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违法、乱纪,就怕你不敢‘惹’事,有本事你从峤呦县,一路惹回隐洲!”。
姜还是老有辣,组织部长张阁说话时,眼睛闪烁着轻蔑,妥妥的把他的激将法加阳谋,进行到底。
组织部长可谓是老谋深算,他看出风与行是一个品行端正,正义感极强的年轻人,所以说话也很泼出去的骚作,让风与行不得不败下阵来。
“行、行。。。,阁老,这话是您说的,别到时候说脑门疼!”。风与行摸着脑门,叹气的说道。
“我会随时关注你,到地方后,能为老百姓做多少事!”张阁嫌弃的说道,脸上还露出一丝丝狡黠的微笑,“我已经给舟容市组织部打过电话了,自己到舟容市组织部报到!会有人,送你到峤呦县的。”。
“阁老,那我就先告辞了!再不走,您那帽子一个比一个重,不好戴啊!”风与行站起来,悻悻地往外走,边走边嘟嘟的说道,“还是老姜头值钱啊!”。
风与行的身影彻底在省委大院消失后,组织部长张阁,却哈哈大笑。
风与行去省委,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风与行收拾好办公室属于自己的东西,跟厅长解语心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文旅厅。
晚上跟家人说了一下,然后第二天,便自己买车票前往舟容市。
就在同一时间,提出让风与行到基层历练的文旅厅副厅长,厅党委副书记,被调往省文化馆任馆长,兼文联副主席。
一时间,文旅 厅处长级别以上的干部,个个心惊胆跳,终于知道,他干了一件很蠢的事,把‘团结就是力量’,用错了地方。
风与行坐在晃晃悠悠隐洲到舟容的班车上,随着车辆的前行,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他却无心欣赏,直接在车上呼呼大睡。
经过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达了舟容市。
此时已是中午一点多钟,风与行在市区里随意找了个地方,解决了午餐问题。然后,他漫步在街头,寻找一个可以喝茶休息的地方。
茶馆内布置雅致,氛围宁静,让人感到格外舒适。风与行点了一壶茶,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静静地品味着茶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午三点。风与行付了账,离开茶馆,前往舟容市委组织部报到。
组织部的众人并没有故意刁难风与行,只是心中多少有些疑惑。毕竟按照常规来看,一个副处级干部被安排到正科级职位上工作,这种情况并不多见。
当然,当他们得知风与行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副处级时,心中又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风与行的到来,就像是一阵微风吹过平静的湖面,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也没有引起舟容市委的领导班子足够的重视。
毕竟他只是一个副处级干部,而且还是被高职低用的状态。在这个充满权谋和利益纷争的官场世界里,像这样的安排往往意味着被边缘化、不受重用甚至可能被忽视或遗忘。
对于那些习惯了权力游戏和政治博弈的人来说,他们更关注那些能够给自己带来实际利益或者提升地位的人物和事件。
而风与行这样一个看似普通且处于劣势地位的官员,自然难以成为他们眼中值得关注的焦点。
在他们看来,风与行或许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随时都可以被取代或者忽略掉。然而,有时候,看似不起眼的小角色,也许在特定的情境下能够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但遗憾的是,这些可能性并没有进入到舟容市委领导班子的视野之中。
倒是市委组织部长房桌林对风与行比较热情,应该是省委组织部长张阁亲自打电话的缘故。
舟容县组织部长房桌林,年纪上比省委组织部长张阁也就小个一两岁,相当于差不多。
“与行同志啊!年轻有为嘛,欢迎你到舟容市工作!”。组织部长房桌林友好的对风与行说话方式,很友好。
“房部长客气了,我也在省城得罪点小人,追的时候,不小心鞋掉了,换了双鞋子,有点小,但也能走路,能为人民服务!”。风与行话语很是自嘲。
“与行同志自谦了,以你这个年龄就上副处了,就算是在原地打转个二十年,也不算晚!不要妄自菲薄嘛!”。
组织部长房桌林还不了解风与行的底细,只能见现卖现,说点鼓励的话。
当然,房桌林和他的组织部同事一样,也觉奇怪,既然风与行都副处级别了,直接干个副县长,不就完了吗!非要弄个高职低配。
“那我就多谢房部长的鼓励了!”。风与行话语上很高兴,心里却暗叹着气。
“市委组织部报到已经完成了,那咱们就往峤呦县赶吧!”。房桌林笑呵呵的对风与行说道。
“那感情好啊!可以蹭一下房部长的车了!”。风与行高兴的说道。
“送你赴任,那是我的职责,不用客气!”。房桌林笑着说道。
如果正常的一个科级干部,从市空降到县任职,是用不着一个市组织部长亲自送去上任的,关键是,风与行是副处级,为表郑重,房桌林还是亲自把风与行送到峤呦县。
县委组织部长也是副处级,级别和风与行是一样的,所以,由峤呦县的组织部长宣布风与行的任职,就有点别扭了。
“不管怎么说,坐您的专车,总比坐班车摇摇愰愰好,时间上还比坐班车缩短许多!”。风与行很感激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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