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朕的气运怎么样?”
她又问道。
“陛下的气运自然无人能敌!”孙太傅连忙说道。
南宫扶摇闻言扬嘴一笑,随后说道“告诉他们,便说朕想挖一条护城河,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他们可是仙门弟子,这种苦力活让他们去干,不太好吧?”孙太傅为难说道。
“按我说的去做便可。”南宫扶摇目光悠悠说道。
“是!”
孙太傅退了下去。
几日之后,扶摇皇都之外,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真正的一剑开山在众人的眼前呈现。
城墙上。
南宫扶摇负手而立,看着已经逐渐成型的护城河,她露出满意之色。
随后偏头看向旁边的无尘等人,满意说道:“无尘啊,近段时间真的是辛苦你们了。”
“启禀陛下,能为扶摇帝国效劳,都是应该的。”无尘笑着说道。
“很好,朕感到非常欣慰。”南宫扶摇赞赏的拍了拍无尘的肩膀,随后说道:“过两天再帮我做一件事情怎么样?”
“我们师兄弟,愿为陛下效劳……”
接下来的时间里。
无尘五人奔波在南宫扶摇的各种命令之中。
南宫扶摇也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权力。
她想要某种有价无市的珍稀药材练功,无尘可以不远万里为她取来。
便是她想品尝南疆边缘独有的灵兽,无尘五人也可以为她猎来。
她原本以为,当一个一国之君,便已经是人生赢家。
可当有了无尘五人之后,她发现只是当扶摇帝国的帝王,根本不够!
看着下首恭恭敬敬站着的五人,南宫扶摇悠悠说道:“无尘,你们放心,只要帮朕好好做事,未来朕肯定满足你们所有的需求。”
“多谢陛下。”
“你们先回去好好歇着吧。”
“是,陛下。”
无尘五人退下之后,其中一名女弟子忍不住传音道:“师兄,我们都在扶摇帝国待这么久了,但是那位前辈,怎么听都没有听到人提起过?”
无尘紧紧皱起眉头。
同样感到疑惑不已。
他们没敢奢望初来乍到,就能遇到或者和那位前辈发生什么。
但是连他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的确是感到有些蹊跷了。
像他这样的人物,不应该啊!
而正当几人疑惑之时。
刚好碰到了孙太傅。
随着这段时间的共事,孙太傅对这几人也熟悉了不少。
原本仙门在他的观念里,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而现在这些仙门弟子同样听从女帝命令,所以现在他感觉,仙门弟子除了实力强一点,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几位,大家现在也在一起共事了,在陛下那里有一点禁忌,你们最好有个底。”孙太傅忍不住朝几人提醒道。
“禁忌?”
无尘五人感到疑惑,但还是虚心的向孙太傅请教:“请问是何禁忌。”
“那就是在陛下的面前,有一个人绝对不能提,不管你们有没有听到这个人,或者曾经知不知道这个人!”孙太傅语重心长说道:“都不能够提。”
“请问是谁?”无尘问道。
孙太傅说道:“余庆。”
孙太傅说完,便准备离开。
然而。
孙太傅刚准备离开,却发现无尘五人紧锁着眉头拦住了他。
“为什么是禁忌,为什么不能提他?”无尘语气严肃的问道。
“你们不用管为什么,但你们知道不要提就知道了,另外,给陛下办事,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孙太傅带着几分教训口吻说道:“我还有事,就不跟你们说了。”
可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威压,直接朝孙太傅碾压而来。
孙太傅即便本身实力不错,但是在这股威压之下,就宛如风暴中的小舟。
不等他反应,面色铁青的无尘直接捏住了他的脖子。
“我在问你话!”无尘声音冰冷,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你干什么?”孙太傅脸色难看的喊道:“赶紧放开我!”
“我在问你话。”
无尘重复了一句,但捏住孙太傅脖子的手掌,猛然一紧。
死亡的危机笼罩孙太傅,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惧怕。
同时也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五人是仙门弟子。
可以轻而易举的拿捏他。
“我说,我说。”
孙太傅惶恐的喊道,随后将余庆被逐走以及和扶摇女帝两人之间的矛盾恩怨,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可他不说还好。
一说出来,无尘五人直接炸了。
即便在听到禁忌所指的就是余庆的时候,他们便感觉有所隐情。
可当听到是这个结果的时候,五人完全就不能接受。
别人压根就不知道,他们为此准备了多久。
他们五人,几乎是宗主精挑细选出来的。
跑到扶摇帝国累死累活,被一群平时被他们视作为蝼蚁的人呼来唤去。
结果却得知余庆被逐出扶摇帝国了?
那他们这一切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而既然余庆不在,这群扶摇帝国的人凭什么对他们吆五喝六?
“你确定你没有在说谎?”无尘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的盯着孙太傅喝道。
“不,不敢撒谎。”
孙太傅哪里见过这般气势,早就已经被吓傻了,浑身哆哆嗦嗦的,一个劲的求饶。
再次得到孙太傅的确认,无尘神色一冷,手掌猛地用力,直接就掐断了孙太傅的脖子。
随手将孙太傅的尸体扔掉之后,无尘二话不说,直接掠空而起,来到魔患区域,手掌伸出。
随后被他镇压在此的番天印直接被他收回。
既然余庆都不在扶摇帝国了,那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帮助扶摇帝国什么了。
而随着番天印被收回,整个皇都忽然传来一阵晃动,宛如地震一般开始龟裂出道道裂缝。
“怎么回事?”
而这个时候,正在扶摇殿中休息的南宫扶摇踏空而来。
见到无尘手中的番天印,她沉声质问道:“无尘,你在干什么?”
见到南宫扶摇,无尘面色一沉。
“你来的正好,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敢的啊?”
“你一个小小的世俗帝王,蝼蚁一样的东西,是怎么敢将余庆前辈逐走的啊?”
“余庆前辈?”
“余庆?”
南宫扶摇眉头一皱,心底顿时一沉。
余庆余庆,怎么又是余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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