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我陪江暖回过小镇,我陪着她去部队门口找过你。
也听到了你让那个政委对她说的话。”
“那天晚上,江暖回来,在火车上哭了。”
听到江暖哭了,裴淮身体一僵。
齐律行接着道。
“裴淮你只会带给江暖痛苦还有危险。
你不知道吧,在你中蛊住院的时间,你的小青梅找人在暖暖放学的路上堵他。
那几个男人手上都是有人命的狠人。”
“如果不是暖暖厉害,把他们全部毒倒了,你根本无法想象那天晚上的暖暖会经历什么?”
裴淮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齐律行的衣领,厉声问他。
“把你刚才的话在和我说一遍。
你说谁找人堵了暖暖?”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这件事情?
“和你说一遍又怎么样?”
齐律行冷笑,“即使多说十遍,也改变不了你的小青梅找人欺负暖暖的事实。”
“你们口口声声说要为她找回公道,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你的小青梅还活的好好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叶婉清?
裴淮的脸色冷极了。
“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
说完,他松开齐律行,骑着摩托车快速离开了医馆。
齐律行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嫌弃的眼神,转身回了医馆。
江暖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她正在给萧铭礼行针。
“行针的时候会很痛,你要忍着。”
说完,江暖递给萧铭礼一块新的纱布,让他咬着。
免得一会儿痛起来,咬到舌头。
萧铭礼接过纱布,放到自己嘴边,并没有咬。
“江大夫,我能先不咬纱布吗?
我不怕疼,应该能忍的住。”
“可以啊。”
江暖点头,“你可以现在不咬,等忍不住了在咬也行。”
她很好说话的。
将旁边的银针拿起来。
江暖抬手就扎在了萧铭礼的身上。
“嗯!”
第一针就让萧铭礼这个说能忍疼的人,忍不住闷哼一声。
江暖看着他的样子,马上开始第二针。
第三针……
刚到第五针,萧铭礼已经疼的额头沁满了冷汗。
“还能忍得住吗?”
江暖问他。
萧铭礼点头。
“能,我能忍得住。”
他必须要忍住。
“好,那我们继续。”
江暖手里的银针一根根落在萧铭礼身上。
萧铭礼这人确实挺能忍的。
等最后一根银针落下去,萧铭礼才疼的晕过去。
要是换做普通人,坚持不到第十针。
半个小时后。
江暖拔针。
晕过去的萧铭礼也醒了过来。
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做什么,刚醒过来的萧铭礼眼神里本能的露出一抹杀气。
当看清楚是江暖在给自己拔针时,他才快速的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秋家医馆。
江暖正在给他治病。
萧铭礼看着江暖,她正在低着头认真的拔针,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的眼神。
“江大夫。”
萧铭礼声音虚弱的开口。
“你醒了!”
江暖转头看了他一眼。
“嗯!”
萧铭礼看着江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乖巧的笑,“我刚才是不是疼晕过去了?”
“嗯!”
江暖拔掉最后一根针,然后做好处理,扶着萧铭礼坐起来。
“你确实很能忍。
最后一根针才晕过去,要是换做别人,坚持不了十根。”
说完,江暖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先喝口水,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谢谢!”
萧铭礼接过水喝了一口。
他现在确实感觉自己很渴。
但是江暖的针法确实有用。
虽然扎的时候很疼,但是拔了针之后,他确实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
“江大夫,你的医术真的很厉害。
我现在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之前那种头晕的感觉也小消失了。”
江暖收拾了东西,走过来递给他一颗药丸。
“你能感觉到变化就行。
吃了药你就可以回去了,我之前给你开的药,还是要按时吃。”
萧铭礼接过江暖给的药丸,当着她的面吃下去。
“江大夫放心,我回去后,一定会按时吃药的。”
江暖看着萧铭礼吃完药离开,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平静的把下一个病人叫了进来。
……
裴家。
裴淮坐在裴父的书房里,冷着脸看着手里的资料。
“暖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您为什么不告诉我?”
裴淮质问裴父。
自从他知道了江暖就是孟大夫后,就知道了陆沉安排的人被自己父亲叮嘱了,后来一直都在骗他。
江暖的事情,对方根本没有和裴淮说过实话。
“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在告诉你也没有意义。”
裴父心虚的解释。
“光靠这点证据也不能确定这事就是和叶家母女有关。
而且暖暖也自己亲手报了仇,是她让我不再继续追查那个萍姐的。”
裴淮听到裴父的回答,没有说话。
他认真的看完手里的资料后,对裴父道。
“他们欺负了暖暖,不能就这样算了。
这个萍姐必须找到,您不让人去找,我去查。”
他不信一个大活人能凭空消失。
裴父看着儿子生气的样子,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能理解裴淮担心江暖的心情。
“裴淮,你想去让人找这个萍姐,我不反对。
我也希望能找到她。”
“只是这件事情我们怎么做都没用,我建议你还是回去问问暖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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