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商的各个城池都盖了善堂,除了那些无家可去的大恶之人,基本上没有无家可归的人。
京城的善堂是盖的最早的,如今已经是第八个年头了,最早进善堂的那一批人如今已经有了养活自己的能力。
有做绣娘的,有做木工的,有去做账房的……
南烟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新收复的城池,那些城池因为打仗,无家可归的人比以前多了不少。
商钺处理完奏折到长乐宫时,她正在书房里。
他走进书房,就看到奋笔疾书的女人,好奇道:“烟儿,你写什么呢?”
南烟抬头,笑着问:“你今日的事情处理完了?”
“嗯。”男人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南烟旁边,在她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视线放到了南烟写的东西上。
“计划书?”
“烟儿,这是什么计划书?”
南烟转头看着男人,秀气的眉眼顾盼神飞,“听说新收复的大元的各个州城无家可归的人很多,我准备继续在各个州城建立善堂,你觉得怎么样?”
商钺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我觉得很好,就是又要辛苦你了。”
“我也就辛苦这几天做一份计划书,等计划书做完让银铃她们去监督完成就好,也没什么辛苦的。”
除了京城的善堂,其他地方的善堂都是由银铃银杏监督建好的,她们现在完全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将新建善堂的事情交给她们,南烟非常放心。
南烟的计划书做好之后,银铃银杏就带着人和计划书出发了。
这几年,悦来客栈和商场的盈利完全够建立这些善堂。
三个月后,羊城的善堂建好。
羊城的百姓以前就知道大商建立了善堂收留无家可归的人的消息,他们没想到商皇竟然让人在羊城也建立了善堂。
这样看来,在商皇眼里他们和大商的百姓没有两样。
太好了。
善堂建好的消息刚刚出去,羊城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便立即赶往善堂。
一个个登记后进到善堂,看到如此好的居住环境,心里对商钺和南烟充满了感激。
四年时间,所有的州城都建立了善堂。
原本大元的各个地方也都种上了土豆,原本大元的土地就适合种植,如今提供了提高土壤肥力的方法,产量更高了。
原本大元的百姓吃饱穿暖,日子都好起来了,心里有些庆幸幸好大商打败了大元,他们现在是大商的人。
不然哪有这种好日子过啊!
……
桂城流云县是个很漂亮的地方,青山绿水,放眼望去不管是任何地方都像是一幅山水画。
街上非常热闹,来来往往的行人在街边的铺子里出了又进,进了又出。
四年前,这个地方还不是如今的样子,是新来的县令让流云县仅用四年的时间就变成了如今热闹非凡的样子。
街边二楼的茶楼雅间里,南钰靠窗而坐,修长的指尖捻着一杯茶,端到唇边轻抿一口,神色柔和地看着街上热闹的场面。
忽而,敲门声响起,他收回视线,放下手中的茶盏。
“进来。”
话落,他身边的随侍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递过来。
“大人,京城来的信。”
南钰接过信打开,一会儿后,轻轻将信折好放回信封里。
不知不觉来流云县已经四年了,这四年虽然每年皇上准允他回家探亲,但他都没回过家,与家里只有书信往来。
如今流云县已经变成了他想象中的样子,是时候该回家了。
扣扣扣!
正想着,雅间门又被敲响。
南钰给一旁的随侍一个眼神,随侍立马意会去开门。
随侍刚打开门,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请问大人在里面吗?小女子特来拜访大人,还望通传一声。”
话落,随即一道清脆略带娇蛮的声音响起,“陈思思你在这里干什么?”
“钟小姐,思思见阮大人的随侍在这里,特来拜访阮大人。”
“什么,阮大人在这里?”那道娇蛮的声音立马就变了。
看到迎面走过来面容娇俏的女子,陈思思眼里闪过一抹厌烦,不过面上还是温柔的模样。
对着钟意扬起一抹笑意,“钟小姐,你也要去拜访大人吗?”
钟意翻了个白眼说:“既然大人在这里,我自然要去拜访了。”
随侍看着眼前对自家大人最热衷的两位女子,低眉说:“两位小姐稍等,我去问问我家大人。”
南钰刚来到流云县,就因为外貌才识被一众女子喜欢,再展现出自己的能力后,喜欢他的女子越来越多。
以家世好的陈思思和钟意为最。
南钰早就听到了门口的吵闹声,随侍进去禀告时他就让随侍以自己忙公事为由拒绝了。
钟意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陈思思瞪了钟意的背影一眼,看了看雅间,咬着唇无奈离开。
两人走后,随侍在一旁开口,“大人,夫人已经在信里说了好多次让你多注意自己的婚姻大事的事情了,你觉得陈小姐和钟小姐怎么样?”
如今南钰已经二十三岁了,平常男子在他这个年纪早就有儿女了,他连一个亲近的女子都没有,又不在京城,阮玉柔不由得有些担心了。
两年前她就写了好几封信催促他多留心留心自己的事情,但都被南钰给忽悠过去了。
阮玉柔也知道儿子在敷衍她,今年顺便给他身边的随侍写了几封信,让随侍留意留意他身边有没有品行好的女子。
所以随侍才有这一问。
南钰眉心微蹙,淡淡地说:“小心隔墙有耳,不要坏了人家女孩子的名声。”
随侍这一听就知道自家大人不喜欢她们,连忙说:“是,大人。”
“好了,回去吧!”
南钰起身离开,随侍跟在身后。
十一月中旬,南钰动身回了京城,走了一个多月,十二月下旬才到京城。
阮玉柔看着几年没见的儿子,抱着他哭了好一会儿。
南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娘,儿子让你担忧了。”
阮玉柔轻轻打了他的背几下,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让我担忧了啊?你自己想想有几年没有回来了?”
明明皇上都允许他探亲了,每一年她都在等他回来,而每一次只有一封道歉回不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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