤狗。

    “疤哥,于笛和孟战京一回房,就开始那个……我听了足足半个小时呐,都还没停歇呢!”

    年轻男人做了个暧昧的手势,疤狗挑眉笑了。

    “孟战京还真是荤素不忌呐……今晚这林家大宅里,啧,可真是热闹至极!”

    他透过门缝看着书房里的光,眼底隐隐带着一抹兴奋与期待。

    诺夫改变主意要提前将周思卿占为己有,但出于安全,疤狗又要像之前那样,在卧室里全程观摩……

    想到周思卿那雪白的脖子与丰腴的曲线,疤狗浑身的血液都在奔涌咆哮。

    诺夫近些日子体力有些不支,偶尔会召他代劳……

    周思卿睡得并不安稳。

    诺夫在楼下书房里,就像是一匹随时会扑来咬一口的恶狼,让她不得不防备。

    她在赴宴前,找岳晋中借了一把手枪,此时就在她随身携带的包里,而子弹早已经上膛。

    在来的路上,她设想过很多种结局。

    最坏的结局无非就是她暴露了,诺夫要置她于死地……

    她手中的枪会毫不留情击穿诺夫的脑袋,然后自己再饮弹自尽!

    即使孟战京就在眼前,她也不会给孟战京救她的机会,因为计划还没完成,孟战京还需要将这个组织连根拔起。

    甚至诺夫的死会给孟战京制造更好的机会,没准能抓住幕后最大的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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