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铭看到这一幕,气得肝都疼,这一波未平,怎的一波又起。
怎么起的,他都不知道。
“够了!”林一铭大喝一声。
所有人、物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看着林一铭。
耳边传来林一铭歇斯底里的怒吼。
“就不能休停一下嘛!咱们是一个团队,一个团队懂吗?怎么就没有一个团队精神。”
林一铭简直无语,这群人虽然是临时搭建的,但一路走来也是一个团队。
怎么动不动就剑拔弩张,动不动就走啊,不服就干的作态,这像怎么回事?
敌人都还没杀过来,自己的人就开始乱了。
这仗还怎么打,这不是闹呢?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叔伯,准备笔墨纸砚!”林一铭朝主簿林平涛道。
主簿林平涛一脸茫然,“贤侄,荒山野岭的,叔伯去哪给你找笔墨纸砚?”
“这?”林一铭这才看了看周遭,一生气都忘了他居然在‘鬼见愁’。
这事闹的啊,所以说不能动不动生气,生气容易导致脑子缺弦,容易弱智。
念及于此,林一铭摇头苦笑。
“贤侄,想让‘小白’给山下送信。”主簿林平涛好奇问道。
“是啊,叔伯不是说‘先生’不一定知道上面的情况吗?所以贤侄只能让‘小白’跑一趟。”林一铭道。
“可这荒山野岭的去哪找笔墨纸砚啊。”
“没有笔墨纸砚就不能送信了?叔伯瞧你说的。”
“什么?贤侄想写血书?那用叔伯的,叔伯胖,血多。你太瘦了。”主簿林平涛说着,抬起手,撩起手袖。
“叔伯不用!”林一铭笑着将林平涛的衣袖放了下来。
“不用,那你……”林平涛情不自禁地看了看林一铭身上的肉。
“用花!”林一铭急忙道,生怕主簿林平涛说出什么惊悚的话。
“用花?”林平涛一脸狐疑。
众人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林一铭。
花还能写字?
这?
闻所未闻。
林一铭指了不远处一朵鲜艳的红色花蕾,“你看,那花,是红色的,那它的花汁也是红色的,就可以用来写字啊。”
“贤侄的意思是花汁当墨!妙啊,怎么没想到。”林平涛一拍大腿惊呼。
林一铭一脸黑线。
记得前世小的时候,总是喜欢到田野采各色各样的花朵,然后用手把它捏碎,各色各样的花汁沾一手。
再用一条绳子,把绳子沾满花汁的颜色,最后绳子乱七八糟的扔到作业本上,露出线头。
两页纸!
一手按压,一手拉绳。
瞬时,作业本上就呈现一朵鲜花的图案,生动且美妙。
前世童年的回忆,难道我的童年跟他们的童年不一样?林一铭如是想。
“那笔呢?”主簿林平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拉着林一铭的手臂,激动问道。
“用树枝啊,沾点花汁一点点写!”林一铭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那这样说的话,纸张,直接用一块薄木片即可!妙啊!就地取材,为我所用!”主簿林平涛恍然大悟。
“是的,叔伯,”林一铭道。
不多时,一块薄纸片上写着‘上山’,绑在‘小白’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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